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二人就坐在床上一言不发,冷战着。不知过去了多久,傅明城突然回头看向我,问道:“你被针对,为什么不来找我?”“你是认为我解决不了你的麻烦,还是说,觉得找那什么区长或者苏辰,更有分量?”傅明城这话,属实让我摸不到头脑。我被他气笑了:“傅先生,我当您情人的第一天您就明确和我说过,我可以继续上班,但我上班那地方烂事不许和您说,免得脏了您的耳朵,您忘了?”傅明城怔了怔,随后起身。我以为我刚刚的话气到他了,毕竟做情人要有做情人的自觉,不论他说错了或者做错了亦或者记错了,他也不会有错,错的人也只是我。
我心里有些绝望。
猜想他会一把甩开我的手,然后……
我不敢想。
傅明城猛地抬手掐住我的脖子,他力气很大,掐上来的一刻,就连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稀薄。
我喘不过气来,拼命去掰他的手,但脖子被他掐着,我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随着时间流逝,我的意识扁的模糊,眼前出现了无数道重影。
我想,他今天真的会掐死我吧。
想起我这过去二十年的生活,我又觉得心有不甘。
我不想死。
我拼劲最后一点力气,用指甲去掐他的手臂,希望他感觉到疼了,就可以放过我。
可不论我怎么用力,我甚至迷迷糊糊中甚至可以看到我在他小臂上抓出的血道子,他仍然没有放过我的打算。
我的体力开始不支,整个人都要失去意识,浑身绵软下去。
我以为我快死了。
临死之前,我好像又回到了我从小长大的地方。
人间至恶,暗无天日。
……
“乔馨?”
我再睁开眼睛是被傅明城的声音唤醒的,我疲惫的睁开眼睛,对上他的眼睛,他正在盯着我。
我的喉咙刚刚被他几乎掐断了,现在连呼吸都是疼的。
生理性的眼泪不受控制的顺着脸颊流下来。
傅明城见我睁开眼睛,轻舒了口气,他坐在我身边,下意识的去兜里翻烟,动作做到一半停了下来,因为他现在什么都没穿,就连胯下那玩意儿也是晾在外面的。
他怒气冲冲的坐在我身边。
我拼命的咳嗽着,揉着被他掐出指痕的脖子,好半天,才觉得呼吸畅快。
心有余悸的看着他。
傅明城怒火未消,脸色阴沉的仿佛能滴出水来。
我知道他在生气。
若是平时,我肯定会上去哄着他。
但今天,我实在是怕了,他刚刚差点掐死我。
我们二人就坐在床上一言不发,冷战着。
不知过去了多久,傅明城突然回头看向我,问道:“你被针对,为什么不来找我?”
“你是认为我解决不了你的麻烦,还是说,觉得找那什么区长或者苏辰,更有分量?”
傅明城这话,属实让我摸不到头脑。
我被他气笑了:“傅先生,我当您情人的第一天您就明确和我说过,我可以继续上班,但我上班那地方烂事不许和您说,免得脏了您的耳朵,您忘了?”
傅明城怔了怔,随后起身。
我以为我刚刚的话气到他了,毕竟做情人要有做情人的自觉,不论他说错了或者做错了亦或者记错了,他也不会有错,错的人也只是我。
他只是走到桌边,从兜里拿了眼出来,然后将我的衣服扔给我。
“穿上,一会儿我让医生过来。”
我捡起从脸上滑落下去的衣服,套在身上。
傅明城就站在我对面的位置抽着烟,我不太想去看他,避开了目光。
他安静的抽着烟没说话,等烟雾几乎将他整张脸淹没时,他掐了烟,大步的朝浴室走去。
我看着刚刚苏辰发来的消息,抿着唇没有说话。
医生来的很快,几乎是傅明城从浴室出来,医生就已经到了。
他让我躺下来,把嘴巴张到最大,然后拿出镊子按住我的舌头,用明亮的灯光去照我嗓子的位置。
看过之后,叹息了一声。
之后,又检查了我的颈骨。
他反反复复确认,检查的认真,傅明城从浴室出来,腰间围着浴巾,头发上还往下滴着水珠。
往我这边看着。
医生检查完一切之后,抬起头朝傅明城说着情况。
“三爷,这位小姐的脖子没什么太大问题,就是有些扭到了,韧带倒是有些伤到了,不过问题也不大,含几天药就会好转。”
傅明城皱了下眉,将视线落在我布满青紫指痕的脖子上,质疑道:“脖子,确定没事?”
“您放心,我已经仔细检查过了。”
傅明城收回目光没在多言。
医生继续道:“三爷您先忙,我去配药,之后给这位小姐送过来。”
他见傅明城没再有其他吩咐,背着药箱朝门口走去,不过终究还是放心不下,转过身满脸尴尬的说道:“这位小姐的韧带有损伤,这几天,就不要再过多的讲话了,尤其是大声喊叫这一类。”
医嘱本该是给我的,但目光却是看着傅明城。
不过,不用问也能想的出来,深夜,床上凌乱,就连散鞭和用过的夹子铃铛都在床上摆着。
看到这些,谁会猜不到,刚刚发生了什么?
傅明城半眯着眸子斜睨了他一眼,他背着药箱,跌跌撞撞的朝屋外跑去。
我看他狼狈的惨样,没忍住笑出了声、
傅明城转过头看着我。
我立马收起了笑容,一脸谨慎的看着他。
他朝我走近,站在我的面前,抬手在我的脸上轻轻蹭着。
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刚刚的阴影还没有过去,现在对他恐惧的要死。
傅明城眼神中没有了往日的狠厉,只是看着我,良久,他才轻声开口,问道:“还疼吗?”
“啊?”
我愣了下,反应过来后,转了转脖子,然后轻轻摇头:“不疼了。”
他轻扯嘴角:“谁问你脖子了?我问的是屁股,还疼吗?”
他说完,伸出大手朝我火辣辣的身后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