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好歹是几千万啊,她也不想错失了这个好时机。夏安笙思虑再三,疑惑道:“萧严,你能不能帮我想个办法蒙混过关啊,我可以不出场,但是订单得拿下!”萧严一本正经地摇摇头:“老大,那可不行,这位商人可是道上的人,说慕名见过你的照片,必须要见你本人,不然这单子肯定成不了!”见他说得如此笃定,夏安笙也只好点头道:“好,那我暂时就先答应着,后面有情况变动再随时和你联系。”挂了电话以后,夏安笙平心静气,仔细回想。
那帮人面面相觑,似乎对这个结果感到很诧异。
夏安笙上前一步道:“看什么看,这难道不是你们想要的吗?”
她语气轻飘飘的,唇边荡漾着一抹艳丽的嗤笑,倒是惹得剩下的人都不敢动了。
秦一莲下意识地朝后退了一步道:“你又在耍什么花招?”
夏安笙一脸从容坦荡:“别说废话了,去精神病院啊,亲子鉴定三天时间应该能出来了吧,咱们就拭目以待!”
秦九州招呼她过去,附在她耳边轻声提醒道:“你别忘了,亲子鉴定是可以造假的,你真的不怕他们……”
夏安笙朝他狡黠地眨了眨眼睛道:“你放心,我自有办法!”
她料定了在亲子鉴定出来之前,那帮人不会拿她怎么样,也料定了,他们一定会在亲子鉴定上动手脚。
她自然是不怕的,反而很期待接下来的好戏。
夏安笙被秦一莲推推搡搡地往车里推,她一转身就是一巴掌扇在了她脸上,那响声震天,在场的所有人都能听见。
秦一莲惊呆了,捂着脸愣怔了好久才接受被打的这个事实,她咬牙切齿道:“夏安笙,你……你还真是反了天了你!我可是你妈啊,你怎么能以下犯上,你……你真是没大没小!”
“哦?没大没小?”夏安笙甩上车门,歪头凑近,食指重重地点在了她的胸口道,“你算我哪门子的妈,配吗?再说了,你不是说我是精神病吗,别说是打你脸了,就是打爆你的头,也不会有人怪罪的!”
秦一莲只能将怒气往肚子里咽,捂着脸指挥保镖们上前:“你们……你们快点把这个疯婆子带走!”
夏安笙上了车,还一脸得意地朝大家挥手。
秦一莲见状,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拍着胸口朝夏悠悠使了个眼色:“悠悠,想到计划这么顺利,只要把她关进精神病院,就说明计划已经成功一半了。”
夏悠悠抱着胳膊,眼睛追随着送走夏安笙的车子,一脸奸笑:“是啊,只要把她关进去了,我就有办法让她这辈子都待在里面!”
人刚乘车离开,周围的人便唏嘘不已。
“秦家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怎么能娶一个神经病回来呢?”
“是啊,家丑不可外扬,这可千万不能张扬出去,不然老太太一定会被气死!”
“可是我看她很正常啊,一点儿也没有精神异常的现象!”
“人不可貌相,我们还是要等着和专业的鉴定证书才能知道谁说的是实话。”
“别说她是精神病了,哪怕是正常人,拖家带口的连孩子也不要,实在是太恶毒了,我都看不下去了。”
在这议论声之中,李兰长舒了一口气。
她心里暗想:管他丢人不丢人,她要的是两人离婚,毕竟婚姻可是一辈子的,万一真的有孩子了,更成了甩不掉的负担!
面子又值几个钱,只要能把这个烫手山芋赶出去,让她付出再大的代价她也乐意!
……
夏安笙被关进了精神病院,在秦九州的关照之下,是一个独立单间。
三天时间,她能做很多事情。
毕竟一直在秦九州的眼皮子底下,她想做什么事都做不了,刚好可以借着这个机会顺水推舟把自己送进来,能得一些清闲的时间。
偷得浮生半日闲,她悠闲自在地靠在窗户边上的沙发上看着医书。
萧严发来了信号:“老大,我们接到了国际上的一个大单,接头时间是在下周末,对方指名道姓要见你,你看看有没有时间?”
夏安笙想也没想便一口回绝:“这点小事,你自己还不能应付吗?”
萧严支支吾吾道:“可是老大,这次还真的非你不可,数千万的订单不香吗,我知道您在秦家忙于应付,可几个小时的时间还是能抽出来的吧!”
“几千万啊!”夏安笙语气一惊,心底有波澜起伏,“说多不多,但是说少也不少!刚刚你说的是这周末吗?”
她稍微算了下日子,也就是在她被关进来的第三天,那风险系数可就很大了。
万一好巧不巧地,所谓的亲子鉴定报告赶在那个时候出来,那帮人一定会迫不及待地来找她兴师问罪,如果人不在精神病院里那就解释不清了。
可是好歹是几千万啊,她也不想错失了这个好时机。
夏安笙思虑再三,疑惑道:“萧严,你能不能帮我想个办法蒙混过关啊,我可以不出场,但是订单得拿下!”
萧严一本正经地摇摇头:“老大,那可不行,这位商人可是道上的人,说慕名见过你的照片,必须要见你本人,不然这单子肯定成不了!”
见他说得如此笃定,夏安笙也只好点头道:“好,那我暂时就先答应着,后面有情况变动再随时和你联系。”
挂了电话以后,夏安笙平心静气,仔细回想。
什么道上的人?她有多重身份,在组织里,除了萧严这家伙和她最为亲近,其他人几乎都和她素未谋面,又是怎么知道她的脸的?
难不成又是一个诱饵?
她还记得几年前的一起突发事故,也是在一起国际谈判中,她损失了一个要好的兄弟,这也成为了她永久的痛。
这次,一定不要再发生意外了。
思索间,之间门外传来了急切的敲门声:“368号病人,快点出来用餐了!”
夏安笙有些好奇,正常情况下,她应该是跟着大家一起去堂食的,这怎么还搞特殊,来了一个专门送饭的。
她还是去开了门,结果了女人手里的餐盘,笑着说了声谢谢!
门刚被关上,夏安笙四下里看看没人,便从头发上摘下一根长发卡,用湿巾擦了擦,慢慢地放入饭里。
令人惊讶的是,明明是放进白米饭里,拔出来的时候银色发卡的下半部分居然都已经黑了。
她一惊,不知道又有谁想要置她于死地,可以肯定是,一定还有第二波人,甚至是,还有第三伙人!
夏安笙淡定地把饭菜全部倒进了马桶里冲走,嘴角上扬:“看样子,后面的戏份还真是越来越精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