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竟然敢隐隐带笑,一脸轻松,甚至还有那么几分幸灾乐祸?眼前这张脸好像和记忆里的那张脸有了一丝丝重叠。但很快就被打破。苏烟烟又在门口出了声:“王爷,奴家能进来吗?”收回目光,裴晏清冷冷出声:“进来吧。”说完却吩咐盛汐初:“继续。”盛汐初一僵:这?门开了,苏烟烟进来。她今日穿得格外清凉。薄纱衣裳根本遮不住雪白的藕臂。连带着胸口那一片白皙也看得清清楚楚。这样的薄纱笼罩之下,偏偏她又穿了一件极艳的抹胸。更加看得清楚。
就在盛汐初的手即将触碰到裴晏清裤子的时候,门外忽然响起了柔媚的声音:“王爷。”
盛汐初立刻缩回了手。
裴晏清看似没有变化,可盛汐初不知为何,却忽然觉得裴晏清身上正在往外冒寒气。
来的是苏烟烟。
苏烟烟是来这个时候过来,傻子都能想到是为了什么。
盛汐初仰头看裴晏清:“王爷,开门吗?”
裴晏清低头,对上盛汐初的眼睛,晃了晃神。
不得不说,最近他的忙碌,好像让她越来越活泼了些。
胆子也越大大了。
此时竟然敢隐隐带笑,一脸轻松,甚至还有那么几分幸灾乐祸?
眼前这张脸好像和记忆里的那张脸有了一丝丝重叠。
但很快就被打破。
苏烟烟又在门口出了声:“王爷,奴家能进来吗?”
收回目光,裴晏清冷冷出声:“进来吧。”
说完却吩咐盛汐初:“继续。”
盛汐初一僵:这?
门开了,苏烟烟进来。
她今日穿得格外清凉。
薄纱衣裳根本遮不住雪白的藕臂。
连带着胸口那一片白皙也看得清清楚楚。
这样的薄纱笼罩之下,偏偏她又穿了一件极艳的抹胸。更加看得清楚。
那对比之下,更显得魅惑。
饶是盛汐初,看了一眼之后,也忍不住要称赞一声,这可真是个人间尤物。
“我来替王爷更衣吧。”苏烟烟也不见脸红心跳,直接就走向了裴晏清,落落大方的样子,几乎要让人怀疑他们是经年的老夫妻。
盛汐初识趣的往旁边让了让:这种时候,自已的存在就是多余的。
她抿了抿嘴唇,低垂着头,不再看裴晏清和苏烟烟,恪守着自已本分。
但心里……
纵然是早有预料,可真见到这一幕,多少心头也有些不适。
盛汐初想赶快退出去。
不看,不想,即可不去酸涩。
然而,裴晏清却伸手,扣住了盛汐初手腕,声音冷而沉:“去何处?本王允你离开了?”
盛汐初感受到裴晏清的恶意——他就是要她在旁边看着!
那一瞬间,她几乎怀疑,裴晏清是看穿了她的那些心思,知道她对他,还是……
但只是一瞬间,盛汐初就推翻了这个念头。
那一刀之后,裴晏清不可能还会 有这样的念头。
所以,盛汐初觉得,裴晏清只是为了折辱她。
心思电转之间,盛汐初从僵硬柔软了身子,垂眸乖顺:“奴婢擅自做主了。”
裴晏清松开手,盯着盛汐初面色,心头却仿佛有一团火,缓缓烧了起来——又是这般无所谓的样子!仿佛什么事情,都不能让她有半点的动容!仿佛什么事情,她都不再会有半点介怀!
苏烟烟在旁边,僵了足足三个呼吸——她精心准备了这一切,裴晏清难道不应该眼光一直停留在她身上吗?
可现在,裴晏清在干什么?!
苏烟烟僵硬地也去看盛汐初。
然后心里像堵了一块陈年袜子似的难受:就这样一个毁了容貌,失了清白,不知侍奉过多少下贱人的女人,竟让裴晏清如此在乎!还将自已比了下去!
下一刻, 裴晏清便吩咐苏烟烟:“替本王穿衣。”
苏烟烟缓过神来,立刻千娇万媚的应了一声,拿起干净衣裳,替裴晏清穿衣。
那神态,那仪态,无一不是充满了魅惑。处处散发着无声的勾引。
盛汐初没看。但下一刻,就听裴晏清道:“好好学着点。”
盛汐初只能抬起头来,木着脸看眼前这一幕。
不得不说,苏烟烟的确是个好花魁。
也不得不说,裴晏清是有那坐怀不乱潜质的。
凭苏烟烟如何勾引,裴晏清神色都未曾动一下,一直淡然平静。
直到苏烟烟的手指,勾上了裴晏清裤子的绑带:“裤子都湿了,奴家侍奉王爷换一条吧。”
她抬起头来,嫣然一笑——那架势,是个男人,总是要忍不住心思一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