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礼,你说说看,我身上这朵莲,和你修禅时佛堂里的莲花,哪个更好看?”指腹下的触感温热,隐约间还能感觉到肌肤在随着心脏跳动。不知怎的,秦礼竟生不出收回手的心思。他凝望着沈安然写满了故意的眼,片刻后,搂住她的腰将人箍在了身下。唇齿纠缠的那一秒,沈安然的脑袋一片空白。她怎么都没想到秦礼竟然会主动吻自己!分不清是生气,还是害羞,沈安然不知哪儿来的力气,一脚将男人推开,头也不回的夺门离去!“砰!”卧室门被重重甩上,秦礼坐在床畔,微微凌乱的发丝遮掩了晦暗的眼睛。
床单的黑,肌肤的白,莲花的红。
强烈的色差形成一副千娇百媚的画面映在秦礼的眼底。
他呼吸一滞。
而沈安然听到声音,回眸望来。
四目相对,她还在生气,不想搭理他,转头要睡。
却被秦礼拽住:“为什么纹身?”
质问的语气让沈安然更加烦躁:“我愿意,你管我?!”
她手腕用力扭动,试图挣脱他的桎梏。
可秦礼不知怎的,竟不放开,只是盯着沈安然的眼睛,再问:“为什么要纹莲花?!”
一而再的被质问,沈安然的火气被点燃。
看着秦礼手腕上的佛珠,看着眼前这个被世人敬称是佛子,不可高攀的男人。
她几乎是报复式的,抓起秦礼另一只手,放在纹身上:“为你纹的啊!”
“秦礼,你说说看,我身上这朵莲,和你修禅时佛堂里的莲花,哪个更好看?”
指腹下的触感温热,隐约间还能感觉到肌肤在随着心脏跳动。
不知怎的,秦礼竟生不出收回手的心思。
他凝望着沈安然写满了故意的眼,片刻后,搂住她的腰将人箍在了身下。
唇齿纠缠的那一秒,沈安然的脑袋一片空白。
她怎么都没想到秦礼竟然会主动吻自己!
分不清是生气,还是害羞,沈安然不知哪儿来的力气,一脚将男人推开,头也不回的夺门离去!
“砰!”
卧室门被重重甩上,秦礼坐在床畔,微微凌乱的发丝遮掩了晦暗的眼睛。
昏黄灯光下,他坐了很久后,倏然起身去了静室。
男人修长的手指一圈圈捻过佛珠,默念着清心咒。
可紊乱的呼吸还是出卖了他心中的起伏。
沈安然背上那朵妖冶绽放的红莲不断浮现在他脑海里,怎么都忘不了。
一个深夜,两间房,两个人,无心睡眠。
第二天,沈安然从客房里出来的时候,秦礼已经走了。
她也没多问一句。
两人就这样互不打扰,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冷战之中。
三天后的晚上,沈安然正窝在沙发里看综艺,玄关处突然传来声响。
沈安然抬头,就看见段汐月扶着秦礼走进客厅。
而男人明显喝醉了。
但这怎么可能?秦礼因为修禅戒了酒肉,怎么会喝酒?
沈安然起身上前,将人扶住:“怎么回事?”
段汐月歉声解释:“抱歉,若华是为了帮我挡酒,夫人不要怪他。”
“有夫人照顾,那我就先走了。”
她微微颔首,说完就转身离开。
沈安然看着她的背影,搀扶着秦礼的手一点点收紧。
自己的丈夫为了别的女人破戒,这感觉比她被扇了两巴掌还要耻辱。
秦礼会为她打破哪怕一点点底线吗?
沈安然自己给了自己答案——不会。
她让家里的下人把秦礼送回了卧室,独自一人坐在空荡的客厅。
烦躁,难受,委屈,憋闷等等负面的情绪一股脑的涌上来,像是要将她淹死!
不,不行,她不能再为秦礼难过了。
沈安然想了想,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
“隆隆!打次打次!”
醉沉的秦礼被楼下躁动的音乐声震醒。
他忍着头痛,拧眉睁开眼,在确定自己是在家里,眉心皱得更紧。
秦礼撑起身走出卧室,从二楼往下看——
只见别墅客厅里挤满了人,形形色色的男女全都在跟着音乐舞动身体。
而在人群中心,沈安然和一个二十出头大学生模样的男人站在一处。
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沈安然笑着靠进他怀里,手也落在了男人的腹肌上,向下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