“抓住什么机会,让她把我撕碎的机会吗?”在酒楼包间饮酒的南鹤堂起身走出了包间,不耐地摇着扇子。“我现在可算知道情劫为何要叫情劫了,分明就是无妄劫难。”“我一个人逍遥自在不好吗?好不容易没有她聒噪的声音,让我清净会儿。”南鹤堂推开附近的以供休憩的包间,毫不留情地将司命关在门外。司命穿门而过,再次出现在南鹤堂,笑得一幅难不倒我的表情。南鹤堂对他这幅贱嗖嗖的样子见怪不怪,翻身上塌用被子捂住了耳朵:“少烦我。”
当日,云九鸢就蒙着面连夜逃离了平阳城。
南鹤堂本不想追上去,可司命却时不时便出现,劝说他抓住机会。
“抓住什么机会,让她把我撕碎的机会吗?”
在酒楼包间饮酒的南鹤堂起身走出了包间,不耐地摇着扇子。
“我现在可算知道情劫为何要叫情劫了,分明就是无妄劫难。”
“我一个人逍遥自在不好吗?好不容易没有她聒噪的声音,让我清净会儿。”
南鹤堂推开附近的以供休憩的包间,毫不留情地将司命关在门外。
司命穿门而过,再次出现在南鹤堂,笑得一幅难不倒我的表情。
南鹤堂对他这幅贱嗖嗖的样子见怪不怪,翻身上塌用被子捂住了耳朵:“少烦我。”
司命不屈不挠地显出实体,掀开了被子。
“按说情劫之事是天机,我本不该透露,可我再不忍心您失落的样子,只想帮你一把,顺顺利利的渡过情劫。”
“届时回了天界,也好叫天帝不再将您当做小孩,高看您一眼。”
南鹤堂蹙眉:“何时是否长大需要靠情劫来界定了?”
“为何其他兄弟无需如此?还不是父神始终瞧不上我,刁难我。”
司命叹了一口气:“殿下,凡事都要尽力一试。”
听到这句话,南鹤堂一怔。
他的母神未陨落之时,就常常对他说这句话。
就是因为坚守着这句话,身为唯一女战神的母神就这样在神魔大战中坚守到底,彻底陨落。
当时年仅三四百岁的南鹤堂便种下了继承母神衣钵、成为天界下一届战神的理想。
他的父神因她的陨落消沉了好些时日,此后,对于小鹤堂的理想总是嗤之以鼻,还时常打压他。
半晌,南鹤堂坐起身,他想证明给父神看。
他不是父神眼里什么都做不好只会痴心妄想的小孩子。
想到这里,南鹤堂走下塌,推开了门。
他要去找云九鸢。
只要快速地顺利渡过情劫,他便可以早些回到天界。
另一边的云九鸢买了匹马,漫无目的地在路上走着。
那个呆了十几年的阜阳城她实在是待腻了,可如今要她想想该去哪,却毫无头绪。
郊外的不远处有个茶肆隐现。
听百姓们说过,茶肆中也有吃食。
云九鸢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捂着咕咕直叫的肚子立马迈开步子走去。
走到茶肆前时,云九鸢一眼就看见周围缭绕的白雾。
余光中,一个肌肤如玉,红唇饱满的女人款款走来。
见到云九鸢后,她先是打量了一番,接着倚靠在木桌旁。
黑绸缎般的青丝缕缕散在肩胛白皙的肌肤上,衬得她嘴角的笑意愈加显眼。
“客官,吃些什么?”美艳女人红唇轻启。
云九鸢环顾了一圈四周,茶肆中摆着四套桌椅。
可凭肉眼便可以看到,桌面上积了一层薄薄的灰。
看样子是很久无人光顾了。
云九鸢打量了一遍女老板,总觉得有些诡异。
弥漫着雾气的茶肆,美艳的老板娘,空无一人的桌椅。
“抱歉,我不喜欢一个人吃饭。”
云九鸢学着江湖那套规矩,抱拳行了个礼。
说罢,她转身便往外走。
“哎——别走呀——”
一只纤若无骨的手柔柔拉住了云九鸢的手肘。
身后的女老板四两拨千斤般的劲儿一拉,云九鸢就不受控地转回身去。
可映入眼帘的情景却惊得云九鸢汗毛直立。
“客官,你瞧,你不是一个人吃饭呢。”女老板掩唇一笑。
只见方才还空空如也的桌椅上,不知何时坐着满满的食客,神色自然地碰杯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