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可能’,是‘就是’!”裴嵇纠正我的观点。他慵懒地靠着椅背,单手支着下颌,“我来云城做生意,开药厂,要走什么程序,要打点什么关系都是需要时间的。蒋嗣汶……想从我这里分一杯羹,哪有那么容易。”“我不是!”我握紧了手,“我不是他派到您身边刺探您商业机密的。”“那你是为了什么?只是因为他老婆容不下你?”裴嵇自始至终都不相信我的鬼话。而我之前也只是以为他是来给黎思思报仇的,显然是我想多了。
赵俊没多问,开车载着我去了附近的一家医院。
我详细的做了个妇科以及传染病检查,一直等到拿到了报告,才跟着赵俊回到酒店。
路上,我好奇问他,“这段时间裴爷都在忙着工作,没去见黎思思吗?”
“我不知道。”赵俊目视前方,牙关咬得死死的,是一丁点的消息都不肯透露给我。
我讪讪一笑,低头看着自己的体检报告。
一切正常,除了一条显示我的子宫壁很薄,不易怀孕。
我把报告塞回了包里,才发现上次从黎思思家里拿走的相框居然还躺在包里。
兀自扯了扯嘴角,想着等裴嵇考虑好什么时候给黎思思办丧礼,我再把相框给他吧。
回到酒店时,裴嵇难得回来这么早,刚洗过澡,宽肩窄腰,松松垮垮套着浴袍的样子真的很吸引人。
我算是阅男无数,多少小男模是在我手上调教过才正式上岗的。
我喜欢他,始于颜值,将来不知道会不会忠于对方的钞能力。
“看什么?”他的手落在腰间的带子上。
我弯起嘴角,笑得如痴如醉,“在看您。”
裴嵇就笑了。
我忙不迭从包里拿出了体检报告往裴嵇手里塞,“裴爷,我去做了检查,我没有任何的疾病,也没您想的那么脏。”
我急不可待地想要跟他昭示什么,但裴嵇一眼都没有看。
随手把我的体检报告往桌上一放,翘起了腿坐在了沙发上,他里面什么都没有穿。
一时间,我的喉咙干涩难耐。
我不懂,他留我在身边难道就不想睡我吗?
既然他都觉得我跟黎思思相似,那就知道我长得也不差的。
“裴爷。”我定了定神,径自走到了他的面前,“您既然这么防备我,为什么当初还要让我选?你明知道我别无选择,肯定会留在你身边的。你既然忌惮我可能是蒋嗣汶派到您身边的,你大可以让我滚。”
“不是‘可能’,是‘就是’!”裴嵇纠正我的观点。
他慵懒地靠着椅背,单手支着下颌,“我来云城做生意,开药厂,要走什么程序,要打点什么关系都是需要时间的。蒋嗣汶……想从我这里分一杯羹,哪有那么容易。”
“我不是!”我握紧了手,“我不是他派到您身边刺探您商业机密的。”
“那你是为了什么?只是因为他老婆容不下你?”裴嵇自始至终都不相信我的鬼话。
而我之前也只是以为他是来给黎思思报仇的,显然是我想多了。
男人,怎么可能会为了一个女人这么费尽心思的。
“是!”我坚定回答,“我活不下去了!我再不找个依靠,我就是第二个黎思思。裴爷,我除了这具身体,我拿不出任何东西来证明我的价值。”
说着,我直接扑到了裴嵇的面前,“只要您肯保住我,我什么都愿意做!我不要您保我一辈子,就一年!只要一年!”
“只要一年?”裴嵇对这个时间界限十分好奇,“男人跟女人之间,向来都是要一辈子的,你为什么只要一年?夏烟,你的胆子可真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