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吃糌粑不小心卡住了。”格桑心神不宁地回答道。我多次拍孩子的背部,孩子还是没有将异物排出。我神情严肃,立马选择换一种方式,采取海姆立克急救法。终于孩子吐出了那块卡住的糌粑。格桑瘫坐地上,泪流满面:“我的儿!”我可没有给她好脸色:“他才一岁,你怎么能给他吃糌粑!”格桑恍惚道:“我不知道,我没有带过孩子,我吃的时候,看他也想吃,就给他扳了一块。”“我没想到会卡住。”孩子缓过劲来,哇哇地大哭起来。我把孩子还给格桑,深深叹了一口气。
闪电照亮的不仅有墓碑,还有我惨白的脸。
我猛地从梦里惊醒。
“做噩梦了?”沈沥言用衣袖擦擦我出汗的额头。
听见声音,我的眼睛才有了焦距。
眼前一脸着急担心的沈沥言和墓碑上的沈沥言的模样逐渐重合。
我精神一阵恍惚。
“沈沥言……”
我虚弱地喊着他。
沈沥言一只手紧紧抓住我的手,另外一只手轻轻地抚着我的背。
沈沥言一直守在我身边,时刻注意我的情况。
好一会儿,我才缓过劲来。
“你回来了?”
我看向他的眼神充满思念。
沈沥言点点头,脱鞋上床。
我往里面挪了挪,给他让出位置来。
沈沥言抱着我,我蜷缩在他的怀里。
他低沉地声音在我头顶响起:“组织里果然有叛徒,我们已经暗中监视着他们了。”
“邻国非法越境这件事,不简单。怕是后面有更加大的阴谋。”
沈沥言的下巴蹭着我的脸,他的胡渣长了出来,刮在我脸上,有些刺痛,但我却无比的安心。
“你放心,这件事上面的很重视,会做好全面的部署。”沈沥言安慰着我。
月光洒在我们身上,我在沈沥言怀里沉沉睡去。
第二天起来,身边一片冰凉,沈沥言早就不见人影了。
我都有些怀疑沈沥言是不是真的回来过,还只是我的梦。
我坐在床上,揉着有些发胀的头,起身下床。
刚想出门,视线就落在了桌子上的早饭上。
“这小子,还挺贴心的,也不知道和谁学的。”我嘟囔道。
手却很诚实地拿起早饭。
牛奶下压着纸条,我好奇地拿起来:“致亲爱的老婆:我先回部队了,不要担心,你男人一切都好。注意按时吃饭,爱你。”纸条的最后是熟悉的猪头叼花图案。
我不由地笑出了声:“怪肉麻的,谁是他老婆啊。”
虽然嘴上否认着,但却悄然红了脸。
收拾好,照常上班。
我刚坐下,一位母亲格桑就抱着她一岁的儿子冲了进来。
“医生!医生!救救我的儿子。”格桑死死地抱住孩子,脚上的鞋子还跑掉了一只,眼里全是惊慌和绝望。
我连忙起身跑过去。
“把孩子给我。”我大声呵斥道。
格桑死命地抱着孩子,一时间,我竟抢不过来孩子。
格桑被我这一声吓到,这才松了手。
孩子脸色青紫,呼吸急促。
“孩子是吃东西卡住了吗?”
我立马把孩子抱起来,一只手捏住孩子颧骨两侧,手臂贴着孩子的前胸,另一只手托住孩子后颈部,让其脸朝下,趴在我的膝盖上,在孩子背上拍。
“他吃糌粑不小心卡住了。”格桑心神不宁地回答道。
我多次拍孩子的背部,孩子还是没有将异物排出。
我神情严肃,立马选择换一种方式,采取海姆立克急救法。
终于孩子吐出了那块卡住的糌粑。
格桑瘫坐地上,泪流满面:“我的儿!”
我可没有给她好脸色:“他才一岁,你怎么能给他吃糌粑!”
格桑恍惚道:“我不知道,我没有带过孩子,我吃的时候,看他也想吃,就给他扳了一块。”
“我没想到会卡住。”
孩子缓过劲来,哇哇地大哭起来。
我把孩子还给格桑,深深叹了一口气。
这里的母亲带孩子都是摸索着,或者是靠家里的老人教。
很不科学,导致孩子夭折的几率很大。
相关的医学知识的宣传,道阻且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