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国至大黎皇城三月的脚程,吴国使臣快马加鞭走到了六月方才赶到。此时石榴花开得正旺,家家户户院门之外,都挂着鲜红的花朵。皇城街上来了一匹马,一个少年模样的人骑在马上,马尾高高扎起,额前碎发随风飘扬,五官精致而张扬,嘴里携着一根狗尾草,满身的少年意气。这样的人骑马行在皇城中自是惹眼。身旁的侍卫说道:“军师,我们不先去皇宫吗?”“皇宫里都是早就准备好的一套说辞,要想真正了解大黎,还是得来民间看看。”常姚眼尾上挑,一副风流模样,“在和皇帝交谈前,还是需要先了解一些信息,否则会被人牵着鼻子走。”
经过这一吓,魏墨衡是再也不敢让宋安瑜离开自己半步。
马车里为她脖颈间划痕上药时,依旧在后怕,若是他再晚来一步,恐怕宋安瑜就要被推下湖了。
“我没事的,墨衡哥哥。”宋安瑜顶着一张苍白的脸,说道。
魏墨衡摇摇头,只是叹气却不说话。
他有什么资格心疼?如今宋安瑜心中已经有人了。
他忽然就想到了那日御花园中慕容泽吻宋安瑜的模样,只觉得整颗心被千刀万剐,痛得喘不过气来。
宋安瑜,明明之前属于他,却被他弄丢了。
每每思及此处,魏墨衡便只觉心如刀割,再难想其他事情。
一路回程便一路无言。
倒是宋安瑜欣赏了一路他追悔莫及的模样,只觉心情大好。
可这好心情也没持续多久。
吴国皇室更迭换代,本主张和平的先皇去世,由好战的大皇子继承皇位。
近几个月来,边疆连连战火。
本欲反击之时,吴国却不再进犯,只是文书想让军师来大黎皇宫与皇帝交谈。
皇帝在朝廷上震怒:“怎么?我大黎难道要怕一个小小的吴国不成?”
台阶下的丞相擦了擦冷汗:“非也,只是吴国军师常姚擅纵横之术,合纵了周边小国,大黎虽强,却也寡不敌众啊,应当暂避其锋芒。”
台下无一人敢言,丞相继续说道:“此番吴国有意交好,自是不要战火的好。”
皇帝拧眉,看着奏折沉默了半响,方才冷色道:“那朕倒是要看看,这军师究竟强到何种地步,一人之力便要逼退我大黎。”
吴国至大黎皇城三月的脚程,吴国使臣快马加鞭走到了六月方才赶到。
此时石榴花开得正旺,家家户户院门之外,都挂着鲜红的花朵。
皇城街上来了一匹马,一个少年模样的人骑在马上,马尾高高扎起,额前碎发随风飘扬,五官精致而张扬,嘴里携着一根狗尾草,满身的少年意气。
这样的人骑马行在皇城中自是惹眼。
身旁的侍卫说道:“军师,我们不先去皇宫吗?”
“皇宫里都是早就准备好的一套说辞,要想真正了解大黎,还是得来民间看看。”常姚眼尾上挑,一副风流模样,“在和皇帝交谈前,还是需要先了解一些信息,否则会被人牵着鼻子走。”
侍卫似懂非懂,却对他极为信任:“那,属下去问?”
常姚道:“不必,想要知道一个信息,去当地的情报局问最省力了,那里的信息网覆盖了可不止皇城。”
侍卫道:“这里的情报组织在哪里啊?”
常姚轻笑一声,手拉缰绳停住了马,看向眼前的花楼,说道:“近在眼前。”
……
绣衣楼,阁楼内。
“你的问题,未免太多了。”宋安瑜无奈道。
屏风外的少年从怀中拿出一沓银票:“楼主也会嫌钱赚的太多吗?”
宋安瑜:“……问吧。”
无所谓钱不钱的,只是喜欢回答问题罢了。
但……
她的目光扫过屏风后问的起劲的人,指尖轻划着杯壁。
这吴国军师的问题,是否太多了?
就算是慕容泽嘱咐她骗一骗这军师。
她的谎话,也快编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