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司砚醒后,只觉得头疼欲裂,目光下意识环顾了眼四周,到处都是暧昧艳色的帷幔,晃得她睁不开眼。昏迷之前的记忆逐渐回笼,裴司砚掀开被子刚想下床,却因为太急被绊了下,整个人狼狈的摔在地上。裴司砚这才发现自己竟被换上了一身暴露衣物,赶紧扯过被褥遮住身子,只觉得羞耻。再次看向周围那些暧昧艳色的帷幔,裴司砚终于明白过来,这里怕是青楼了……“叶小姐醒了?”像是在印证她的想法,一名打扮妖艳的老鸨推开了门,紧跟在她身后的是一名高大的蒙面男人。
江苡禾的父亲樊廉出事时,裴司砚的年龄还小,虽不知晓内情,可她相信她父亲的为人。
“不会的,这中间一定是有什么误会……我父亲他一生清正廉洁……”
话没说完,就被江苡禾嘲讽的声音打断:“我查得清清楚楚,怎么可能会有误会!”
“你们叶家人,还真是一脉相承的虚伪!”
看着裴司砚脸上痛苦焦急的神色,江苡禾满意地笑了起来,继续道:“说起来我还得谢谢你,如果没有你,我一时之间还真找不到陷害你们丞相府的机会呢!”
“叶家女眷明日便会先行流放,裴司砚,你自求多福吧!”
说完,江苡禾头也不回的径直离开。
裴司砚如失了魂般,怔怔走回角落。
父亲冤枉樊廉,江苡禾复仇叶家,原来这些年的两情相悦,竟都是假的……
每一件都突兀得令她不知如何反应。
分明今早还是一派祥和,不过半天,裴司砚的世界就翻天覆地。
不知坐了多久,直到牢门再度打开,看着两名官兵进来,裴司砚才意识到已经是第二天了。
裴司砚很快被拖出去丢进了囚车里。
“悠儿!”
裴司砚闻声抬头,看见坐在囚车里,面容憔悴的母亲。
“娘!”
何涓忙挪过来,上下查看裴司砚有没有受伤,安慰道:“没事,悠儿,别担心,这不过是江苡禾设下的局,那些证据全都是子虚乌有,很快就会没事的……”
裴司砚焦急地将心中疑惑问了出来:“娘,苡禾父亲之死究竟是怎么回事?”
何涓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哀伤:“你父亲当年其实是为了保护他……但樊廉在狱中突然病逝,我们也始料未及……”
“所以父亲他没错,是不是?”裴司砚急切问道。
何涓没回答裴司砚的话,只道:“这件事牵扯太多,你父亲虽问心无愧,但江苡禾会恨上我们家,也情有可原。”
裴司砚的心沉了下去。
想起小时候,他们二人确实少有交集。
一直到她九岁时,他们的关系才亲近起来。
现在仔细想来,那时正是樊廉出事的时候……
所以,江苡禾真的从未喜欢过她吗?
囚车颠簸上路,裴司砚眼神暗淡地坐在角落里。
她心中思绪万千,不论如何,都必须先帮父亲翻案。
一连数日,裴司砚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直到一阵骚动传来,裴司砚才回过神。
一抬头,只见一名蒙面劫匪跳进囚车,裴司砚见状,连忙护着母亲逃跑,却很快被劫匪抓了回来。
“放开我!你们要做什么!?”裴司砚奋力挣扎着。
劫匪抓住裴司砚狞笑道:“谁叫你得罪了我们公主,以后可有你苦头吃了!”
话音一落,裴司砚只觉得颈后一阵剧痛,眼前一黑陷入了昏迷之中。
……
裴司砚醒后,只觉得头疼欲裂,目光下意识环顾了眼四周,到处都是暧昧艳色的帷幔,晃得她睁不开眼。
昏迷之前的记忆逐渐回笼,裴司砚掀开被子刚想下床,却因为太急被绊了下,整个人狼狈的摔在地上。
裴司砚这才发现自己竟被换上了一身暴露衣物,赶紧扯过被褥遮住身子,只觉得羞耻。
再次看向周围那些暧昧艳色的帷幔,裴司砚终于明白过来,这里怕是青楼了……
“叶小姐醒了?”像是在印证她的想法,一名打扮妖艳的老鸨推开了门,紧跟在她身后的是一名高大的蒙面男人。
“醒了就赶紧准备一下,好生伺候我们的贵客,他可是花了大价钱才将你拍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