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有人看到二房那位,和二少夫人在一起。”找寻的家丁,小心翼翼的开口。萧长陵当即起身,“萧长赢?”“是!”家丁俯首,“不知道,是不是他把二少夫人藏起来了?”闻言,萧长陵丢了筷子,拂袖而去,“我自己去找。”往日里,温枳就算再生气,也不会离开太久。但是这一次,萧长陵意识到,自己好像真的伤了她的心,若是温枳不回来了,那来日……何况,这里面掺合了萧长赢,那这事就没这么简单了。萧长陵忽然闯进来的时候,萧长赢正站在后窗位置。
萧长陵揖礼,“小妹的前程,就有劳大嫂费心了。”
看,礼数周全,合情合理。
丁舒真愣在当场,读书人诛心的时候,用嘴不用刀,但字字见血。
“那我待会就跟大嫂去取。”萧姿当即笑了。
萧元氏摸着女儿的手,“百花宴上,可得醒着神,别让母亲和二哥失望,快去谢过你大嫂。”
“多谢大嫂!”萧姿得了好处,赶紧来致谢。
纵然丁舒真已经将“拒绝”写在了脸上,可这屋子里的三人压根没把她的反对当回事,她的东西……如今成了萧姿的。
丁舒真欲哭无泪,若是温枳没跑,这火必定是落不到自己头上,现如今……
不给,萧元氏和萧姿必定视她为眼中钉,来日不会有好日子过,且萧长陵都这么说了,再不应允,如何维持自己这副凄楚可怜的人设?
“果真是好看。”萧姿心满意足的瞧着首饰盒,“多谢大嫂。”
丁舒真面色惨白,“惟愿小妹能飞上枝头,来日可莫要忘了我。”
“大嫂放心,我若有来日,必定不会亏待你。”萧姿“啪”的一声,将盒子盖上,美滋滋的转身离开。
温枳,纵然没有你,我也有退路。
萧姿抱紧怀中的首饰盒,这一次的百花宴,她一定要得贵人亲眼,一定要飞上枝头……
不过,她也想知道温枳去哪了?
萧家的人,找遍了每条街,也没找到温枳,对于温家的产业分布,他们亦不熟悉,也不晓得究竟哪家店是温家的?
找了一天,萧家的人都没找到温枳。
萧元氏的脸色自不必说,萧长陵亦是连饭都吃不下了。
“听说……有人看到二房那位,和二少夫人在一起。”找寻的家丁,小心翼翼的开口。
萧长陵当即起身,“萧长赢?”
“是!”家丁俯首,“不知道,是不是他把二少夫人藏起来了?”
闻言,萧长陵丢了筷子,拂袖而去,“我自己去找。”
往日里,温枳就算再生气,也不会离开太久。
但是这一次,萧长陵意识到,自己好像真的伤了她的心,若是温枳不回来了,那来日……何况,这里面掺合了萧长赢,那这事就没这么简单了。
萧长陵忽然闯进来的时候,萧长赢正站在后窗位置。
见着来人,不由的眸子微眯,将窗户轻轻合上,吊儿郎当的靠在了窗棱上,双手环胸,望着眼前人,“二哥来我这儿干什么?这可不是小树林,没有你要找的人。”
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萧长陵的火气便蹭的上来,当即朝着萧长赢冲过去,揪住了他的衣襟,“你给我闭嘴!”
“闭我这一张嘴可没用,上京街头那么多张嘴……二哥闭得过来吗?”萧长赢笑得贱贱的,“要不然,二哥意思意思,我保管拿你钱财,与你消灾啊!”
萧长陵的脸色,已呈猪肝色,“阿枳在哪?”
“哦……”萧长赢恍若醍醐灌顶,“原来二哥没银子,急着找庄家呢?”
萧长陵是个读书人,纵然是发了狠,也没那个气势,相比起高他半个头的萧长赢,更是弱得一比,被萧长赢扣住手腕的瞬间,登时龇牙咧嘴的弯下了腰。
“二哥,说话就说话,动手就是你的不对了。”萧长赢轻飘飘的捏着他的手腕,唇角依旧带着笑,可墨色的瞳仁里却没有半点温度,“这双手还得用来科考,若是现在就废了……”
萧长陵额角的冷汗,瞬时下来,“放手!”
“呵!废物。”萧长赢冷不丁松手。
萧长陵没站稳,登时失去重心,身子后仰跌坐在地,“萧长赢!”
“萧长陵,我喊你一声二哥,你才有资格在这里大呼小叫。”萧长赢居高临下的睨着他,宛若天生的上位者,负手而立,周身散着不怒自威的威压,“若你再冥顽不灵,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萧长陵心头一颤,捂着剧痛发麻的手腕,不敢置信的仰望着萧长赢。
此刻的萧长赢,好似、好似……
与往常不同。
“还不滚?”萧长赢似乎没了兴致,不想再跟萧长陵多说废话,面上已有清晰的不耐烦之色。
萧长陵从地上爬起来,“阿枳在哪?”
萧长赢:还问?
“是不是你把她藏起来了?”萧长陵不罢休,“你别忘了,她是你二嫂,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你觊觎嫂子,就不怕天下人嗤笑吗?”
萧长赢眼角眉梢微挑,“哦……原来二哥也知道,会被天下人嗤笑啊?”
萧长陵面色瞬白,唇瓣哆嗦了半天,再没憋出半个字。
“萧长陵。”萧长赢捋着袖口褶子,勾唇笑得邪肆,“这可都是……跟你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