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腰带本就因刚才的打闹松了些,被她这么一拉,就直愣愣地松了开去落在地面。南鹤堂结舌,羞怒地瞪大了眼睛:“云九鸢!你好歹也是个堂堂堂主的千金,怎么……如此没有礼数,不知羞……”终是十七的贪玩少女,见到南鹤堂的扭捏模样,云九鸢倒更加来了兴致。她撇着嘴将南鹤堂的腰带从地上拎起来:“原来我们堂堂南门主怕这一套啊。”南鹤堂看着云九鸢不怀好意的笑,脊背有些发麻:“你又想做什么?”“你猜。”
噬魂玉在姬灵瑶和南鹤堂期待的目光中重新戴上云九鸢的脖颈。
云九鸢的眸中随即恢复灵气,四肢也不再僵硬。
她迅速深吸一口气,犹如溺水上岸的人一般,急促地大口呼吸。
云九鸢颇为微词地望向洛洄影:“我都说了灵玉是我的命,你非要把它取下来,害我白白受苦。”
“我讨厌你!”
看着云九鸢直言不讳的抱怨模样,南鹤堂噗嗤一声笑出来。
“你是三岁孩童吗?动不动就说讨厌人家?”
“要你管!我也讨厌你!”云九鸢张牙舞爪地扑向南鹤堂:“我生辰宴的仇还没报呢!”
“好了大小姐,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洛洄影在一边默默地看着两人打闹的场景,思绪不禁飘向和十五岁的姬灵瑶玩笑般互相说讨厌对方的模样。
那日积雪深厚,他们在院中互丢雪球,他故意将雪灌进她的衣领。
那日她脸上的表情,就与此时云九鸢脸上的表情无异。
洛洄影出神地看着云九鸢。
他简直觉得,忽略外貌,云九鸢就和姬灵瑶一模一样。
“洄影。”一旁的姬灵瑶看在眼里,不高兴地拉了拉洛洄影的衣袖。
洛洄影这才回过神来。
看向姬灵瑶时,他清醒过来。
如今姬灵瑶就在他的眼前,为何还要在其他人的身上找她的影子呢?
打闹了半天,两人连洛洄影和姬灵瑶已经离开都全然不知。
直到云九鸢的头发凌乱不堪,她才缴械投降。
云九鸢望向发饰纹丝未动,精致非常的洛洄影,心里不平衡地再次伸出手。
这时,有路人经过,冲着两人指指点点。
“瞧瞧,现在的年轻人可真是不害臊,光天化日之下就白日宣淫……”
云九鸢不明所以地看向洛洄影:“白日宣淫是何意思?”
哪知听到云九鸢的复问,一向厚脸皮的南鹤堂却两颊绯红。
“我……我哪知道……”他支支吾吾地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
“我不信,你肯定知道!”
云九鸢追上南鹤堂,一把扯住他的腰带。
他的腰带本就因刚才的打闹松了些,被她这么一拉,就直愣愣地松了开去落在地面。
南鹤堂结舌,羞怒地瞪大了眼睛:“云九鸢!你好歹也是个堂堂堂主的千金,怎么……如此没有礼数,不知羞……”
终是十七的贪玩少女,见到南鹤堂的扭捏模样,云九鸢倒更加来了兴致。
她撇着嘴将南鹤堂的腰带从地上拎起来:“原来我们堂堂南门主怕这一套啊。”
南鹤堂看着云九鸢不怀好意的笑,脊背有些发麻:“你又想做什么?”
“你猜。”
云九鸢高高扬起南鹤堂的腰带,跑往人头攒动的街市。
“你不告诉我,我就把你的腰带挂在城门上去。”
南鹤堂咬紧牙,两手恨不得把面前这个嚣张娇蛮的大小姐揉成泥。
这时,司命的身影气喘吁吁地隐现。
“不好了……我有个坏消息要告诉您!”
“哎呀!您的腰带怎么……”司命捂住了眼睛。
南鹤堂看着云九鸢甩着他的腰带玩得不亦乐乎,咬牙闭了闭眼:“有什么坏消息能比现在更糟糕?”
司命同情地看着南鹤堂,悻悻一笑:“我探到您的情劫是何人了……”
“谁?”南鹤堂捏了捏眉心。
“就是那个拽您腰带的女孩……”司命尴尬一笑。
南鹤堂两眼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