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时谦懒得理她,绕过去走到客厅沙发坐下,拿起财经杂志翻看。身后那道阴阳怪气的声音越来越近,孟时真一屁股坐到旁边的单人沙发,“我也是没想通,同样都是你妹妹,我和你还是一个妈生的,你怎么对我就没这么好啊?”孟时谦瞟她一眼,“你差我这点好?”嗤笑声传来,“那倒是,不过她一向会装,你被她骗了也不奇怪。”凑近孟时谦身边,“知不知道,人家现在可是周氏集团总经理助理,总经理是谁知道吧?南市最有名的富家子周彻!”
看见周彻略微慌神,动作停顿,孟苒眼神暗下来,扯了扯嘴角,“不接吗?”
这个名字,孟苒当然知道是谁。
南市曾经红极一时的舞蹈家,周彻的白月光,也是唯一被他承认过的女人。
关于周彻和舒意然之间的事情,孟苒能查到的不多。
只知道,舒意然本来是个默默无闻的舞蹈演员,被周彻看上以后,一路砸钱砸资源,成了南市最有名的古典舞蹈家。
一年前,却突然宣布退圈,去了国外进修。
可退圈只是名目,实际上,听说舒意然出了车祸,腿受伤,偷偷去了国外医治。
那场车祸,周彻也在现场。
他开的车子,被毁得面目全非,可人却是分毫无损。
过了几秒,周彻不耐烦地把来电划到拒绝,翻过手机盖着,没再管。
孟苒以为他没了兴致,刚刚转身要走,手腕被一把扯住,又被翻转过来。
周彻对着她勾了勾唇角,“你做那么多事,不就是为了跟着我吗?”
继续刚才停下的动作,一把抱起孟苒,去了卧室。
安静的小房子里,呼吸逐渐急促。
昏暗的房间,两人身影交叠,被透进来的月光投到墙壁,起起伏伏。
凌晨,月色寂静,声音终于停歇下来。
孟苒已经昏睡过去,周彻侧躺在她身边,拿过手机看了一眼。
拒绝接听以后,舒意然不死心,又连着打了两个电话过来。
美国那边是白天,估计又在吵着闹着要见自己。
周彻轻哼一声,身体往孟苒背后挪了挪,抱着她沉沉地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天色已经大亮。
孟苒揉了揉眼睛,后背一片温热,腰上还搭着一只精壮的手臂。
从来都是一个人睡觉,她有些不适应,轻轻抬起那只手放到身后,又往前挪动,想要下床。
动作间,刚被抬开的手臂一把将她拉回来,耳后传来男人慵懒的低沉嗓音,“别乱动。”
孟苒一瞬间脊背僵直,皱了皱眉。
又过了一阵,周彻睡得差不多,才懒洋洋地坐起身,一边伸懒腰还不忘嫌弃,“你这房子也太小了,我动作都施展不开,还有这床也是,翻个身感觉都能掉下去……”
偏头看了已经起身穿衣服的孟苒,背对着自己坐在床边,正在套着上衣,背部皮肤光洁细腻,蝴蝶骨随着她的手臂颤动。
“孟家好歹也是做生意的,怎么对你这么抠?”
孟苒没说话,系好扣子站起来,往客厅走。
周彻把散落在卧室各处的衣服捡起来,又穿上,自顾自走到客厅,看见孟苒站在厨房的身影。
走到她身后,下巴抵在她肩头,“我也饿了,有我吃的吗?”
孟苒往旁边挪了挪,让他直接看到锅里煎的鸡蛋,还有旁边面包机里正在烤着的面包片。
“就这些。”
周彻撇了撇嘴,“行吧,我要两个煎蛋。”
孟苒无奈,又从冰箱拿了个鸡蛋打到锅里。
吃饭的时候,孟苒很安静,周彻不习惯,一直想让她说话。
“今天周六,你一般都怎么过?”
孟苒咬了一口面包片,细嚼慢咽,“收拾房子,睡觉。”
想了想,又说,“今天答应我哥回去吃饭。”
想起自己曾经见过那个斯斯文文的男人,周彻没什么感觉。
吃完饭,又自己开着车走了。
孟苒身上有些疼,昨晚上被周彻翻来覆去折腾,没睡好,又躺回去补了个觉。
睡到下午,起来煮了个面条吃了,才开始打扫房子。
五点,她换完衣服准时出门,回了曾经住过的孟家别墅。
孟时谦下午回得早,提了好几袋子食材,递给了佣人。
孟时真前一天晚上宿醉,下午醒过来,在家无所事事,盯着他嘱咐佣人怎么处理食材,扁了扁嘴。
等他走出来,上前挡住去路,揶揄道:“这么巧啊哥,你买的都是私生女爱吃的呢。”
孟时谦懒得理她,绕过去走到客厅沙发坐下,拿起财经杂志翻看。
身后那道阴阳怪气的声音越来越近,孟时真一屁股坐到旁边的单人沙发,“我也是没想通,同样都是你妹妹,我和你还是一个妈生的,你怎么对我就没这么好啊?”
孟时谦瞟她一眼,“你差我这点好?”
嗤笑声传来,“那倒是,不过她一向会装,你被她骗了也不奇怪。”
凑近孟时谦身边,“知不知道,人家现在可是周氏集团总经理助理,总经理是谁知道吧?南市最有名的富家子周彻!”
孟时谦抬眼,拿着杂志的手一顿,“你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