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东西落下了?宴槿棉蹲下身,看见了一串沉香手串,还挂着一枚小小的骨哨。鬼使神差间,她把手串戴在了手腕上。熟悉的感觉……心与骨哨震动的频率相同。“槿棉!你在哪?”梁砚珩骑着马从远方赶来。他看见宴槿棉后,立马下马往宴槿棉走去。“槿棉,半夜不见你还以为你出事了。”宴槿棉站起身,看着月光下的少年郎,心中还是有些怨恨。恨他的无情,感情之事或许本就如此,帝王皇子之爱本就浅薄,她不怨。玉佩,父亲,揭穿她女扮男装的身份……
和尚看她回过神来,往后走去。
宴槿棉亦步亦趋的跟在他的身后。
她试探的问道:“我们是不是在菩提寺见过?”
回答她的是如水般的沉默。
“漠北现在处于战乱时,你快些离去,某伤了自己。”宴槿棉不由的多说了一句。
檀央的背影一顿,回头看向她。
那双琥珀色的眸子中不悲不喜,看不出一点情绪的涌动。
“我前往西方修行,途经此地。”
宴槿棉被他看的有些发愣。
“施主可是有心事,见你面上满是浮躁。”
他淡淡的看着宴槿棉的双眼,心中泛起一丝波澜。
手中握着佛珠的手一紧。
檀央飞快的捻起佛珠,静心诀在口中辗转了数次。
金色袈裟只有得道高僧才可穿,宴槿棉试探的问着。
“敢问圣僧,前世种种,痛楚与记忆在今生可会依旧?”
“前世他人之罪是否不该迁怒今生还未做之人?”
檀央的面庞沾上了几分月色。
他捻着佛珠,轻声道:“佛说三世,因果通三世。过去世可结现在世果,现在世因可结未来世果。”
“前世有因,今生有果,一切全凭心而动。”
宴槿棉听的有些发蒙,她似懂非懂,却又参不透。
“圣僧可否再指点一二?”
檀央笑着摇摇头:“路是自己走出来的,谁都无法预料以后,若要改变,那就得换路而行。”
“施主,且听风吟,静候花开。”
宴槿棉脑袋“嗡”的一声,檀央的话如流水潺潺在她脑中回荡。
等她从情绪中抽离出来时,僧人的背影已经混着风沙一同消失在了远处的沙丘。
这一幕,有些熟悉……
月光下,清风微拂。
沉香味萦绕在了鼻尖,月色下的沙丘有一个东西反着光。
是僧人刚刚站的位置。
他东西落下了?
宴槿棉蹲下身,看见了一串沉香手串,还挂着一枚小小的骨哨。
鬼使神差间,她把手串戴在了手腕上。
熟悉的感觉……
心与骨哨震动的频率相同。
“槿棉!你在哪?”
梁砚珩骑着马从远方赶来。
他看见宴槿棉后,立马下马往宴槿棉走去。
“槿棉,半夜不见你还以为你出事了。”
宴槿棉站起身,看着月光下的少年郎,心中还是有些怨恨。
恨他的无情,感情之事或许本就如此,帝王皇子之爱本就浅薄,她不怨。
玉佩,父亲,揭穿她女扮男装的身份……
她没办法当做没发生。
梁砚珩凑到她耳边,低声唤着:“槿棉?槿棉!”
她往后一退:“你伤势未好,跑出来作甚?”
这话落到了梁砚珩耳边,就成了关切他的话。
他心中泛起一股甜意。
看吧,槿棉还是在意他的。
梁砚珩柔声道:“漠北战事已平,孤马上就要回京了。宴将军告诉孤,你要留下。”
“所以孤特意来找你辞行,父皇那,我会帮你说的。”
他顿了顿,满眼宠溺的看向宴槿棉。
“你只管做你想做的事情,孤会为你争取机会,让你翱翔在漠北的天地间,做那自由自在的雄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