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见没什么反应,为首那人还用刀戳了戳,最后没想到居然爆了!“啊!我的眼睛!”红色的粉面弥漫在空气里,呛的他们只咳嗽,眼睛也在不停地流眼泪,睁都睁不开!而姜鸳和卫砚礼则早就捂好了口鼻,然后趁他们乱的时候便偷偷跑了出来,驾起了牛车。“驾!”“抓住他们!他们要跑!”而姜鸳此时在牛的屁股上扎了一根针,牛吃痛后奔跑速度极快,很快就将那帮人远远扔在后面。跑出去好久后,牛慢慢恢复正常,而他们也都舒了一口气,
谁知那西域商人摇了摇头,“我家主人不在这,他去京都进货去了,一时半会回不来。”
卫砚礼见此也只能作罢,“既如此,那麻烦您帮我带个口信,就说,有卫姓故人找,寻人去北渊军营,麻烦老乡了。”
虽然没有见到想见的人,但也并不是一无所获,卫砚礼的心情还是蛮不错的。
与姜鸳驾着牛车往回走,远离市集后,没了人声鼎沸,这羊肠小道倒是越发萧瑟了起来,颇有点诡异。
四周静的安静,就连鸟叫的声音都没有,姜鸳警惕的看了看四周,而后低声跟卫砚礼说,“小心点,情况不太对,周围有埋伏的人。”
顿了一下,然后解释道,“你听四周没有鸟声,不觉得有些安静的过分么,只有有人在的时候,那些鸟才不敢轻易接近。”
卫砚礼此刻握紧了手中的拐杖,当牛车拐到一条小道时,两侧树林果然有了动静。
姜鸳瞥见了银光一闪而过,瞳孔微缩,然后猛地将卫砚礼推下了马车,“快跑!有埋伏!”
卫砚礼被推倒在地,而姜鸳则驾着牛车,用货物挡住那些从高处飞下来的箭雨。
数十把弓箭如雨后春笋后冒了出来,齐刷刷的冲着他们射了过来,一波不中,又来一波。
敌在暗我在明,这个局势对他们十分的不利。
姜鸳从牛车上一跃而下,被卫砚礼接住,同时带着她一起藏在板车的下面,堪堪躲过射击。
“等一下,他们射不到我们,会逐渐形成包围圈逼近我们,到时候只要我能突围出一个口,你驾着牛车就能逃出这里,你就可以回军营报信。”
卫砚礼冷静的分析着现在的局势,并且为姜鸳都安排好了后路。
“不行,留你一个人在这实在太危险了,要走也是你走,再说了,你现在腿还没好,一个瘸子怎么突围出一个口来,还是我来吧,你驾着牛车出去找救援。”
姜鸳听到他说的话,想都没想就拒绝了,这波人八成就是靖北王派过来的,想必就是为了要卫砚礼的性命,她把他留在这,这不是羊入虎口么!
卫砚礼刚想说什么,却被姜鸳捂住了嘴,原来就在他们争吵的时候,那波人已经从两侧山上下来了,并且拿着长刀短刃逐渐向他们逼近。
姜鸳观察了一下人数,大概有十多个人,硬碰硬肯定是不行了,她眼珠子转了转。
而当那帮人逼近的时候,从牛车后面扔出去一个小布包,那些人谨慎的向后退了一步。
最后见没什么反应,为首那人还用刀戳了戳,最后没想到居然爆了!
“啊!我的眼睛!”
红色的粉面弥漫在空气里,呛的他们只咳嗽,眼睛也在不停地流眼泪,睁都睁不开!
而姜鸳和卫砚礼则早就捂好了口鼻,然后趁他们乱的时候便偷偷跑了出来,驾起了牛车。
“驾!”
“抓住他们!他们要跑!”
而姜鸳此时在牛的屁股上扎了一根针,牛吃痛后奔跑速度极快,很快就将那帮人远远扔在后面。
跑出去好久后,牛慢慢恢复正常,而他们也都舒了一口气,
“阿鸳,你扔出去的是什么呀,怎么那么呛,是什么药材么?”
姜鸳笑了笑说道,
“哪里是什么药材,就是个辣椒面,是今早姨娘做好的,本来要做成辣椒酱的。”
“辣椒不是很满,但是我扔的时候往里面吹气了,所以那人用刀一戳就爆了!”
卫砚礼恍然大悟,然后夸赞她,“阿鸳真是聪慧过人,这次若没有阿鸳,恐怕没那么容易脱身!”
姜鸳闻此皱了皱眉,这靖北王几次三番的,实在是太烦人了,可惜自己不在京都,如若不然,定要叫他好看!
“是我连累阿鸳了,这些人都是冲着我来的,只是没想到,就算离开京都,依然还有人想要致我于死地!”卫砚礼有些嘲讽的说道。
姜鸳见他心情不好,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俗话说的好,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总有人嫉妒比自己优秀的人,你不必介怀,其实是你太优秀了,影响到他们了。”
卫砚礼被这一番说辞给逗笑了,“阿鸳,你可真厉害,你总有办法,将所有事情都变得特别容易理解,特别能让人释怀。”
姜鸳勾了勾嘴角,“那是,毕竟自我排解这种事,我做的最多了,若是什么事都细想,抠细节,那天天不得累死啊!”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没多久就回到了军营。
姜鸳将东西交给后勤部,然后卫砚礼去见了陆云铮。
大帐内,陆云铮见卫砚礼这一身狼狈,皱着眉,问道,“你这怎么了,摔了?还是掉泥坑里了?”
“我和阿鸳遇到埋伏了,险些命丧于那。”
“你说什么?知道是谁干的么?这你们来北渊这么久,第一次出门就遭到暗杀,这是早就蹲好点了,还是,军营里有内奸!”
陆云铮眼睛都睁大了,脸色难看的说道。
“衣服都是统一的夜行衣,人也都蒙着脸,一点有用的信息都没有。”
“不过我大概也能猜到,这么想让我死的,朝中也就那几个,不过我想这次应该是那个靖北王!”
卫砚礼坐在陆云铮的对面,伸手捞过一个茶杯,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茶香四溢,深吸一口,神情十分惬意。
“不是,你什么时候招惹到那个靖北王了,还有,你怎么这么淡定,你刚刚可是刚从鬼门关里爬回来!”
陆云铮看不惯他这副悠然自得的样子,没好气的问道。
“我怎么知道,总之那个靖北王处处针对我,想来很大的仇怨了,无所谓,债多不压身,不差那一个两个了。”
“再说暗杀这种事,经历多了自然就放下了,若是事事都计较,那我不得累死啊!”
卫砚礼呷了一口茶,套用了姜鸳的话,现学现卖的倒是十分顺手。
“对了,我今日在集市上找到祁灼的痕迹了,不过他去了京都,暂时不在北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