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琛手握着酒盏,跟着皇帝做着祭祖仪式,随后将酒盏放在唇边,轻轻抿了一口。只一口,陆琛便觉得有些不对。那菊花酒酸辣涩口,全然没有它该有的风味。陆琛眉头一皱,将酒扬洒出去,不消片刻,陆琛便觉得有些隐隐的头晕眼花。这后劲着实奇怪。一旁的陆廷舟注意到,忙上前问道:“昭昭,怎么了?”陆琛摇了摇头:“许是上山时有些劳累,不碍事。”皇帝见状,让宫女过来搀扶着陆琛到附近的亭中休息片刻,那宫女应声走上前。陆琛与那宫女走了一段路,殊不知身边的人早已换了,陆琛并未察觉,头也不如方才那般晕眩,看清了前面的路,陆琛皱起了眉头。
聂幼渔若是有一个不从,换来的便是江若澜的毒打,她也想过要跑,可她身负人命,又没有庇护,简直难如登天。
幸好她一直懂得如何忍辱负重,如今她已经攀上了李太守……
聂幼渔眼里闪过一丝狠厉,随后掩去,抬头看着江若澜,装作懦弱的模样开口说道。
“我今日,见到了陆琛。”
聂幼渔知道,江若澜一直放不下陆琛。
这段时日,江若澜时常拿着陆琛留下的绣品发呆,聂幼渔知道,江若澜还报着借陆琛,回到之前的地位的想法。
果不其然,聂幼渔刚说完,江若澜便抬起了头看向聂幼渔。
“你想说什么?”
聂幼渔眼睛一转,对江若澜说道:“我知道你对陆琛还有情,我帮你得到她,你写休书放我走。”
江若澜勾了勾唇,起身步步迈向聂幼渔:“你觉得,我还会再信你吗?”
聂幼渔连连后退,不自觉咽了咽口水,眼里露出恐惧之色,却还是壮着胆子说道。
“你再信我一次,我保证会帮你得到她!”
江若澜一顿,来了兴致:“说来听听。”
聂幼渔缓了口气,开口说道:“我听李太守说,昨日宫中佳宴,太后提过一嘴,要为长公主择婿。”
聂幼渔一顿,继续说道:“只要让陆琛当着众人面与你行风月之事,太后就算再疼爱她,也只能将她嫁给你来堵住悠悠众口。”
“到时,你想做驸马爷,还不容易吗?”
江若澜皱起眉头,思虑了片刻才开口说道:“你所说谈何容易?”
“只要再过半月,便是重阳节,就连皇上都要去万岁山祭拜先祖,那便是最好的机会。”
聂幼渔的眼里闪过一丝精明,江若澜看着她,沉下了心。
或许,未尝不可一试。
……
半月之后,重阳节。
皇帝带着陆琛和皇子们一同去了万岁山登高祭祖,陆廷舟带着禁军随行。
万岁山上,宫女们将准备好的菊花酒斟满,一一递给了皇子们。
陆琛手握着酒盏,跟着皇帝做着祭祖仪式,随后将酒盏放在唇边,轻轻抿了一口。
只一口,陆琛便觉得有些不对。
那菊花酒酸辣涩口,全然没有它该有的风味。
陆琛眉头一皱,将酒扬洒出去,不消片刻,陆琛便觉得有些隐隐的头晕眼花。
这后劲着实奇怪。
一旁的陆廷舟注意到,忙上前问道:“昭昭,怎么了?”
陆琛摇了摇头:“许是上山时有些劳累,不碍事。”
皇帝见状,让宫女过来搀扶着陆琛到附近的亭中休息片刻,那宫女应声走上前。
陆琛与那宫女走了一段路,殊不知身边的人早已换了,陆琛并未察觉,头也不如方才那般晕眩,看清了前面的路,陆琛皱起了眉头。
“这不是去亭子的路,你要带我去哪?”
那宫女低着头,阴笑着,抬起头看着陆琛说道:“当然是带你去地狱啊。”
话音刚落,藏匿在此处的江若澜出现,捂住陆琛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