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比当成猴戏给人看好。”她意外的坚持,最后霍櫂只能妥协了。不过,他没去弄什么滑杆,而是找来了他受伤期间做的轮椅,亲自推了穗安去松鹤苑。把所谓的恩爱表现的淋漓尽致。老爷子身体已经大好,此时靠在太师椅上喝茶,看到穗安和霍櫂进来很高兴。“穗安,你的腿怎么了?”穗安忙说:“是脚被扎了一下,爷爷,您现在感觉怎么样?”“我很好,一把老骨头了就算死了也没什么遗憾,还能早点去找老婆子。只是对不住你……”
她吃惊的按住他的手,“你干什么?”
他就像偷吃糖被抓的小孩儿,用不耐烦的语气掩盖自己的心虚,“还能做什么,自然是抱你过去,难道你要单脚蹦?”
“大宅院里搂搂抱抱成何体统,我坐滑杆过去。”
“麻烦。”
“那也比当成猴戏给人看好。”
她意外的坚持,最后霍櫂只能妥协了。
不过,他没去弄什么滑杆,而是找来了他受伤期间做的轮椅,亲自推了穗安去松鹤苑。
把所谓的恩爱表现的淋漓尽致。
老爷子身体已经大好,此时靠在太师椅上喝茶,看到穗安和霍櫂进来很高兴。
“穗安,你的腿怎么了?”
穗安忙说:“是脚被扎了一下,爷爷,您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很好,一把老骨头了就算死了也没什么遗憾,还能早点去找老婆子。只是对不住你……”
坐在一边的霍夫人和霍樱都脸色难看,不约而同的垂下头。
霍督军倒是个赏罚分明的,很大气的道歉,“那天一时不查冤枉了你,你想要什么?”
穗安心头一动,“要什么都可以吗?”
霍督军眯起眼睛,心想他这个儿媳妇心不小。
霍夫人更是忘了刚才老爷子给的训戒,怒斥道:“阮氏,督军给你脸了。”
穗安低眉顺眼,心中却冷笑,她又是在怕什么。
霍督军虽然不满穗安,但身为长辈,说出去的话又不能收回,他淡淡道:“那你说说,看我能不能办到。”
穗安忽然看了身边的霍櫂一眼,然后才说:“我要……”
霍櫂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这女人,不会向父亲提出离婚的事吧。
很有可能。
她现在胆子大的很,也不怎么给他脸。
霍櫂站起身,“要什么跟我说,不要麻烦父亲了。”
霍督军也就是那么一说,想着给她点银钱珠宝就打发过去,却没想到穗安胃口如此大。
见儿子阻止,他也借坡下驴,没再说什么。
看了半天热闹的老爷子却说:“大丈夫一言九鼎,你堂堂督军都出尔反尔,怎么号令霍家军?”
老爷子一发话,父子俩个都沉默。
霍家军是老爷子一手建立起来的,到现在他手上还捏着一只王牌黑骑军,儿子孙子都得看他脸色。
半晌,霍督军才勉强一笑,“阮氏想要什么?”
霍櫂握住了穗安的手,用力一捏,“别胡说八道。”
穗安没给他面子,用力甩开手,然后冲霍督军一笑,“父亲,我还没想好,能先记账吗?”
霍督军一愣,随即哈哈大笑。
他是个很宠女儿的父亲,对于穗安这种小女儿情态很喜欢。
“行,那父亲就等你。”
穗安抿起唇,“谢谢父亲。”
霍櫂紧张的心情这才松弛下来,竟然没因为穗安落了他的面子生气。
霍夫人母女气的要死。
但更气的还在后面。
老爷子拿出一个锦盒,“穗安呀,你公爹抠搜爷爷不抠,这个给你,当爷爷给你压惊。”
“爷爷,穗安受之有愧,是穗安没照顾好您。”
霍督军眼底闪过赞许,当年迫不得已娶了阮家养在乡下的女儿,他一直觉得亏欠儿子,现在看来倒也还好。
霍櫂怕再生枝节,接过替她打开,看到里面的东西却微微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