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纷纷点头,他们就没听说谁脑袋被打开了还能有个好的。“什么把脑子打开,人家那叫开颅手术。”向暖解释,但她的解释显得苍白无力。陈二婶继续喊:“我们不懂什么开颅不开颅的,他是眼睛看不见又不是脑子坏了,你开他脑子干什么啊?就是你居心不良。”陈二婶大声质问着:“你安得什么心以为我们不知道吗?”“你真知道?”向暖冷笑:“那你说说我安了什么心?”“你不就是想要我们这祖宅嘛,只要把家康弄成了傻子控制在你手里,那这个房子不就是你说了算吗?”
她极具煽动性的转身问其他人:“社员们呐,你们说这人的脑袋都被打开了还能有的活?好,就算活了,那还能不傻?”
众人纷纷点头,他们就没听说谁脑袋被打开了还能有个好的。
“什么把脑子打开,人家那叫开颅手术。”向暖解释,但她的解释显得苍白无力。
陈二婶继续喊:“我们不懂什么开颅不开颅的,他是眼睛看不见又不是脑子坏了,你开他脑子干什么啊?就是你居心不良。”
陈二婶大声质问着:“你安得什么心以为我们不知道吗?”
“你真知道?”向暖冷笑:“那你说说我安了什么心?”
“你不就是想要我们这祖宅嘛,只要把家康弄成了傻子控制在你手里,那这个房子不就是你说了算吗?”
陈二婶继续道:“说得比唱得还好听,之前当着我们这么多人的面说要给家栋守寡,现在倒好,男人进进出出的不少来。”
“对,我也看见了,有时候一大早就来,有时候天黑才来。”有个村民站出来道。
向暖也不生气,只冷声道:“二婶说的有鼻子有眼的,我要不是当事人,都以为你说得是真的了。”
陈二婶也不怂:“我哪一句话不真了?”
向暖不客气地道:“你每一句话都在放屁,还带着一家人来我们大房这满嘴喷粪。
怎么?你们家粮食吃完了所以搞循环再利用一大早全家都吃了屎啊?”
向暖骂完,人群中安静了一秒后忽然有人发出了轻笑声,紧接着又是几声轻笑。
陈家二房脸色顿时难看极了,陈大民一听上前就要动手。
向暖不但没有后退,反倒还迎了上去,她指着自己的脑袋冲着陈大民喊:“你打,你打我一个试试?反正我脑子前段时间也挨了一下,到现在还没好,你最好一下子打死我,不然我我一辈子赖在你们。”
陈大民被她这么一说,反倒不敢动手了。
“孬种。”向暖骂了一句,激得陈大民红了眼,再次上前一把揪住向暖就要动手。
忽然,一人从屋子里冲出来,一把将陈大民撞开。
陈家康将向暖护在身后冲他们喊:“你们要干什么?我不许你们动我嫂子。”
众人看着忽然冲出来的陈家康,都愣在那了。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哟,这是真看见了?”有人小声道。
“嗯,不但看得见,感觉也没傻啊。”有人加了一句。
陈家康还在虎视眈眈地看着众人。
他昨晚上太激动了,在家时候的绝望,回家后的激动让他畅想了很多很多。
他以后要成为家里的顶梁柱,要怎么干活怎么学习,还幻想着上工农兵大学,等分配工作后就接嫂子去城里生活,嫂子对他的好,他要千百倍的还回去。
一不小心就想得太长远想得太多,鸡都叫第二遍了他才迷迷糊糊睡过去。
这群人来闹的时候陈家康正进入深度睡眠呢,所以前头闹了半天也没露面,终于被吵醒后一出来就看到陈大民要对他嫂子动手。
那他哪里肯,一着急也忘记自己脑子才动过手术没多久,直接跟个小炮弹似的把陈大民撞开了。
二房的人则傻了眼,陈家康能看见了,而且这、这不是看着好好得也不傻啊?
那到底是谁说他变成了傻子的?
向暖见陈家康出来了,再看陈二婶他们那一脸吃了屎被屎噎住的表情就想笑。
但现在不是笑得时候。
她伸手拽了下陈家康的衣tຊ服,把陈家康拽的往后踉跄了两步差点摔倒。
在外人眼里就跟他忽然站不稳要倒下似的。
向暖上前一步,从后面一把接住他。
外人看着就跟扶住了他似的其实是向暖将人往自己怀里摁,嘴里还大喊着:“家康,家康你没事吧?什么,你脑袋疼啊?这可不得了啊……”
陈家康被他嫂子拽的差点摔倒,刚要站稳身子又感觉她在使劲儿压自己。
还不明白她要干什么就听到她喊了那几句话。
陈家康瞬间就明白了,顺势就往向暖怀里一倒,顺着她的话一手捂着脑袋嘴边还呜呜哽咽着喊:“嫂子,我头疼,头好疼,肯定是刚才被三哥给震伤了……啊……好疼,嫂子,我是不是要死了?黄大夫说我的脑袋还没长好,不能用力也不能碰的……啊,我好疼……”
向暖快被这孩子拙劣又夸张的演技给辣瞎眼睛了,差点憋不住笑场。
但她还是很配合的抱着他喊:“家康,你不会死的,嫂子花了那么多钱才让你重见光明,你不能死啊……”
说着也呜呜哭了起来。
刚才还闹哄哄的人群顿时就安静如鸡了。
这时候陈队长跟二爷爷还有三爷爷都走了过来。
“家栋媳妇,家康没事吧?”二爷爷问。
刚才还好好的呢,怎么说倒下就倒下了呢?
“呜呜,二爷爷,你们可要替我跟家康做主啊。”向暖说哭就哭:“家康吃了那么多苦才把眼睛治好的,我们昨天才到家,这一大清早我二叔一家就来闹,还说什么我把家康弄傻了,你们看看家康这样子像是傻子吗?”
确实不像。
“家康不是治眼睛吗?怎么还把脑袋打开了?”陈队长也不解的问。
向暖吸了吸鼻子:“眼睛谁管着的?那还不是脑子管着的。家康这是摔到了头,磕出了血,那血又流不出来,就压住了管眼睛的脑子。
为了能让他看见,人医生就要把他脑子打开,把那淤血抽出来,再把脑子合上。”
向暖要是跟他们说什么压迫视神经村民们估计也不懂,所以采用这种比较粗暴的方式解释了一遍。
虽然粗暴,但大家都听懂了,一个个露出原来如此的模样。
“他脑子还没长好呢,人家京城里的军医大夫再三叮嘱,不能碰着磕着更不能被人撞,也不能干重活,最少要养个三五年才能好。”
“我二叔一家这是见不得我们好啊,带着这么多人来我们家给我泼脏水不说,还把家康打伤了啊。
二爷爷,您也看见了,要不是家康冲出来把他撞开,我也要被他们家人打死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