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蛋糕是为威廉夫妇特意准备的,因为我查到,今天是他们结婚二十周年的纪念日。可此刻,这个蛋糕轰然倒地,连同我和祁鄞州所有的努力和精心准备,此刻都和这个蛋糕一样,无力瘫软在地上。不止叶若初身上全是蛋糕,就连我的礼服上,脸上,此刻也全是蛋糕,尽显狼狈。酒杯哐当掉在地上,碎了一地,趁着所有人没有注意,叶若初竟拾起碎片,在自己手上划拉了一个深可见骨的伤口。疯子,这女人真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这次的晚宴,是为了苏氏和陆氏联合在国外开发的一个项目而设,同时也是苏氏和陆氏能否成功转型的一个重要节点,国外对接这个项目的重要负责人威廉夫妇今晚也会参加。
听说这对夫妻,感情十分要好,若是能拿下威廉夫人,那这合作也就成功了百分之九十。
我与祁鄞州更是盛装打扮,深V的礼服,微微开衩,胸前的暗涌以及一双雪白笔直的大长腿若隐若现。
祁鄞州见我的模样,有些微微愣神,想来,他可能从没想过我竟有如此野性的一面。
我搂着祁鄞州的胳膊,进入宴会厅的一瞬,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我俩身上。
不少人窃窃私语,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可在阴暗处,某些人却眼里全是妒火,仿佛要将我灼烧一般。
威廉夫妇更是上来热情拥抱,对我和祁鄞州赞赏有加,直夸我们是一对碧人。
似乎一切都很顺利,如果叶若初没有出现的话。
“周槐笙,别以为嫁给了祁鄞州就了不起,有什么用,只要我一哭,清哥哥还是会乖乖到我身边来。”
此时的叶若初倒是完全不像之前一副羸弱,风吹即倒的可怜模样,倒是有几分尖酸刻薄。
“周槐笙,你抢不过我的。”
叶若初一双怨恨的眼睛直直盯着我,我微微一笑。
“那就祝福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哦,忘了,你一辈子也只能做个在外面见不得光的小三。”
在今天这样重要的场合,我并不想与她有什么纷争,懒理叶若初的挑衅,我拿了一杯红酒绕过她想离开。
可叶若初忽然拉住我,眼里露出诡异的笑容,将我手里的酒尽数泼在他脸上,接着惊叫一声,撞到了一旁八层高的蛋糕。
那蛋糕是为威廉夫妇特意准备的,因为我查到,今天是他们结婚二十周年的纪念日。
可此刻,这个蛋糕轰然倒地,连同我和祁鄞州所有的努力和精心准备,此刻都和这个蛋糕一样,无力瘫软在地上。
不止叶若初身上全是蛋糕,就连我的礼服上,脸上,此刻也全是蛋糕,尽显狼狈。
酒杯哐当掉在地上,碎了一地,趁着所有人没有注意,叶若初竟拾起碎片,在自己手上划拉了一个深可见骨的伤口。
疯子,这女人真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