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布染好了,但是还得风干晾透。工序才算走了80%。但大家已经累得不行了,准备回去干饭,明天再战。秦德华瞧屋子今天安静的不少,也猜到了什么,小心翼翼地凑过去问:“那俩走了?”葛烟点点头:“走了。”正准备再说什么,却看见宋熙媛从里面出来。虽然不怕事儿,但也不想惹事儿,秦德华便也闭口不谈。直到晚上躺在床上,葛烟打开手机,就发现里面有十几个未接电话。张姐的且不说,还有一个继母的。这个继母,葛烟当然不会忘。
秦德华愣了一下,大概是没反应过来。
等到葛烟拿着两瓶高度白酒倒进染料里,这才明白过来,这也是染料调配的重要一环。
沈言跑出来了,端着一盆草木灰,倒进水里搅和均匀,过滤后,也倒进了染料缸。
只是搅和搅和,水的颜色却不对了。
沈言:“咱们是不是哪个步骤错了?蓝染怎么变绿色了?”
葛烟:“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接着,就是染布了。
将布料叠放整齐,一点点放入缸里。
大家屏气凝神,生怕出什么差错。
第一遍过水,拿了出来,是一层很深的青绿色。
葛烟几人又找来了长长的竹竿,把布一遍一遍的往下压,想让颜色更加均匀地渗透在布上,到了真正的染布环节。
大家是在河边染布的,离小院有些距离。
是宋阮先看到有几辆车停在小院门口,大家正觉着好奇,却看见那车又走了。
秦德华:“什么情况?”
大家也都不知道,但目前最要紧的,是把这两块布染好。
染好的布被拿出来,沈言和秦德华两位男士的优势也终于可以利用一下,拧干布上的染料环节就交给了他们。
将布平铺在干燥的草地上,让其氧化变蓝。
但并不是染一遍就好,要反复竟然多次让其氧化多次。
这期间,宋阮提议和葛烟一起回去,看看小院里发生了什么。
到家的时候,院子里已经空落落了。
岑胭、沈渊明,都不在。
只有宋熙媛正好从门里进来。
她一看到葛烟就气不打一处来。
“葛烟,你看你把岑胭欺负成什么样子了?你知道她有多难过吗?我从来没有见过她那么伤心!”
“我又不是兽医,我怎么知道她咋了?”
“葛烟!好,这下你高兴了吧,把岑胭逼走了!”
逼走?
她走了?
“那真是太好了!”
葛烟脱口而出,下一秒对上视线,宋熙媛正瞪着自己。
葛烟连忙改口。
“我是说,那真是太遗憾了。”
葛烟“追悔莫及”的双手掩面,生怕笑出声来。
“别假惺惺的了!你等着看,沈总怎么教训你!”
说完,宋熙媛便生气地回了屋子。
去河边的路上,宋阮倒是先开口了。
“你说沈总会做什么?”
“他能想出什么好手段?”
“我怕他欺负你。”
“没关系,我会尖叫、扭曲、阴暗的爬行、翻滚、痉挛、嘶吼,再阴森的低吼,然后啃掉他的头,啃掉沈宅,吃光他们!”
葛烟一边发癫一边笑,等回过神来,身旁的宋阮已经不见了。
回头,宋阮被这一番发言给惊得目瞪口呆,愣在原地。
“宋阮~”葛烟粗着嗓子阴阳怪气:“我也不会漏掉你的哦~”
宋阮被逗笑了,两个人跑跑闹闹地追着玩儿。
——
今天的布染好了,但是还得风干晾透。
工序才算走了80%。
但大家已经累得不行了,准备回去干饭,明天再战。
秦德华瞧屋子今天安静的不少,也猜到了什么,小心翼翼地凑过去问:“那俩走了?”
葛烟点点头:“走了。”
正准备再说什么,却看见宋熙媛从里面出来。
虽然不怕事儿,但也不想惹事儿,秦德华便也闭口不谈。
直到晚上躺在床上,葛烟打开手机,就发现里面有十几个未接电话。
张姐的且不说,还有一个继母的。
这个继母,葛烟当然不会忘。
原主的生母在她几岁的时候就已经车祸去世,父亲后来就娶了这个继母。
没过两年,父亲脑梗瘫痪,整个葛家便落到了继母苏灿莉的手里。
苏灿莉几乎快把葛老爷子打下的江山败完了,却没想到突然天降和沈渊明的婚约,她便借着这个婚约向沈家捞了不少的钱。
葛烟记得,原主在落水前刚给他划了两百万,这么快就花光了吗?
等打开微博,葛烟才知道她给自己打这么多电话的原因是什么。
岑胭发布罢录声明,声称在节目中频频遭受霸凌和针对,心力交瘁,不得不退出节目。
而她的网友,便因为昨天早上的蚕茧事件,认为这个背后的霸凌者就是葛烟。
苏灿莉不止一次告诉过原主,不能招惹岑胭。要是毁了和沈渊明的婚约,她一定不会让原主好过。
看来这件事情,是传到了苏灿莉的耳朵里了。
葛烟长叹一声,想来,在这综艺里的安生日子怕是没有几天了。
果不其然,一大早,电话就打到了导演那儿。
这导演是真心想要办好这个节目,可从头到尾,都没有发生过什么顺利的事情,节目刚刚风生水起,却又被黑上了热搜。
秦德华他们也知道了,微博上可谓是一片腥风血雨。
#白莲花竟是霸凌姐!#
#胭脂强烈要求葛烟滚出娱乐圈!#
#垃圾节目搞霸凌!#
#岑胭被逼退录#
……
众人气不打一处来,这分明就是颠倒黑白。
岑胭打来这里,就不是奔着录节目来的,一天不是在做讨人厌的事情,就是在动歪脑筋,这临了临了走了,还要拉着整个节目组下水。
而导演接到的那个电话,正是各大视频平台和卫视,要求如果仍有葛烟继续参加,那会毫不留情地下架整个《不向往》节目。
葛烟倒是不怕,但看见这么多无辜的人为自己受牵连,她还是坐不住了。
沈渊明签完字,便将文件交给了特助。
下一秒,电话响起。
他看向那个熟悉的名字,意料之外地笑了。
“什么事?”
“不是我说哥们儿,你要是个男人呢,就针对我一个人,来跟节目组有什么关系?”
“如果你听话一些,主动退出节目,节目就能保住了,我给你留退路了。”
“你退出之后呢,仍旧让我当你的狗皮膏药,被你圈养在深宅?”
“等到我母亲什么时候接受了岑胭,我什么时候才能让你走。”
“好久都没有听到有人能把放屁放得这么清新脱俗了。”
“葛烟!”
“别老跟我吼,我小时候被狗吓过!”
知道如今,葛烟也不想和他演下去了,大不了彻底闹掰。
“我已经对你多加容忍,你不要不识好歹。”
葛烟冷笑了一声:“那我还真是感动呀,跟你添了这么多麻烦,下辈子你做牛做马,我一定给你拔根草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