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抢救室的外面。时间好似过得很慢很慢。慢到谢佳欣都觉得过了一个世纪,松松才从手术室推了出来。谢佳欣赶往迎了上去,却听见了医生沉重的告知——“抱歉,没想到这个孩子,这么短时间连续发作两次,可能诱发心脏病了。”谢佳欣踉跄一下,眼泪唰地一下流了下来。为什么?又是跟前世一样的结局?她只是想让松松和正常孩子一样。为什么会这么难?三天后刘医生购买的药到了。虽然晚了,谢佳欣还是怀着最后一点希望用上去了。好在,松松的病情稳定下来了。
这句话一出。
宛如晴天霹雳,狠狠地劈在谢佳欣的头上。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顾嘉珩,眼中布满血丝:“是你?!”
顾嘉珩闻言身形颤了下,这才沉声道:“当时睿睿情况紧急……”
一字一句都狠狠刺激着谢佳欣的神经。
她再也听不下去了,上前发疯般扯着他的衣领,整个人几乎是崩溃的:“那我的孩子呢?你看我们的松松,你看看他现在成什么样子了?”
顾嘉珩制住谢佳欣的手,试图让她冷静:“谁也不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情,松松的事情,我会去想办法。”
顾嘉珩的话谢佳欣听不进半分,她只知道松松还在抢救,生死不明。
谢佳欣悲痛欲绝,她一把甩开顾嘉珩的手,用拳头狠狠地锤向顾嘉珩的身体:“你凭什么用我的药,凭什么……”
顾嘉珩站在那儿,承受着谢佳欣的怒火。
直到打累了哭累了,谢佳欣瘫软着身体半响才平复了激动的情绪。
她擦了擦眼泪,看向顾嘉珩的目光是最后一点希冀。
“我信你最后一次,顾嘉珩。”
谢佳欣等啊等。
从天亮着等到了天黑,等到松松又一次送进了抢救室。
都没看到顾嘉珩的影子。
谢佳欣坐在抢救室外面,眼泪都已经干涸。
绝望之际,不迷信的她,也开始跪着向医院的墙壁求神拜佛。
“佛祖保佑,希望松松赶快好起来,希望顾嘉珩赶快把药送过来。”
一阵脚步声传来,谢佳欣起身望过去。
就见周洲一副柔弱模样地走过来,脸上状似歉意。
“对不起,我的孩子出了点问题,嘉珩帮忙送去都城医院了……”
这些话像是带着尖锐的钩子,一句一句往谢佳欣心里钻,钻的她生疼不已。
她看着眼前的女人虚伪的嘴脸,冷着脸,忽地平静地吐出三个字:“你真贱。”
周洲愣住了。
谢佳欣冷冷看了她一眼,继续说下去:“你跑来告诉我这件事情,无非就是想炫耀,想拆散别人的家庭,觊觎别人的男人。”
“做这么不要脸的事情,不怕你死去的老公从坟墓里爬出来掐死你吗?”
周洲脸色一变。
脸上又红又青,几经变换,精彩极了。
接着,她却是轻蔑一笑:“你说这个,也不能改变嘉珩他就是在乎我,在乎我的孩子。”
“贱的不是我,是你。”
“明知道他不喜欢你,还死扒着不放。”
说完,她便趾高气昂地扭着腰走了。
谢佳欣看着她的背影,死死的攥紧拳头,用力到指甲都掐进了肉中。
……
在抢救室的外面。
时间好似过得很慢很慢。
慢到谢佳欣都觉得过了一个世纪,松松才从手术室推了出来。
谢佳欣赶往迎了上去,却听见了医生沉重的告知——
“抱歉,没想到这个孩子,这么短时间连续发作两次,可能诱发心脏病了。”
谢佳欣踉跄一下,眼泪唰地一下流了下来。
为什么?
又是跟前世一样的结局?
她只是想让松松和正常孩子一样。
为什么会这么难?
三天后
刘医生购买的药到了。
虽然晚了,谢佳欣还是怀着最后一点希望用上去了。
好在,松松的病情稳定下来了。
这个病,是长期战,谢佳欣准备回家收拾东西。
刚到家门口,谢佳欣就看见了顾嘉珩,他似乎也才刚回来。
谢佳欣霎时顿住了脚步。
顾嘉珩下意识回头,两人目光交错。
空气似乎都在这一瞬凝滞。
半响,谢佳欣才率先开口:“你从哪回来的?”
“出任务回来。”
“出任务?”
谢佳欣嘴里细细咀嚼着这三个字,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随即,看也不看顾嘉珩,直接越过他走进家中收拾衣物。
顾嘉珩跟在她身后,好似要说些什么。
谢佳欣察觉到,停下手中的动作,转头直直地看着他。
一双眼冷得像冰,又像刀子。
她一字一句道:“医生说,松松没有及时用药,诱发心脏病了。“
“这个病会跟随一生,他再没办法跟其他小朋友一样奔跑,也永远都当不上梦寐以求的军人。”
顾嘉珩怔住了,半响都没有回话。
谢佳欣见状勾起一抹讥笑:“这一切,原本不会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