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在一边,拿过一根素白簪子准备把头发盘起来。霍櫂却粗鲁的按住她的头,把发箍重新给戴上。“打扮的好点,别让爷爷以为我亏待你。”穗安知他霸道,不顺着又要闹起来,就没再摘,轻微调了调,把长发梳顺了。霍櫂站在她身后,还是第一次有闲情逸致看她梳妆。乌黑的长发覆住薄薄的背,这样坐着的姿势,腰肢圆臀刚好是个葫芦样。葫芦也是个肉葫芦,他记得有多细多软。下意识的收紧手指,却捻到指端的一抹滑腻,鼻端似乎还有一缕幽香。
“你……”穗安张口结舌,耳朵也慢慢红了。
看着她羞窘,霍櫂满心的邪火才消下去些,他捏住她的下巴,声音里有几分戏谑,“又不是没见过,干嘛反应这么大?”
穗安故意不接他的话,冷着一张嫣红的俏脸色厉内荏道:“我头疼,想要休息。“
他忽然把头靠过来,穗安下意识的往后躲开。
霍櫂眸光沉了沉,捧着她的脑袋就贴过去--
果然还有点热。
他又去看她的脸,虽然浅浅的一道,但她皮肤白嫩,这伤口就像珍贵瓷器上的裂痕。
他抬手去摸,穗安再次瑟缩,却在他发飙前娇娇的喊了声,“疼。”
他唇角翘起,改捏她耳垂,“真娇气。”
不过也不再为难,把她放在床上。
给盖被子的时候,发现她裹着纱布的脚。
他不仅握住她的脚踝,“这是怎么弄得?”
穗安惊讶的反问:“你不知道?”
她以为,自己在医院里被刺杀,霍櫂什么都知道。
毕竟是因为他调走守卫,才让她险些丧命。
可他丝毫不提,眼底带着浅浅的嘲讽,“我该知道?”
那一瞬,她的心落在谷底。
就像戏园子和南山的危险一样,只要她能活着,她遭遇了什么霍櫂根本没兴趣知道。
她的沉默让他不爽,握着她脚的手忽然用力,“你是够不小心的,跑向苏二的时候太着急,连鞋子都顾不上穿。”
这么会倒打一耙,他怎么不去当猪八戒?
穗安把脸埋在枕头里。闭上了嘴巴。
好一会儿,房间里只能听到沉沉的呼吸声。
脚踝被松开,跟着响起了关门声。
看看,这就生气了。
穗安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过了会儿,门轻轻的被人推开,她以为是下人进来了,就没睁眼。
直到被子下的脚被握住,冰凉的液体刺激的她腿一抖。
她想要起身,却听到男人低沉的声音,“不想变跛子,就别动。”
她看到他正给自己上药。
他不是生气走了吗?这又来上的哪门子药?
变相的致歉还是安抚?
是不是他以为给她这样一点体面,这次的事就该前面那些一样揭过去?
“一会儿我带你去见爷爷,被乱说话。”
她心头的疑惑慢慢转为讽刺,原来是怕老爷子责难,需要她替他兜着。
霍櫂呀霍櫂,你真是有一百零八种方法让我讨厌你。
她再没看他,也没出声,任由他把她的脚包扎成粽子。
“这两天别下地,也别碰水。”
他看了看她白嫩纤细的小腿肚,转身去了浴室。
穗安吐出一口气,现在跟他待在一起,都成了煎熬。
看来,这段婚姻真是到头了。
……
晚饭时,老爷子那边来请人。
穗安刚要下地穿鞋,就被人按住。
她瞪大杏眼看着无声无息进屋的男人,按着胸口说:“吓死我了,你走路怎么没声音?”
“害怕那是因为你做了亏心事。”
话不投机穗安一个字都嫌多,她单脚跳着,去妆台前梳头。
忽然头发被扯住,跟着头皮一痛,她头上就多了个东西。
她拿下来一看,是一串珍珠发箍。
这珍珠极好,每一颗都价值不菲,而这一条发箍,少说也有二三十颗。
好看的同时也很重。
她放在一边,拿过一根素白簪子准备把头发盘起来。
霍櫂却粗鲁的按住她的头,把发箍重新给戴上。
“打扮的好点,别让爷爷以为我亏待你。”
穗安知他霸道,不顺着又要闹起来,就没再摘,轻微调了调,把长发梳顺了。
霍櫂站在她身后,还是第一次有闲情逸致看她梳妆。
乌黑的长发覆住薄薄的背,这样坐着的姿势,腰肢圆臀刚好是个葫芦样。
葫芦也是个肉葫芦,他记得有多细多软。
下意识的收紧手指,却捻到指端的一抹滑腻,鼻端似乎还有一缕幽香。
他意动,从背后抱住了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