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沈安然反应过来,窗户被打开。呼啸的冷风扑面而来,尽数灌到她的衣服里,侵袭了她的每一寸皮肤。“啊!”沈安然狠狠打了个冷颤,一瞬清醒。“秦礼?你有病啊!ʝƨɢ大冬天的!”她咬着牙去推他禁锢的手,“放开我!”可秦礼按住她,不让她挪动一步。“清醒了?”他眼神冰冷的可怕,“清醒了就好好看看你都做了什么。”说完,他终于松开手,转身离开。周遭瞬间变得寂静无声。沈安然站在风口里,望着满地的狼藉,这些……都是自己做的?!
刹那间,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纷纷看向秦礼。
因为以戒律约束自身,秦礼对大多数事情都保持理智淡漠的态度。
但此刻,他脸色黑沉,很明显生气了。
只有喝醉的沈安然还没察觉到这风雨欲来的危险。
她双眼迷蒙的打量着眼前的男人。
在看清是秦礼后,她蓦然站起身,摇摇晃晃地走到他面前。
随后一把将他拉进了静室,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秦礼被沈安然强势的按在门板上,隐忍快到极限:“沈安然……”
“嘘!”沈安然抬手捂住他的嘴,醉醺醺的质问,“说!你为什么回来这么晚?是不是和段汐月在一起?你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
一连串的问题像炮弹一样。
秦礼拽下她捂着自己嘴的手,语气冷肃:“沈安然,你到底在胡闹什么?”
沈安然脑袋里一片混沌,根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她盯着秦礼腕上的沉香佛珠,手像条灵活的蛇,从他掌心逃脱的同时将那串佛珠勾了下来,然后戴在了自己的手腕上:“这个,我喜欢。”
黑木色的珠串,套在她洁白莹润的腕间,莫名生出一种禁忌感。
秦礼凝愣好一会儿,直到闻到酒香后,他回过神,冷着脸拿回手串,反手握住沈安然的胳膊,拖着她大步走到窗前。
没等沈安然反应过来,窗户被打开。
呼啸的冷风扑面而来,尽数灌到她的衣服里,侵袭了她的每一寸皮肤。
“啊!”
沈安然狠狠打了个冷颤,一瞬清醒。
“秦礼?你有病啊!ʝƨɢ大冬天的!”她咬着牙去推他禁锢的手,“放开我!”
可秦礼按住她,不让她挪动一步。
“清醒了?”他眼神冰冷的可怕,“清醒了就好好看看你都做了什么。”
说完,他终于松开手,转身离开。
周遭瞬间变得寂静无声。
沈安然站在风口里,望着满地的狼藉,这些……都是自己做的?!
她二十几年来从没受过那样的委屈,所以才想借酒浇愁,没想到会这么轻易喝醉。
砸静室这件事的确是她做的过分了。
可明明是秦礼先给她难堪的!
……
这晚沈安然受了凉,发起了高烧。
可因为她惹怒了秦礼,别墅里没人照顾她。
她孤零零的一个人躺在床上,稍微有点力气时才下楼找了退烧药吞服。
之后几天,秦礼都没回过别墅。
烧退这天,沈安然接到了好友林璟柏的电话。
接通后,只听他语气调侃:“听说你给秦礼的静室拆了?我以为你变成贤妻良母这么多年,以前的脾气早被磨光了。”
沈安然心里腹诽,她现在就是以前的自己。
“你有事没?没事我挂了。”
听出她的不耐烦,林璟柏笑着拦住她:“有事,为了庆祝你做回虞大小姐,我搞了辆新车,要不要来试试?”
沈安然眸光一亮,积压在心里的情绪终于找到一个发泄口:“地址发我!”
说完她利落挂断电话,翻出落回的赛车服换上。
穿戴好,她脚步轻快的往楼下走。
却不想秦礼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正坐在客厅翻阅资料。
看见她这身打扮,他轻拧起眉:“你要去哪儿?”
沈安然有点心虚,但旋即想起这些天的冷遇,这些年的压抑本性,不想再委屈自己。
她瞬时扬起下巴,对他吹了声口哨。
“飙车去,要不要带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