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松乖巧点头。谢佳欣一夜没睡,起身时眼前一黑,差点栽倒在地。但她顾不上许多,休息一下就跑去食堂打了白粥。回来的途中,经过一个病房时,听见了熟悉的声音。“睿睿,来喝粥了。”谢佳欣的脚步顿住,这是……顾嘉珩的声音。越过病房门口的身体,又退了回来,谢佳欣通过半掩的门往里一看。入目便是顾嘉珩端着碗,神态温和地给一个男孩喂着白粥,一旁坐着的则是周洲。这一幕,深深的刺痛了谢佳欣的眼。松松还在床上躺着,发着高烧。
这个消息让谢佳欣不能接受,想到孩子又要遭罪,她泪如雨下:“这明明是我买的药,为什么不经过我同意就用了?还有没有王法了?”
刘医生也无比尴尬:“真的不好意思,你再等等,还有三天药就到了。”
“先用别的药,看能不能把烧退了。”
事到如今,谢佳欣也没了别的办法。
她就算哭破了天,药也没了,只能抱着孩子打着点滴等着药。
松松一直烧着,谢佳欣看在眼里痛在心里。
心里不断向上天祈祷着:求求老天爷,赶快让松松好起来吧。
半夜。
松松的身体突然抽搐了起来,谢佳欣吓得惊慌不已,连忙喊道:“医生,医生。”
医生赶过来,喊道:“快放床上去,护士,准备镇静。”
谢佳欣慌得不行,将孩子放在床上,就被医生和护士隔开了。
小小的松松躺在病床上,口唇青紫,浑身抽搐。
谢佳欣心痛不已,眼睛都哭肿了。
直至天明,松松的烧终于退下去一些,但还有些低热。
谢佳欣稍微放了一点心,就见松松睁开了眼睛,小声说着:“妈妈,松松好饿。”
能吃饭就说明好转了。
谢佳欣鼻尖一酸,连忙应下:“好,松松乖乖在这,妈妈去给你买粥哈。”
松松乖巧点头。
谢佳欣一夜没睡,起身时眼前一黑,差点栽倒在地。
但她顾不上许多,休息一下就跑去食堂打了白粥。
回来的途中,经过一个病房时,听见了熟悉的声音。
“睿睿,来喝粥了。”
谢佳欣的脚步顿住,这是……顾嘉珩的声音。
越过病房门口的身体,又退了回来,谢佳欣通过半掩的门往里一看。
入目便是顾嘉珩端着碗,神态温和地给一个男孩喂着白粥,一旁坐着的则是周洲。
这一幕,深深的刺痛了谢佳欣的眼。
松松还在床上躺着,发着高烧。
他这个亲生父亲,居然再照顾别人的孩子!
怒火在心中翻滚着,谢佳欣再也按耐不住了。
她大力推开门,门撞在墙上发出“砰”地一声。
屋内的人望了过来,顾嘉珩见是谢佳欣眉头一皱,呵斥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谢佳欣冷冷的视线扫过他们,然后定在顾嘉珩的身上,冷言道:“我做什么?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昨晚松松烧了一夜,给你打了那么多电话都不接,没想到是在这里照顾别人的孩子。”
顾嘉珩一愣,拿出BB机看了一眼,接着脸色难看了起来:“我没有注意看。”
说着,他起身走向谢佳欣,带着歉意问道:“松松怎么样了?”
一说到松松,谢佳欣眼眶禁不住湿润一圈,她哑声道:“烧一直退不下去。”
“走,带我去看看。”
谢佳欣见顾嘉珩走出了病房,抚了下眼尾跟了上去。
两人走到松松的病房,就看到一群医生围着松松的在插管。
而松松白着脸,紧闭着双眼,不知生死。
谢佳欣心跳瞬间停了一瞬,扑了过去:“我的孩子怎么了?我才走了十分钟呀?”
在外围的刘医生拦住她:“松松呼吸困难,必须要插管,不然会窒息而死的。”
谢佳欣瞬间哭出了声:“刚刚还好好地,怎么就要插管了,到底是谁把我的药征用了,这不是要我们母子俩的命吗?”
“要是松松有个三长两短,我一定要追责到底!”
说到后面,谢佳欣的神色变得狠厉起来。
刘医生闻言表情一变,余光不经意瞟到了顾嘉珩,连忙指着他说:“就是这个军官征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