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若澜躺在地上,只觉得浑身麻软,下身疼痛,慢慢失去了知觉。“你做了什么!”江若澜咬牙喝道。陆琛冷笑着,垂眼看着他:“阉了你。”江若澜霎时间脸色一白,挣扎着要从地上爬起,却浑身没了力气。“留着你的阉人之体,好好过你的下半辈子吧。”陆琛说完,便要走出破庙。此时合欢散的药效已经起了,陆琛觉得自己的力气在慢慢消散,她必须尽快离开。陆琛刚踏出破庙,身后的聂幼渔便扑了上来。方才她一直躲在外面,将里面的情况看的清清楚楚,她本就记恨江若澜,便故意躲着不现身。
陆琛一怔,手下意识摸向腰间的荷包,里面的东西还在,随后便心安下来,也不挣扎,假意有些昏迷,随着江若澜去了附近的破庙。
聂幼渔早就让李太守买通了随行的宫女,在陆琛的酒盏中下了合欢散,自己则是藏起来,待那宫女带走陆琛时,自己再现身。
只要等江若澜在破庙中得手,再让那宫女回去,将人引到附近,一切就都成了。
聂幼渔看着江若澜与陆琛消失的背影,一阵阴笑。
“陆琛,这地狱的滋味我尝够了,现在也该轮到你了。”
陆廷舟不放心陆琛,便向皇帝请命,前去找陆琛。
皇帝应允,让陆廷舟照顾好陆琛。
陆廷舟一路去了亭子,却丝毫未见陆琛的身影,方才那个宫女也不见踪迹,陆廷舟脸色一变,连忙回去调令禁军在万岁山上搜寻。
陆廷舟并未将此事告知皇帝,祭拜还未结束,若是有心之人就藏匿在其中,想找陆琛就更麻烦了。
禁军的满山搜寻,将带走陆琛的宫女搜了出来,那宫女面带惊恐,跪在陆廷舟的面前。
“说,长公主在哪?”陆廷舟阴沉着脸,冷声问道。
“奴婢不知道……”那宫女哽咽说道。
她只负责将人交出去,其他的她一概不知。
“是谁指使的你,人在何处?”
宫女低着头,道出了聂幼渔的名字:“是……前长公主。”
……
另一边,破庙内。
江若澜将陆琛带到了破庙之中,将陆琛扔在了草席上,垂着眼看着昏迷的陆琛,低声呢喃道。
“晚昭,你可千万别怪我,马上,我们就能回到以前的日子了。”
“废话那么多做什么,还不快点?”
聂幼渔从门外走进来,语气中带着阴冷。
江若澜瞥了她一眼:“你来做什么?”
聂幼渔冷笑一声,看着草席上的陆琛说道:“我来看看这陆琛,是如何身败名裂的。”
“我劝你快一点,那合欢散的药效极大,只一口便可浑身松软乏力,这可是你度春宵的好时候啊。”
陆琛躺在地上,听着这二人的交谈声,眉头微微一蹙。
“你先出去。”江若澜冷声对聂幼渔说道。
聂幼渔冷笑:“动作快一些,祭典可就要结束了。”
说罢,便转身离去。
一阵‘索索’声响起,江若澜似乎在解着衣带。
陆琛轻轻从荷包中拿出银针,待江若澜倾身过来时,陆琛立马睁开双眼,抬手将银针刺入江若澜的脖颈之中。
江若澜还不及吃惊,眼睛瞪大,便觉得身子一麻。
陆琛的手飞快,刺入江若澜身上的几个穴位,江若澜便觉得下身一疼。
“你……!”
陆琛翻身起来,看着江若澜,眼眸中寒了一层冰霜。
“江若澜,枉你读了那么多圣贤书,都读到了狗肚子里去,如此龌龊禽兽之事,你也做得出。”
江若澜躺在地上,只觉得浑身麻软,下身疼痛,慢慢失去了知觉。
“你做了什么!”江若澜咬牙喝道。
陆琛冷笑着,垂眼看着他:“阉了你。”
江若澜霎时间脸色一白,挣扎着要从地上爬起,却浑身没了力气。
“留着你的阉人之体,好好过你的下半辈子吧。”
陆琛说完,便要走出破庙。
此时合欢散的药效已经起了,陆琛觉得自己的力气在慢慢消散,她必须尽快离开。
陆琛刚踏出破庙,身后的聂幼渔便扑了上来。
方才她一直躲在外面,将里面的情况看的清清楚楚,她本就记恨江若澜,便故意躲着不现身。
现在陆琛要离开,她自然不会放过。
“陆琛,我要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