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商漾放在床上,高大的身躯压下来,嗓音黯哑:“你确定?”酒香味在空气中肆意,格外醉人。商漾耳边是陆砚尘越来越沉重的喘息,她没有回答,而是搂着他的脖颈,将他的唇压向自己。陆砚尘抬手将床头的灯按灭,“啪嗒”一声,屋内瞬间暗下来,窸窣的声音传出。黑暗里,传来陆砚尘的一声闷哼和商漾的痛呼。片刻后,商漾颤声说:“可以动了……”随后,室内响起男人的低喘和女人似痛似愉的声音……这一夜,两人荒唐到了半夜。商漾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结束的。
陆砚尘将商漾打横抱起,朝着卧室走去。
他将商漾放在床上,高大的身躯压下来,嗓音黯哑:“你确定?”
酒香味在空气中肆意,格外醉人。
商漾耳边是陆砚尘越来越沉重的喘息,她没有回答,而是搂着他的脖颈,将他的唇压向自己。
陆砚尘抬手将床头的灯按灭,“啪嗒”一声,屋内瞬间暗下来,窸窣的声音传出。
黑暗里,传来陆砚尘的一声闷哼和商漾的痛呼。
片刻后,商漾颤声说:“可以动了……”
随后,室内响起男人的低喘和女人似痛似愉的声音……
这一夜,两人荒唐到了半夜。
商漾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结束的。
再醒来时,窗外的阳光炙热。
商漾迷糊着伸手往旁摸去,身边的床铺已经凉了。
她立马清醒过来,看着早已收拾好的床铺,她慢慢穿好睡衣下床。
一下地,商漾只感觉腰酸腿软,差点跌倒。
这时,卫生间的门打开,穿着白衬衣,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的陆砚尘走了出来。
两人四目相对,陆砚尘率先开口:“谈谈吧。”
那冷漠的语气又恢复成了以前清冷的他。
客厅。
商漾看着面前热腾腾的早餐,心底的难受像藤蔓长满了漾。
他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和体贴。
商漾抬头看向对面的陆砚尘。
“你要谈什么?”
陆砚尘语调平静:“离婚吧。”
商漾心猛的揪成团:“你说什么?”
陆砚尘一贯清冷:“昨天你不应该让这个错误发生。”餅餅付費獨家
商漾唇色苍白无力:“可你也同意的不是吗?”
陆砚尘放在桌子底下的手微微攥拳,面上依旧不动声色:“你明知道,我喝醉了。”
商漾全身僵直,几乎不能动弹。
陆砚尘起身拿起外套:“这个错误再继续下去,伤害最深的是你。”
商漾喉咙哽了哽,瞳孔里倒映着陆砚尘的挺拔的身影:“我不在乎,我已经是你的人了!”
陆砚尘身型一顿:“如果我知道你是这样出尔反尔的人,当初绝对不会跟你领结婚证。”
说完,陆砚尘头也没回。
门“嘭”的一声被关上。
商漾眼睁睁看着陆砚尘绝情的消失在自己眼前,浑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走。
她踉跄的扶着桌面。
其实商漾已经做好了离婚的准备,只是从陆砚尘嘴里说出,让人无法接受罢了。
这时,极尽死寂的厅内响起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是陆砚尘的母亲。
商漾接起:“阿姨。”
话筒里传来优雅的女声:“回来一趟。”
“好。”
商漾收拾好后,打车去了陆家老宅。
她看着雄伟端庄的中式建筑,眼底蒙上一层阴影。
如果按照她以前低贱的身份,这辈子都不可能踏进这样的地方!
商漾收回视线,在管家引领下,见到了正在优雅的喝着茶的陆母。
和煦的阳光洒在她身上,一袭白色雪纺长裙,衬得她端庄高贵。
“阿姨……”
陆母连头都没抬:“老爷子的孝期过了,找个时间,把婚离了吧。”
短短一个上午,这两个字就将商漾所有的勇气彻底击垮。
她压住心底的苦涩,看着陆母:“阿姨,您也觉得我不配做陆家的儿媳妇是吗?”
陆母放下茶杯,双手交叠放在膝头:“没有爱情的婚姻,就是一盘散沙,除非是商业联姻,但商漾,你确实配不上砚尘!”
商漾站在那,指甲掐进肉里也不觉得疼:“如果我不离呢?”
陆母眼神瞬间犀利:“听说你噩梦很频繁,最近陆氏投资了一个心理项目……”
商漾听懂了她话里的含义,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优雅端庄的女人,只觉浑身发凉。
陆母走到商漾面前,神态高傲:“常青精神科,永远都能给你留一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