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嵇的心思难测,我只能照做。于是从黎思思是怎么入行的,又是如何在短短两个月内被我捧成“弄情”头牌的。我言辞华丽,将她一路“升迁”的过程描述得波澜壮阔,最后不忘粉饰一下自己的丰功伟绩。“裴爷,思思在这里一年多,我真没让她吃过什么暗亏,就是让她陪陪酒,跟客人吃吃饭。我没让她跟男人去睡觉。我都有好好保护她的。”“我知道。”短促的三个字,弄得我不由得一愣。貌似是发自他的真心,也有这么一瞬让我产生了一种裴嵇其实并不讨厌我的错觉。
裴嵇没有给我任何回复,十分不客气地甩开了我的手,离开了房间。
他一走,我整个人如同泄了气的皮球,瘫在了床上。
人一旦松懈了下来就会失去所有的防备,倦意跟着席卷了全身。
不一会儿我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间,我不知道是做了梦,还是旧景重现,我又回到了警局。
耳边絮絮叨叨是女警对我说的话,她说黎思思死前遭到了轮奸,下体撕裂严重,而她因为过度反抗脚踝跟手臂都有骨折。
画面一转,我又看到了黎思思躺在了冰冷的停尸柜里,这一次她睁开了眼睛,漂亮的桃花眼里死气沉沉的。
她盯着我,还是不怎么爱笑。
她说,“烟姐,我想回家了……你送我回家,好不好?”
我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浑身都是冷汗。
裴嵇下午来找我,整个人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坐在了我的对面。
我局促不安,同时心中也庆幸他这是愿意留下我了。
“关于思思的事情,你到底知道多少?”裴嵇垂眸,整理着昂贵的袖扣。
这就看他想知道什么了。
“您想问什么?”我颔首,冲着他露出了一抹人畜无害的笑容。
我自信,我不化妆的时候还是很清纯的。
毕竟刚入圈的时候,带我的姐姐说我身上有男人初恋的感觉。
“从她是怎么进这一行开始说。”
裴嵇的心思难测,我只能照做。
于是从黎思思是怎么入行的,又是如何在短短两个月内被我捧成“弄情”头牌的。
我言辞华丽,将她一路“升迁”的过程描述得波澜壮阔,最后不忘粉饰一下自己的丰功伟绩。
“裴爷,思思在这里一年多,我真没让她吃过什么暗亏,就是让她陪陪酒,跟客人吃吃饭。我没让她跟男人去睡觉。我都有好好保护她的。”
“我知道。”短促的三个字,弄得我不由得一愣。
貌似是发自他的真心,也有这么一瞬让我产生了一种裴嵇其实并不讨厌我的错觉。
连心跳都漏了半拍。
我下意识低下了头,不敢去看裴嵇的眼睛。
“裴爷,我真不是蒋嗣汶派来接近您的。我今年28了。在这个圈子里混的就没我这么大年纪的。本来我是打算今年就回老家结婚的,没想到遇上思思出事。”
这是实话,没有半点撒谎的意思。
裴嵇沉默了一会儿,“你确定思思是被宋妍害死的?”
他的声音冷峭异常,指关节拳起的那一刻,我能立刻感觉到他动了杀心。
“我不确定。但宋妍的确给我看过一段视频,她自己也亲口承认,是她找人欺负思思的。”
“我知道了。”裴嵇掸了掸不曾沾染半点灰尘的西装,起身要走。
我赶紧挡住了他的去路,“裴爷,要不这事儿就算了。蒋嗣汶跟宋妍在云城只手遮天,您斗不过的!况且宋妍家里还有……”
蒋嗣汶涉黑,宋妍家里关系复杂,不可言语。
裴嵇不过是一个外来的商人怎么可能斗得过两条地头蛇。
“你怕了?”裴嵇突然笑了起来,惊得我起了一身的冷汗。
怕!
我怎么可能不怕。
我不想走思思的老路,我不想我也跟她裸死在花丛里。
“裴爷,您都见过思思了。等思思的后事处理完了,您想带着她的骨灰去哪儿都成,我会帮你的。别去惹蒋嗣汶他们!”
此言一出,裴嵇突然低头凑到了我的面前。
下一秒,他的手一把扼住了我的脖颈。
力道很重,但我又能察觉到他其实并没有多使多少力气,“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我被掐得喘不上气儿,强烈的窒息感让我涨红了脸。
双手无力地去抓他的手臂,最后仅仅是在他的手背上留了几道不明显的抓痕而已。
“我、我……”我嘶哑着声音,挤出嗓子的全是破碎的音节。
眼看着我要被裴嵇掐死了,他这才把我甩在了地上。
蹲在我身前后,裴嵇的手捏住了我的下巴,“思思出事前,给我打过一通电话。她说,她见过你……还给你留了东西。”
“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