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政犹豫片刻,最后架不住般般那水汪汪祈求的眼神。“好吧”他松了口,“你有想好做什么生意吗?”般般以前的梦想是支个烤地瓜的摊,现在她的梦想升级了,“我想开一家饭馆。”应政问她,“你知道如何经营一家饭馆吗?”“不知道。”般般摇头,“但是我做菜好吃。”她想得很简单,饭馆重要的不就是菜好吃嘛。应政想到了之前吃的那只烤兔子,确实。他笑了笑,不再说什么,随后将妓院的使用权和那帮女人们都交给了她。
女人说:“我待会出去帮你把外面的人引开,你出了门朝右手边直走到底,然后右转,那边有个门通往外面,不过门的钥匙在红姑手上。”
说到这她问了问:“红姑他们呢?”
“被我打晕了。”
见只是被打晕,女人放弃了回去拿钥匙的想法,万一他们随时醒来到时再跑就跑不掉了。
“那你还是翻墙吧,不过围墙上沾着铁片,你翻的时候小心一些。”
般般掏出一把钥匙,“你说的门钥匙是这把吗?”
离开前般般从红姑身上拿回应政给她的玉佩时,顺带掏出了这个。
“是这个。”女人面露喜色,“我马上出去,你找准机会逃走。”
般般拉住女人,“姐姐你要和我一起走吗?”
女人摇了摇头,眼神晦暗,“你走吧,我得留在这。”
随后在她的帮助下,般般十分顺利的逃了出来。
逃出牢笼的那刻,她满脑子都是去找应政。
她知道应政的马车在哪,可是她不知道她现在在哪,不知道该走哪条路能到那里。
她抹了抹脸上的鲜血,环顾四周,就在她彷徨之时,远处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般般。”
般般回头,看到了应政。
朦朦月色下,男人一身黑衣朝她跑来,如鹰隼般的眼睛锁在她的身上,眼底是失而复得的喜悦。
“阿政……”
般般鼻头一酸,扑进他的怀里,额头处的血蹭了他一身。
男主都有洁癖,但应政没有感受一丝不适,只有满满的心疼。
刚才的般般头发衣衫凌乱,额头处鲜血淋漓,漂亮的半张脸隐在血色下,那双如秋水般明亮的眼睛里充满了无助和迷茫,她抿着唇没有哭,却比哭了更让他心疼。
只是离开他半个时辰不到,就成了这样。
应政后怕地将她搂在怀里,伸手拍了拍她的头,轻声安抚。
“我听说你被人打晕绑走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的声音少了冷冽低沉,多了几分柔和,唯有眼底满满的阴沉。
般般立马向应政告状,痛斥那三个男人的卑鄙,控诉这家妓院的黑暗。
“阿政,你要为我做主啊。”
应政当然会替她做主。
下一秒,便派人封锁了这家店,将张三王二从床上拖下来暴揍收监,地下室李四因失血过多死了,其余三人打醒收监。
剩余的人除了嫖客其他统统收监进行盘问。
通过调查捣毁了一个盘踞在京城特大的拐卖少女团伙,短短两天,京城牢房里关满了犯人。
般般额头处的伤口很深,御医查了后说可能会留疤。
于是为了不占据社会资源,应政将所有涉案人员斩首示众。
斩得很快,就在三日后。
那天刀很钝,刽子手每人砍两刀才砍掉头。
应政身边的高公公闻言唏嘘不已,心想般般姑娘可是睡过龙床的人。
龙之逆鳞不可碰。
偏偏有不长眼的伤到了她,那就只能重新投胎,下辈子长长眼。
解决完犯人,还有一个难题,就是那些被拐来的女子该怎么安置。
这些人情况各不相同,有被从外地拐来十几年孤儿,有被父母叔婶哥嫂卖来的,几乎都是没有归宿的。
就是让她们离开,她们也不知道该去哪。
平日在皇宫里整天没事干的般般这会找到事做了。
她主动请缨,“阿政,让我来接手那家妓院和姑娘们好不好?”
应政挑眉,“你要开妓院?”
“什么妓院。”般般说:“我开家别的店,带着她们做正经生意,这样既解决了她们再就业问题,我还能锻炼自己给你赚点钱,充国库。”
一举三得!多棒!
应政笑了,“生意可不是那么好做的。”
还赚钱充国库?
真那么简单的话,人人都去开店做生意了,还种什么田,打什么工。
“你让我试试嘛,不试试怎么就知道赚不了钱。”般般拉了拉应政的黑金龙袍,“我对自己有信心,你相信我。”
这不是相信不相信的问题,而是……
“做生意涉及方方面面很费精力,你到时需要宫里宫外两头跑,我怕你累到。”
“没事,我不怕累。”般般初生牛犊不怕虎,“到时要是忙起来了,我可以住妓院里。”
应政一听住外面,心底泛起异样。
“求你了阿政,我以前的梦想就是做个小本生意自力更生,你让我试试好不好。”
应政犹豫片刻,最后架不住般般那水汪汪祈求的眼神。
“好吧”
他松了口,“你有想好做什么生意吗?”
般般以前的梦想是支个烤地瓜的摊,现在她的梦想升级了,“我想开一家饭馆。”
应政问她,“你知道如何经营一家饭馆吗?”
“不知道。”般般摇头,“但是我做菜好吃。”
她想得很简单,饭馆重要的不就是菜好吃嘛。
应政想到了之前吃的那只烤兔子,确实。
他笑了笑,不再说什么,随后将妓院的使用权和那帮女人们都交给了她。
般般干劲十足,把自己的小金库全投进了事业中。
在把妓院改装成饭馆期间,应政给她请来了相关方面的专业人。
教她运营、算账以及人员管理等等,甚至还从宫里调了几位御厨给她。
很快一个月后饭馆开业。
在众多顶尖专业人士的合力帮助下,开业一个月,般般的小金库全赔光了……
“啊!!!!!”
般般尖叫着从噩梦中醒来,喘息不止。
这时,一只手臂伸来搂住她的腰背将她按入怀中,宽大的手掌轻轻拍着她的背。
“做噩梦了?”
头顶传来了肖符的声音。
般般“唔”了一声,点点头,“我做了一个好可怕的梦。”
这世上,还有什么比梦到自己做生意赔个倾家荡产更恐怖的。
肖符摸摸她的头,“你梦到什么了?是你生前的事吗?”
他刚想说如果太痛苦的话可以不说,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老大,刚刚你房间什么声音?你还好吧?”
门外楚焰顶着鸡窝头,旁边封寒睡眼惺忪。
“没事,刚刚是般般在叫。”
般般?
楚焰低头看向脚边打着哈欠的小肥橘,感到离谱。
他看向封寒,“老大还养了一只般般吗?”
封寒瞥了眼门内,“不知道,可能老大在里面中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