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沐箬惜眼前一黑,双眼再次被绑上后。薄砚辞没顾及她泛白的唇,拇指在上面用力划过,便狠狠地压了上来!也不管她有没有做好接纳的准备,他的膝盖便顶开她的双腿。沐箬惜在黑暗中,听觉尤其地敏感,一阵窸窸窣窣过后,她的衣衫半解,只余绣着素馨的肚兜勉强遮挡身子。缠绵的深吻似乎真能缓解心脏的疼痛,沐箬惜就如沙漠中的旅人,她迫切的攀扯着薄砚辞不再放手了。紧绷的身子,也在她心思微动间变得柔软,不再表现出明显的恐惧与抗拒。
沐箬惜感觉快要喘不过气了,十指指尖痛苦地抓挠着脖子,浑身颤抖得厉害。
眼泪从她的眼角滑落,她茫然地张了张嘴,忽而下意识地咬紧下唇。
……绝不可以泄露任何秘密!
她身上藏着太多不能说的内情,压抑在她的心底迟早会崩溃。
人啊,是很脆弱的。
一刀插进心脏便能死……
“啊!”
沐箬惜蓦然从噩梦中惊醒,她捂着胸口急促地喘着气。
过去三天了。
她闭上双眼后,脑海中还是会出现,她亲手杀死柳致轩的画面。
沐箬惜紧紧揪着衣襟,情绪似乎支撑不住了。她上气不接下气地无声吼叫,接着在空荡荡的耳房中,便传出轻微抽噎声。
组织是要掌控到她死后?
打算连她的尸体也要利用吗?
她为姐姐杀死柳致轩,姐姐却露出伤心绝望的神色,以后肯定会恨死她吧?
为什么她都步步小心了,最终还是失败,以后也会沦为孤魂野鬼……
倘若连姐姐都不要她了。
以后谁会担心她有没受伤。
恐怕再也不会有人惦记她的生辰,更不会探究她的死忌!
沐箬惜哭累后,沾湿帕子盖在脸上,感受到一阵窒息反而觉得痛快了。
在脑中嗡嗡的作响时,她才丢开帕子,眼皮打架似乎要陷入昏睡。
三天过去了,她也不知道为何,离开侯府后竟然仍然能活到现在。其实她早该毒发身亡,毕竟没有贺烬帮她纾解毒性,但她偏偏撑到下一个毒发期限时……
她的眼皮耷拉着,心脏剧烈跳动拉扯,让她知道是要面临毒发。
昏昏沉沉间,她心想:还好先把姐姐安置好了,不然大概会把姐姐吓到吧。
就在沐箬惜浑身发冷,心脏揪起的疼痛愈加强烈时,有人推门进来了!
“垂死挣扎,为何不来赌坊寻我?”
沐箬惜蓦然睁开双眼,看向眼前身形修长的蒙面男子。
她生出一丝力气道:“这里是侯府的庄子,就不怕我喊人来抓你?!”
薄砚辞见她脸色极差,眸底暗了几分,道:“喊人抓奸在床?喊吧。”
沐箬惜听到他言辞中的戏弄,本就剧跳的心脏愈加怦怦——被气的。
“那你干脆杀了我,而不是三翻四次地戏弄!”她是连计较的力气都没有了,而且她在他面前毫无胜算。
看沐箬惜绝望的闭眼等死,薄砚辞反而有了兴致。他原本想要转身的脚步一顿,伸出三指压在她的脉搏上。
他以漫不经心的语气,戏谑道:“想要了?”
沐箬惜的小脸涨得通红,瞬间明白他的意思,“休想,登徒子!”
薄砚辞轻嗤一声笑了,“在我推门进屋前,你已经想过身后之事。显然我的到来,倒是激发你的求生意志了?”
沐箬惜听到他强词夺理的话。
她气得绷紧身子。
他居然早就屋外,而且还在她快撑不住的那一刻才进屋看她的笑话!
“想死,还是想要活着?”
说罢,他突然俯身过来,把沐箬惜笼罩在他的身下,一字一顿地问道。
那晚他是见证她亲手杀人的同犯,侯府是不可能为她一个丫鬟大动干戈的。
只要眼前的男子告密,官府的人会从她身上攀咬姐姐,柳家人是不会放过她们的。虽然柳家出事了,但是京城的姻亲盘根错节,总会有人替柳家收拾两个孤女!
沐箬惜活着累,倒不如死了。
但她不能牵连姐姐被官府通缉。
瞧着她惊疑不定的神色,薄砚辞眸色深了深,骨节分明的指尖在她的心脏处点了一下,“跳得好快,脸很红。”
一股豁出去的冲动涌上心头,沐箬惜反而抓住他的指尖,缓缓止住了眼泪。
她连死都不怕,为何还要瞻前顾后。
沐箬惜迎了上去,眉梢处有痛楚也有情动,循着那丝催情的香,玉色双臂攀上薄砚辞脖颈上的骨头突起。
薄砚辞或许说得没错,无论是谁都可以的。她的身体,变成谁都可以……
看她撩拨人的媚态天成。
薄砚辞眸色浮起几分冷戾,扯着她后脑勺青丝让其被迫仰起头。
“欲擒故纵?记住是你自找的。”
在沐箬惜眼前一黑,双眼再次被绑上后。薄砚辞没顾及她泛白的唇,拇指在上面用力划过,便狠狠地压了上来!
也不管她有没有做好接纳的准备,他的膝盖便顶开她的双腿。
沐箬惜在黑暗中,听觉尤其地敏感,一阵窸窸窣窣过后,她的衣衫半解,只余绣着素馨的肚兜勉强遮挡身子。
缠绵的深吻似乎真能缓解心脏的疼痛,沐箬惜就如沙漠中的旅人,她迫切的攀扯着薄砚辞不再放手了。
紧绷的身子,也在她心思微动间变得柔软,不再表现出明显的恐惧与抗拒。
薄砚辞面无表情的垂眸,她一丝一毫的变化都逃不开他的双眼。
他轻松探到她脆弱的地方,似乎很熟悉她身上的弱点,轻易就让她败下阵来。
他抚上她的脸颊,不轻不重地捏起,“原来你全身就嘴最硬。”
见她终于放松,他便没有留手,丝毫不顾及重重地做到最后……
薄砚辞冷薄的唇贴近她脉搏,他的脸上挂着若有若无的凌厉,似笑非笑道:“竟然敢把我当成药渣,你胆子真大。”
沐箬惜不由得打了寒战,但她脑中白光掠过,早就听不清他说过什么了。
而且她双眸被黑色遮挡,在晦暗不明的光中,根本看不透他的神色。
是了,他用丝绸绑住她的眼。
她居然在庄子的耳房,不是与贺烬,而是与一个神神秘秘的男子厮混。
沐箬惜回过神,想把身上的人推开。
薄砚辞慢条斯理的禁锢住她双手,慢悠悠的警告道:“随时会有丫鬟经过。”
骗子,骗人的!
碧落院都把她当成透明人,不会多加照顾,也不会刻意为难。
但沐箬惜怕他会突然发疯,然后真不管不顾起来。刚才豁出去的劲头,在身体不再难受后,似乎也缩回心底深处。
她低泣:“够了……”
细碎的哽咽声。
只会刺激男人更加肆意妄为。
“真无情,只有你纾解了。”
“但我还远远不够。”
薄砚辞说过这句话后,他便不再理会沐箬惜,只更加疯狂索取。
她的哭声便随着他动作而时轻时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