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妄捂着头,气得脸都紫了,他攥起了拳,挥舞着拳头就朝夏安笙扑了过来,被她一记飞踹挡了回去。夏安笙拍了拍手掌,俏皮道:“打女人的男人,可不是好男人哦!”秦妄仅仅是打了一球,就遭受了无妄之灾,被打得鼻青脸肿的,站在他身边的小弟也遭受了不同程度的轻伤。他丝丝的眼神也变成了一把刀,气得青筋暴起,两手打颤,抓起桌上的茶杯往地上摔得粉碎:“秦九州,这件事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我好端端地招待你,你就是这样对我的吗,我还是哥,居然这样目无尊长。”
秦妄几近疯癫地抓紧胸口,怒吼道:“把镜子拿给我看看,我要看看我脸上的伤怎么样了?”
手下战战兢兢送上镜子,还没有等他照到全脸,只见那白球又从墙壁弹跳着掉在了他的脑门上。
随即白球才安安分分地重新回到了球桌上,一连将好几个球撞进了洞里,这才算是完成了它的使命。
秦妄吃痛地叫嚷着,刚刚盛气凌人的气势此时已经消失殆尽,更暴露出一丝恼羞成怒:“你这个疯婆子,老子不玩了,看我待会怎么教训你!”
夏安笙泰然自若,手里的台球杆子一秒钟也没有停过,又是随意地一杆子,球直接从球桌上飞了出去,撞击到秦妄的肚子。
她边打球边笑着:“比赛还没有分出胜负呢,怎么,秦妄先生这就要认输了吗?”
秦妄捂着头,气得脸都紫了,他攥起了拳,挥舞着拳头就朝夏安笙扑了过来,被她一记飞踹挡了回去。
夏安笙拍了拍手掌,俏皮道:“打女人的男人,可不是好男人哦!”
秦妄仅仅是打了一球,就遭受了无妄之灾,被打得鼻青脸肿的,站在他身边的小弟也遭受了不同程度的轻伤。
他丝丝的眼神也变成了一把刀,气得青筋暴起,两手打颤,抓起桌上的茶杯往地上摔得粉碎:“秦九州,这件事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我好端端地招待你,你就是这样对我的吗,我还是哥,居然这样目无尊长。”
他边说着,边捂着嘴巴发出了疼痛的嘶的声音,没说一个字都是艰难。
“我来的时候,你的服务生泼了我一身咖啡,打球时,我的妻子失手伤了你,都是管教无方,刚好抵消了!”秦九州笑得云淡风轻又恰到好处,他抬起手腕,看了看表,侧脸又偏向夏安笙道,“我们走吧,就不打扰堂哥的雅兴了!”
秦妄聚集起来的火气被瞬间点燃,他抄起手机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嘴巴里也骂骂咧咧的:“你别跟我扯这一套,我看就是你纵容你的女人恶意报复!你看看的我脸都肿成了什么样,今天你要是不把这个女人交给我,就别想走出这个大门!”
“你别一口一个这个女人又那个女人的,”秦九州顺手将夏安笙揽在了怀里,薄淡的唇掀起一丝冷笑,“她是我的妻子,也是你的弟妹,如果你觉得这次输得不光彩的话,赶明儿咱们回家再打一场!”
“前提是,你希望丢人丢到家里的话!”
秦妄眼珠子涨得血丝密,布额角青筋根根暴起,看上去极为可怕,他挥挥手道:“弟兄们都给我上,今天我不把这女人打残疾了,我就不姓秦!”
夏安笙从容将秦九州往前推了几步,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转身杀了个回马枪:“那就不好意思了,您今晚就要好好想想该改成什么姓了,是姓蠢呢,还是笨呢?”
秦妄张着嘴扑了过来,夏安笙直接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大瓶辣椒粉,猝不及防地朝他张开的嘴巴里喷了过去。
只见他刚准备说话,便倒吸了一大口吞咽进了肚子里。
这下可不是简单的受伤了,他眼睛猛然睁大,身子朝后倒去,像是喝了开水一般嘴巴里咕噜噜地嘟囔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夏安笙一个潇洒转身,拖着秦九州离开。
一路上引人注目,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阻拦。
回到车里,秦九州原本紧绷的脸终于松懈了下来,他义正词严道:“看样子我选你这个合作伙伴算是选对了,深得我心!你是从哪里想到这些旁门左道的伎俩的?”
夏安笙系紧安全带,刚刚还沉浸在喜悦中,却被秦九州这句“旁门左道”怼了回去。
她冷脸道:“古往今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才是正解,更何况,是你堂哥针对你在先,我这么做,有问题吗?”
“最起码他最近一段时间不会再闹腾了!”
秦九州目光幽幽地望来,一双漆黑的眼眸显得若有所思:“只怕是后面会引来更多的麻烦!”
夏安笙拍着胸脯保证道:“没关系,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有的是办法!”
要不是为了外婆的事,她很早便可以全身而退了,以后的路,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
夏家。
夏悠悠早已经按捺不住内心的烦躁,在房间里踱来踱去,捶足顿胸:“妈,我们到底该怎么办啊,眼见着秦九州已经逐渐恢复了,万一她真的和夏安笙那贱人产生了感情,她的地位就无法撼动了,我想要嫁进秦家那更是没有指望了。”
秦一莲掀了掀茶杯,一脸淡然道:“你觉得秦九州会看上她那个丑八怪吗,这样的女人送给我我都不要,看着都膈应。”
“你就放一百万个心吧,现在我们能把夏家拿捏得死死的,秦家一定也不在话下,慢慢来啊!你呀,就要多学学你妈我,怎么一点儿也没我当年的风范?”
夏悠悠一个急刹车,在秦一莲面前蹲了下来,焦急道:“那可不一定,现在整容技术这么高明,只要变了个模样,一样能把秦九州迷得神魂颠倒的!”
“你真是想太多!”秦一莲食指轻轻点着她的额头,无语道,“秦九州又不是傻子,你不管怎样可都算是天生美女,他们豪门是很看重基因的好不好?”
“不过最近圈子里听说,夏安笙这家伙还帮秦九州治了秦妄,把他打了个鼻青脸肿,至于是怎么打的就不得而知了。”
夏悠悠半蹲着身子,双臂抱膝,迟迟不愿意起来,嘴里鄙夷道:“她这种乡野里出来,就只会用一些下三滥的手段!”
她愤愤不平,凭什么她就比不过夏安笙,难道仅仅是因为运气不好吗?
秦一莲听到这样的解释,猛然起身,像是获得了什么灵感似的,激动道:“对了,既然秦妄被夏安笙打了,现在一定视她为敌人。有一句话说得好,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我们找秦妄帮忙也好啊!”
夏悠悠有气无力道:“得了吧,秦九州也是秦妄的敌人,他怎么可能帮我们啊?”
“你怎么这么笨啊?”秦一莲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道,“我们先一个一个地解决,先把夏安笙赶出家门以后,再慢慢来!但是在这个节骨眼,我们的确需要秦妄帮忙,我相信他一定十分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