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如此,傅明城依然十分不满,挑了下眉:“乔馨,你是不是想让我把你拎在外边楼梯扶手上,才知道应该怎么做??”我听了他的话,大脑瞬间一处空白。虽然现在时间已经很晚了,可是有夜间保姆值岗的。要是在楼梯扶手……一定会被发现。我听了他的话连连摆手,不停的说道:“我听话,不要去楼梯扶手,不要。”我抽噎着的开始用力。傅明城脸上的薄怒终于在我的不懈努力下,渐渐褪下。他双手撑在我的肩膀两侧,勾唇一笑:“果然还是要吓一吓,这样才会知道该怎么做。。”
我呼吸变得急促,整个人兴奋的不行。
没头没脑的说着露骨的情话,回应着他。
傅明城的喘息声更加粗重,就连握在我腰侧的大手,根根青筋向外凸起。
他手上用力捏的我有些疼了,倒吸了口凉气。
傅明城耐心彻底被耗光,一巴掌打在我的屁股上。
我一疼,身体下意识的向前缩去。
他就势压了上来。
傅明城今晚猴急的很,我甚至感觉到有些疼了。
我双手撑在他的胸膛,祈求道:“轻一点,轻一点,好疼,我受不了。”
傅明城轻呵一声,骂道:“我还没用力就开始叫?什么时候这么娇弱了?”
他说完,赌气似的来了两下狠的。
我知道他还在因为刚刚的事情生气,故意将压抑着的低吟变得更加娇媚,酥进骨子里那种:“哥哥好棒,宝贝好喜欢哥哥。”
我抬手去摸他冷峻的脸。
顺着他的轮廓轻轻的抚摸着,最后停留在他炙热的耳垂上,轻轻的揉捏。
傅明城大概没料到会有人敢捏他的耳朵,愣了下。
回过神后,炙热的大手握住我的脚踝,将我修长纤细的双腿压在肩上。
我沉沦着。
只是在身疲力竭之后,短暂的缓解后。
傅明城再次贴了过来。
夜色中,他黑眸明亮,说着羞涩的情话:“还记得自己刚刚说了什么吗?嗯?”
我害羞的别过头去。
他霸道强硬的用手钳住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他。
我刚刚爽的不行,现在累的眼皮都睁不开,强睁着眼看着他。
他伸出食指在我鼻子上勾了下。
难得的,声音不像平时那么强硬,反而带着一分?调戏?
“舒服了?想睡觉?小没良心的,哥哥我还没舒服呢。”
我笑着搂住他的脖子,妖精似的转动着黑亮的眼珠,问道:“那哥哥,想怎么舒服呀?”
傅明城还没来得及停顿。
我猛的用力。
傅明城没想到我刚刚已经那副样子,现在竟然还有力气?
闷哼过后,他将我抵在床上。
力道强到,我的心肝脾肺肾都调换了位置一般。
我紧紧的抓紧头下的枕头,身体蜷缩成一团,敏感的不行的感官听着床榻叫嚣的咯吱声。
一声,接着一声。
心肝都在乱颤。
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制的从眼角涌了出来。
我实在受不了,向他求饶:“傅哥,你……饶了……我吧,快死了。”
我现在头都是疼的,虚脱到甚至不受控制的想吐。
口水更是顺着嘴角流出,狼狈极了。
我已经泣不成声。
身体的颤抖和哭泣时的抽噎融为一体。
抖得不行。
哪怕如此,傅明城依然十分不满,挑了下眉:“乔馨,你是不是想让我把你拎在外边楼梯扶手上,才知道应该怎么做??”
我听了他的话,大脑瞬间一处空白。
虽然现在时间已经很晚了,可是有夜间保姆值岗的。
要是在楼梯扶手……
一定会被发现。
我听了他的话连连摆手,不停的说道:“我听话,不要去楼梯扶手,不要。”
我抽噎着的开始用力。
傅明城脸上的薄怒终于在我的不懈努力下,渐渐褪下。
他双手撑在我的肩膀两侧,勾唇一笑:“果然还是要吓一吓,这样才会知道该怎么做。。”
我知道他现在已经不生气了,故作娇嗔的再他胸膛上轻拍了下。
“还不是你?呜,要去楼梯间?会被看光的,坏死了。”
“乔小姐还怕这个吗?”
傅明城眉眼间的冷厉逐渐被情欲所取代。
“景园的保姆,天天过来换床单,你以为她们看不到水洗一样的床单?”
我听到他的话羞的不行,将头埋进他的胸膛里。
晃动的同时看到他的胸前。
突然灵机一动,伸出食指,用指甲在上面轻轻的弹了下。
挑衅过后,我对上傅明城几乎如同熊熊烈火要将我吞噬的目光。
心想,完了。
这件事许多年之后我仍然会想起。
虽然那时,我已经可以肆无忌惮的将傅明城赶出卧室去书房睡冷板凳,但只要想起今晚经历的种种,仍然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