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吴正国找我麻烦来了,“思龄,你为什么欺负你妹妹?往她脸上泼咖啡不说,还咒我们全家不得好死?”我无辜地睁大眼睛,“欺负妹妹?你搞错了吧,我对薇薇很好的。”吴正国脸一沉,“我说紫涵。”“紫涵?妹妹?”我冷笑,“我姓江,她姓吴,她是我哪门子的妹妹?”父母离婚后,我就改了姓,跟我妈姓江。吴正国气得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拍。“正国……”盖丽娃用胳膊肘顶了他一下,“今天是你外甥的好日子,别生气了。”说着,她又假惺惺地对我笑,“思龄,你也少说两句。你爸身体不好,你做女儿的,体贴一下爸爸吧。我知道你对紫涵有意见,可你不
日子就这样平静无波的过着。唯一的变化是,刘亚东开始追我了。
读书人的追求,含蓄而雅致。
几束花,两张歌剧门票,一首自己亲手写的五言古诗。
并不让人反感。
只是,很奇怪,我无法再动心了。
如果恋爱的最终归宿是婚姻,那么,我情愿不要恋爱。情愿永远孤独。
吃晚饭的时候,我妈问我,“你姑姑的儿子考上浙大了,明天办升学宴,你包个红包,去一趟吧。”
我爸虽然人渣,但我姑姑人还不错。跟我们母女一直有来往。
“嗯。”我点点头,看见妹妹在旁边傻乎乎地埋头猛吃,伸手拧拧她的腮帮子,“薇薇,你明年也要高考了,要好好努力啊。”
我妹叫江薇薇,今年17岁,开学就要上高三了,功课压力蛮大的,幸好她一直是乖乖女,成绩也很好。
妹妹抬头,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我们老师说了,我只要成绩不下滑,考个985一本是没问题的!”
“那是老师鼓励你的话。你还当真了?”我妈笑道。
“妈!你干嘛老打击人?”我不满地噘嘴,“我们薇薇本来就很优秀嘛。”
看着妹妹稚气的小脸,我心里很骄傲。
我妹品学兼优,长得也很清纯可爱。是她们学校的校花。我和我妈都疼她疼到骨子里了。
我没想到,在表弟升学宴上,我又见到了谢砚舟。
大半个月没见到他,他似乎瘦了一点。穿了件白衬衫,样子倒是很清爽养眼。
姑姑见我盯着他看,跟我介绍说,“他叫谢砚舟,他爸是省委大员,以前帮过你姑父的忙,这次三请四请才把他请过来的。”
“哦。”我没说我跟谢砚舟认识,懒得解释。
反正只是生命里的过客。
送了红包,我要走,姑姑苦劝,“思龄,给姑姑一个面子,吃了饭再走吧。”
我知道,她想缓和我跟我爸的关系。
“好吧。”我答应了。被吴正国扫地出门后,妹妹的学费我们都交不起,还是姑姑帮的忙。
这些年,姑姑没少贴补我们。我这人有恩必报,姑姑的面子,一定会给的。
很快,我后悔了。
因为我发现,我和吴紫涵,吴正国、盖丽娃——对,吴紫涵的小三妈,名字就是这么奇葩——还有谢砚舟坐在同一桌。
我的目光在空中和谢砚舟相遇,他面无表情,我也一样。
“紫涵哪,你和谢先生多聊聊,你们都是年轻人,能聊到一块。”盖丽娃一脸媚笑,使劲冲吴紫涵挤眼睛。
我冷笑。
盖丽娃把谢砚舟的背景打听得很清楚嘛,知道人家有个好爹,急着给女儿牵线搭桥呢。
“妈……”吴紫涵娇羞地笑着,扭头问谢砚舟,“我叫你砚舟好不好?叫谢先生有点奇怪呢。”
她不知所谓的娇笑,脸上的粉都快掉下来了。
谢砚舟在人前还是很会做戏的,笑得很绅士,“好啊。不用这么拘礼。”
我在心里翻个白眼。
这两人搞不好真能成,假到一块去了。
我埋头吃东西,懒得搭理这些虚伪的男女。
没想到,吴正国找我麻烦来了,“思龄,你为什么欺负你妹妹?往她脸上泼咖啡不说,还咒我们全家不得好死?”
我无辜地睁大眼睛,“欺负妹妹?你搞错了吧,我对薇薇很好的。”
吴正国脸一沉,“我说紫涵。”
“紫涵?妹妹?”我冷笑,“我姓江,她姓吴,她是我哪门子的妹妹?”
父母离婚后,我就改了姓,跟我妈姓江。
吴正国气得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拍。
“正国……”盖丽娃用胳膊肘顶了他一下,“今天是你外甥的好日子,别生气了。”
说着,她又假惺惺地对我笑,“思龄,你也少说两句。你爸身体不好,你做女儿的,体贴一下爸爸吧。我知道你对紫涵有意见,可你不得不承认,紫涵有一点比你做的好,她从来不跟她爸顶嘴。不像你,说一句顶十句,一张嘴像刀子一样,专门捅人的心窝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