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盛汐初便说了细节:“初见,苏姑娘用鞭子折辱于我,王爷见了,并不阻拦,反而叫我服侍苏姑娘与他沐浴。而后,苏姑娘又借故羞辱折磨我,王爷看在眼中,反而唇角带笑——”盛汐初抿了抿嘴唇:“所以,苏姑娘又何必说这样的话呢?王爷忘不掉的,是过去年少时的光阴,却不是我。”这话说出口时,盛汐初本以为自已是该毫无感觉的。可事实上,她却觉得心上一阵绵密的疼,仿佛被针扎了数十下一般。陆云婷听完了这些,疑虑顿消,甚至叹了一口气,轻声宽慰盛汐初:“棠姐姐,你莫要难过,以后,我不会叫苏烟烟再欺负你半点!”
盛汐初面对陆云婷和苏烟烟的目光,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陆小姐,莫要上当。”
苏烟烟哼笑:“是吗?王爷之所以让我入府,难道不是你给我出的主意吗?”
“而且,我向王爷要你,王爷断然拒绝了。”苏烟烟的语气咄咄逼人,满是质问:“这难道不是对你在意吗?”
盛汐初神色平静,语速都未曾变化:“那你为何不说,你我初见,你对我做了什么,王爷又是什么态度?”
“你为何不说,你进府,王爷又让我做了什么?”
盛汐初摇头叹息:“王爷对我,只有恨。留我在身边,也只是为了折磨羞辱罢了。苏姑娘,这不是你也看出来的事情吗?”
苏烟烟是真的没想到,盛汐初竟然能够如此坦然说起自已被羞辱的事情,一时之间蹙眉不语。
陆云婷则是半信半疑问起了盛汐初说的这些。
于是,盛汐初便说了细节:“初见,苏姑娘用鞭子折辱于我,王爷见了,并不阻拦,反而叫我服侍苏姑娘与他沐浴。而后,苏姑娘又借故羞辱折磨我,王爷看在眼中,反而唇角带笑——”
盛汐初抿了抿嘴唇:“所以,苏姑娘又何必说这样的话呢?王爷忘不掉的,是过去年少时的光阴,却不是我。”
这话说出口时,盛汐初本以为自已是该毫无感觉的。
可事实上,她却觉得心上一阵绵密的疼,仿佛被针扎了数十下一般。
陆云婷听完了这些,疑虑顿消,甚至叹了一口气,轻声宽慰盛汐初:“棠姐姐,你莫要难过,以后,我不会叫苏烟烟再欺负你半点!”
盛汐初惨淡一笑:“多谢陆小姐怜惜。”
苏烟烟看着这一幕,眼眸微眯:“陆云婷,你是没听懂吗?我赎身这个事情,是盛汐初她帮我想的办法!不然,你以为我为何会忽然得宠?”
盛汐初愕然看住苏烟烟,“苏姑娘,我为何要帮你。众目睽睽,你那般折辱与我,我为何还要帮你?”
苏烟烟愣住。
她从未想过,盛汐初会矢口否认。更没想过,盛汐初的演技如此之好——
盛汐初和苏烟烟平静对视:我为何要承认?只要没有证据,我就绝不可能承认!
陆云婷看着苏烟烟,冷笑道:“你为了挑拨我与棠姐姐之间的关系,竟如此煞费苦心!别以为王爷罩着你,我就拿你没办法!”
苏烟烟气急败坏:“陆云婷你就是个蠢货!信不信随你!”
说完这话,苏烟烟转身就走,不再多说一句话。
陆云婷轻哼:“真当我是愚蠢之人,任由你摆布不成?”
盛汐初垂眸敛目,不置可否。
随后,陆云婷没再久留,也起身告辞。
只是出了王府之后,想了想,她就进宫去了。
苏烟烟的话,她越想越觉得可疑。
可盛汐初的话,也没错。
陆云婷思来想去,只能去问姐姐陆云凤。
毕竟,陆云凤是他们家最聪慧的人,想来定能分辨清楚。
而所有人不知道的是,她们这头刚散了没多久,这些对话就一五一十传到了裴晏清耳朵里。
听完传话,裴晏清头都没有抬,更没有放下手里公务的意思,只道:“知道了,不必干涉。”
下属退开。
裴晏清反倒这个时候放下了手里公务,出了一小会儿神。
直到户部尚书过来商议事情,这才收敛神色:“进。”
那头,陆太后陆云凤听完了陆云婷的话后,神色却有些阴沉:“盛汐初此人,若不是太过于正气,当初也不会……”
“这样,联系几个大臣,让他们给裴晏清施压,立刻与你完婚!并且,以叛国罪,将盛汐初充为官奴,送入宫中!”陆云凤冷笑:“不管裴晏清是什么心思,盛汐初绝不能留在她身边!”
陆云婷迟疑:“王爷恐怕……那若是不能呢?”
“那就想办法,让盛汐初成为一个死人!”陆云凤低头看着自已殷红的指甲,面上闪过一丝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