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澈热烈的心仿佛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紧接着便升腾起滔天的怒意。他冷笑着勾唇,眼眸中却没有丝毫笑意:“好一个各自安好。”“冷霆。”“属下在!”“清点兵马,我们去青瑶山将王后请回来。”“是!”顾夕竹趁夜与慕若瑜一同离开王宫,的确是赶往了青瑶山。二人用了最好的马,花了好些时间才到达。到了青瑶山,顾夕竹像是卸下心中的防备一般,深深吸了口气:“果然还是青瑶山的空气自在。”北国王宫中的青瑶宗,建得再逼真,也呼吸不到这山上自由的空气。
萧逸澈面色越来越沉,手中信纸都被攥得皱成了一团。
“她是同慕若瑜一起走的吗?”萧逸澈嗓音沙哑带着深深的疲惫。
内侍瑟瑟发抖,声若蚊吟:“禀国君,是。”
萧逸澈热烈的心仿佛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
紧接着便升腾起滔天的怒意。
他冷笑着勾唇,眼眸中却没有丝毫笑意:“好一个各自安好。”
“冷霆。”
“属下在!”
“清点兵马,我们去青瑶山将王后请回来。”
“是!”
顾夕竹趁夜与慕若瑜一同离开王宫,的确是赶往了青瑶山。
二人用了最好的马,花了好些时间才到达。
到了青瑶山,顾夕竹像是卸下心中的防备一般,深深吸了口气:“果然还是青瑶山的空气自在。”
北国王宫中的青瑶宗,建得再逼真,也呼吸不到这山上自由的空气。
师兄们都真心实意地将她当成了家人,欢迎她回家。
这里没有滔天的富贵,没有逼人的权势,有的只有大家彼此真诚相对的一颗真心。
顾夕竹又回到了从前的日子,每天练剑,夕阳西斜便回宗内吃饭。
这里的饭菜虽然不如御厨做的那般精细,食材不如宫中那般珍贵,但胜在都是宗门中众人亲手所栽种。
只是她发呆的时间却不减反增。
慕若瑜见她又一个人呆立在林中,终于忍不住走上前去。
“你既然如此放不下,为何又非要如此为难自己。”话中隐隐含着怒意。
顾夕竹回过神来,苦笑着扯了扯唇角:“不是我为难自己,分明是这命运在为难我。”
慕若瑜又道:“你不将你想要的说出口,他又如何能懂。”
顾夕竹忽地抬头看他的眼眸:“说了又有何用?懂了又有何用?爱一个人是成全,并不是强求对方为了自己改变。”
这话令慕若瑜神色冷静了下来,他深深地看着顾夕竹,重复道:“你说得对,爱一个人是成全。”
话中的意有所指,让顾夕竹不自觉错开了眼,不忍再看。
“不争了,回去吃饭。”
“好。”
慕若瑜先行一步走在前面,顾夕竹顿了顿便很快跟了上去。
这样平静的日子并未过上多久。
一日,顾夕竹正在林中练剑。
一位师兄匆忙跑来。
“夕竹小师妹!北国军队打上来了!门主让我带你躲起来。”
顾夕竹仿佛没听清一般,不敢相信地问道:“什么?”
师兄神情焦急:“哎呀,赶紧走吧,北国国君亲自带了军队来的。”
他拉起顾夕竹就要跑,可顾夕竹却站在原地一动未动。
“不行,此事因我而起,我不能丢下大家不管。”
师兄眼眶一热:“小师妹,你放心吧,宗门内外都设有阵法,外人轻易攻不进来的。”他顿了顿:“你既然是我们青瑶宗的小师妹,那我们便有责任保护好你。”
青瑶宗正门。
萧逸澈带着大队兵马气势汹汹站在门外,慕若瑜带着宗门众弟子守在门口。
“将竹儿交出来。”萧逸澈眸色沉沉,风雨欲来。
慕若瑜握紧了手中佩剑,声音淡淡:“我若说不呢?”
萧逸澈不带感情地扯了扯唇角:“那我便踏平青瑶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