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准备用食人棉制作一种毒药,看似无毒无害,实则吃下去后会逐渐腐蚀人的五脏六腑,慢慢死亡,也算是一种慢性毒药。当然,这也算是姜鸳为雍北厉准备的一份大礼!做药做了小半天,出去的时候,太阳都落下了,可院子里,卫砚礼教廉儿读书的声音还在继续。“这天都快黑了,哥哥,我眼睛都要看不见了,不然明天再读吧!”卫砚廉叫苦连天的,见到姜鸳的身影立马上前求救,“嫂子,你快劝劝大哥啊!”谁料,卫砚礼根本不吃他这套,把书卷起来,狠敲了他一下脑袋,严肃的说道,
“王爷,姜家二小姐送来了请帖,邀您去听风楼赏昙花。”
管家双手捧着那封请帖,一脸恭敬的对雍北厉说道。
雍北厉此刻正在给花修剪多出来的枝丫,对此很不屑,姜狸的心里,他心里门清。
“去回了她,就说本王身体不适,不方便见客。”
“本王不过赏了她一个小玩意儿,还真当自己能扒上王府了,这姜狸可没有她姐姐姜鸳有自知之明啊!”
“王爷说的是,姜家小门小户,眼界也低,王爷自是看不上眼的,老奴这就去回了她们去。”
管家在王府管事多年,自然知晓雍北厉是个什么性子的人,此刻也就是顺着他说罢了。
雍北厉毋庸置疑的轻哼了一声,而后突然想到了什么,出声问道,“之前让你办的事怎么样了?那卫砚礼是不是已经死在北渊了。”
管家沉思了片刻,而后小心翼翼的说道,“回王爷,派出去的探子回报,本来人已经被堵在路口了,但是不小心让他给逃脱了。”
“什么!”
“那么多人,竟然让一个废物给跑了,本王养你们都是吃干饭的么!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都给本王滚蛋!”
雍北厉气急败坏,一怒之下将花根直接给剪断了。
管家立马跪在地上,解释道,
“王爷,那卫砚礼并不是自己一人,他身边还有个女子,估计是他那个夫人,而且他们平日里一直住在军营,鲜少出去,根本没有下手的机会啊!”
“夫人?你是说,姜鸳?”雍北厉狐疑的看了他一眼。
“正是。”
“本王还真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姜鸳竟然有如此大的本事,几次都躲了过去不说。”
“如今还能救得了卫砚礼,倒是本王小瞧了她了,当初就应该听柔儿的,将她弄死,一了百了,省的如今惹出这么多的事端。”
雍北厉无意识的提到叶欣柔的名字,脸色霎时难看的厉害的。
似是恼羞成怒一般,又像是在掩饰什么,他哑声道,“那个姜家请帖,本王接了,就说本王会去赴约。”
“好的王爷。”管家顺从的应下来。
“北渊那边,还要继续派人去么?”
雍北厉皱了皱眉,“一群废物,去了也没有用,暂且先不要派人去了,等本王好好想一想。”
等婢女青环回到姜家告诉这一消息时,姜狸立马就站了起来,高兴的问道,“王爷真答应了!”
“是啊,小姐,王爷身边的老管家说,王爷不仅答应了,还说一定准时赴约,就连那管家都说,王爷从来没对谁这么上心过,小姐,你这次是真苦尽甘来了!”
姜狸兴奋不已,早已沉浸在马上就能嫁进王府做王妃的假象里了。
而彼时,北渊处,姜鸳正在做一种新型的药丸。
她利用北渊的地质特殊,在矿山上找到一种植物,叫食人棉,外表看就是一株普通的棉花。但其实它会腐蚀人体的表体组织,形成灼伤,也故有食人一说。
她准备用食人棉制作一种毒药,看似无毒无害,实则吃下去后会逐渐腐蚀人的五脏六腑,慢慢死亡,也算是一种慢性毒药。
当然,这也算是姜鸳为雍北厉准备的一份大礼!
做药做了小半天,出去的时候,太阳都落下了,可院子里,卫砚礼教廉儿读书的声音还在继续。
“这天都快黑了,哥哥,我眼睛都要看不见了,不然明天再读吧!”
卫砚廉叫苦连天的,见到姜鸳的身影立马上前求救,
“嫂子,你快劝劝大哥啊!”
谁料,卫砚礼根本不吃他这套,把书卷起来,狠敲了他一下脑袋,严肃的说道,
“业精于勤荒于嬉,你总这样玩闹,将来如何能考取功名,建功立业,你也是我卫家的子孙,父母走得早,我这个做大哥的是一定要督促你的!”
谁知,卫砚廉吃痛的捂住脑袋,嘴里嘟嘟囔囔的说道,
“都是阶下囚了,被困在北渊,如何能考取功名,我看我不如跟着林鹤大叔去学种地吧,将来至少不会饿死!”
“放肆!我卫家怎么出了你这么一个不知上进的东西!”
卫砚礼勃然大怒,手高高举起,却看见卫砚廉紧闭双目时,微微怔愣了一下,最后又失落的放了下来,最后只说了一句话,便拄着拐走了。
“我们不会一直待在这的。”
卫砚廉见大哥没有打他,心里也有些奇怪,抬头问姜鸳,“嫂嫂,大哥,他这是怎么了,真气着了?”
姜鸳没好气的点了点他的脑门,
“是啊,被你气着了,你说你,卫家明明是被人构陷才沦落到北渊,还有你大哥的腿,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心里肯定有恨。”
“你作为他的弟弟,不去想着如何为卫家翻身,去报仇,去夺回失去的一切,啪啪打那些伤害过你们人的脸,反而自暴自弃,说要去种地,你说,你哥能不生气么!”
卫砚廉沉默不已,眼底已有泪花闪烁,他低着头,声音有些哽咽,
“嫂嫂,我知道了,大哥不容易,我不应该在家里最危难的时候打退堂鼓,是我的错,我以后一定好好学,以后考出个好名次,重振卫家的威风!”
姜鸳摸了摸他的脑袋,“你能这么想,你大哥一定很高兴,去跟你大哥认个错,告诉他你一定好好学,他不会生你气的。”
卫砚廉点点头,坚定的抹了把脸,然后去里屋向卫砚礼认错。
“我没有生你的气,我只是觉得有些无力感,我没有让你和仪儿生活在一个适合读书的地方,你有这种想法很正常,我是你的哥哥,我们永远都是一家人。”
卫砚礼很认真的对他这个弟弟说道。
曾经他只以为卫砚廉不过就是他一个庶弟,将来只要不出什么大问题,吃吃喝喝一辈子也就这样了。
可经历了这种事,才越发觉得亲人的可贵,尤其还是这种能和你一条心的家人,这种时刻,他们才更要团结,去对抗那些不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