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刚讨好金主的欢心,晚上就被正房贴脸开大了。真够倒霉的。“难为你还记得我。”宋妍笑意盈盈地看着我,一身新中式的藕绿色裙子穿在她的身上显得与这里的氛围异常格格不入。我绷紧了身体,下意识捂住了小腹。就是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忘了这位。“蒋太太,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吗?”我不敢上前。宋妍依旧笑靥如花,“没什么,只是今天有空就过来视察视察阿汶的产业。毕竟夫妻一场,他的就是我的,我也有权知道这里的经营状况吧?”她说着,四下打量了一番,颇为满意。
上一次见宋妍还是在一年前,我被蒋嗣汶踹到子宫受伤住院的那段时间。
时隔一年多,宋妍还是精致得连一根头发丝都被打理到井井有条的样子。
“蒋太太好。”
回过神来,我脸上的笑容直接僵硬在了脸上。
搞了半天,小丑竟是我自己。
上午刚讨好金主的欢心,晚上就被正房贴脸开大了。
真够倒霉的。
“难为你还记得我。”宋妍笑意盈盈地看着我,一身新中式的藕绿色裙子穿在她的身上显得与这里的氛围异常格格不入。
我绷紧了身体,下意识捂住了小腹。
就是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忘了这位。
“蒋太太,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吗?”我不敢上前。
宋妍依旧笑靥如花,“没什么,只是今天有空就过来视察视察阿汶的产业。毕竟夫妻一场,他的就是我的,我也有权知道这里的经营状况吧?”
她说着,四下打量了一番,颇为满意。
随后才把视线投注到我的身上,“愣着干什么,过来。”
宋妍全程都没有向我表露出什么恶意。
但我哪敢肯定,她这次来找我,是不是想弄死我的。4
踌躇了几秒,我迈开步子走了过去。
刚过去,宋妍一把握住了我的腕子,下一秒揪着我的头发,将我摁在了沙发上。
她跨开腿,骑在了我的身上。
前一秒还是大家闺秀,后一秒就成了泼妇。
另外一只手直接撕开了我的衣服,看到我身上的痕迹时,宋妍突然就笑了起来。
“你比黎思思贱多了!”她粗喘着气儿,从我身上下来。
坐回沙发上后开始整理自己的仪容。
不到几秒,又恢复成了最初的样子。
相比之下,我显得无比狼狈。
没办法啊,她是蒋嗣汶的妻子,名正言顺的蒋太太,我就算想打回去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
“蒋太太,思思已经死了。汶哥身边总要有人陪着的。”
“你配吗?”宋妍剜了我一眼,鼻底哼着气儿,“她黎思思在我看来还算有几分骨气。你算个什么东西?当年一边承着阿汶对你的宠爱肆无忌惮地来挑衅我,一边还背着阿汶养小白脸。夏烟,你够贱啊!”
我被宋妍的话怼到哑口无言。
圈里最大的笑话莫过于,小姐拿钱去养鸭子。
傻逼都不会这么干。
偏偏我就是这个傻逼。
一边想尽办法讨好蒋嗣汶,一边背着他私下养小鸭子。
我差一点被蒋嗣汶弄死,不单单是我上门挑衅了宋妍,也有这个原因。
如今时过境迁,我没想到宋妍还会拿这件事来笑话我。
我臊红了脸,直接抬不起头。
宋妍悻悻然笑着,“听说你到处在打听黎思思的死因,我也不怕告诉你,黎思思是我找人弄她的。阿汶看上她不是一两天了,甚至舍不得碰。”
“他舍不得碰的人,我就替他开苞。”
“视频,想看吗?”宋妍从包里掏出了手机,点开了一段视频后直接甩到了我的手边。
手机里立刻传来了黎思思隐忍的呜咽声,还有其他男人施暴时的欢愉……
我不敢去看,心脏莫名得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
视频时常多久,我不敢去估量。
甚至宋妍什么时候把手机拿走的我都不知道。
宋妍叫我,“夏烟,我当年对你还是太仁慈了。”
她慢条斯理的说着,继而伸手捏住了我的下巴,“昨儿阿汶没有回来过夜。你可能不知道……我们结婚后,阿汶从不在外面留宿的。夏烟,你犯了我的忌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