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裴司砚声音里的哭腔,江苡禾不自觉皱了皱眉,可想起父亲死时的惨状,江苡禾脸色一沉,嘲讽开口:“怎么,还妄想用这幅皮相去勾引男人来救你?可惜,你没机会了。”“我突然改了主意,将叶昌最疼爱的女儿折断羽翼,留在身边随时折磨,也别有一番乐趣。”江苡禾轻描淡写的语气和他说出来的话形成了强烈反差。说完,江苡禾亲自接过暗卫手中的烙铁朝着裴司砚走了过来。裴司砚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目光,只觉得残忍。
自那句话之后,江苡禾再没理会过裴司砚,两人虽同乘一辆马车,她在江苡禾眼中,却如同空气一般。
裴司砚不知江苡禾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江苡禾要带她去哪里。
更不敢多问,怕又激怒了江苡禾,连累她家人,只能胆战心惊地在马车上度过了数日。
直到几日后,裴司砚才发现,江苡禾竟然带她回京城了。
裴司砚一颗心瞬间提了起来,不知道前方是好是坏。
马车刚在樊府侧门停下,裴司砚便被江苡禾拽下了车。
江苡禾直接把裴司砚带进了一间破旧的偏屋里。
不等裴司砚问出心里的疑惑,就见江苡禾打了个手势,很快便有两名暗卫提着火桶进了房间。
看着暗卫从火桶中取出烧红的烙铁,裴司砚终于明白了江苡禾的意思。
“苡禾……”
裴司砚眼睛涨得通红,怔怔地看着江苡禾,不肯相信他竟真的对她这么无情。
听着裴司砚声音里的哭腔,江苡禾不自觉皱了皱眉,可想起父亲死时的惨状,江苡禾脸色一沉,嘲讽开口:“怎么,还妄想用这幅皮相去勾引男人来救你?可惜,你没机会了。”
“我突然改了主意,将叶昌最疼爱的女儿折断羽翼,留在身边随时折磨,也别有一番乐趣。”
江苡禾轻描淡写的语气和他说出来的话形成了强烈反差。
说完,江苡禾亲自接过暗卫手中的烙铁朝着裴司砚走了过来。
裴司砚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目光,只觉得残忍。
这已经不是自己认识的江苡禾了。
他现在恨着叶家,也恨着她。
烙铁逐渐逼近,灼热的温度像是烧在她的心上一样。
下一秒,滚烫的烙铁毫不犹豫地径直烫在她的脸颊上,剧烈的疼痛令她控制不住地泄出了痛苦的呻吟。
裴司砚强忍着不让眼中的泪水滴落,抬眸看向江苡禾。
“为什么……”她无力问出口。
“因为你要替你们叶家犯下的孽赎罪!”
看着裴司砚脸侧被烫出的丑陋疤痕,江苡禾总算满意的笑了起来:“记住了,从现在开始你叫丑奴,只是我刚买回来,跟裴司砚长得有点像的奴隶罢了!”
说完这句话,江苡禾再没多看裴司砚一眼,转身离开了。
裴司砚如死灰般的目光担心地看向窗外,她这边都是这样的光景,还不知道父母那边会如何。
通敌叛国是要斩首的重罪,无论如何她都要想办法找到证据,清洗嫌疑,救出父母。
想到这里,裴司砚顾不得脸颊上的灼痛,挣扎着起身,推门走了出去。
裴司砚记得江苡禾说过,他有父亲通敌叛国的证据,像这种机密文书,一般都放在书房里。
裴司砚决定先去书房碰碰运气,于是她一路低垂着头,找到书房外。
目光谨慎地看了眼,见书房里无人,裴司砚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身后突然响起道带着怒气的低沉声音:“谁允许你到这里来的?”
裴司砚惊得猛然转头,只见江苡禾正站在她身后,脸色难看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