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摆摆手,并不想抬眼看他。“客套的话不用多说,你的若初如何,与我无关,只需不影响我们苏氏,我绝不干涉。”“我们只是商业联姻罢了,感情的事,我从未想过,你大可不必担心。”“但是,你记着,苏氏并不是非你们陆氏不可,双赢的事,没有谁高攀了谁。”祁鄞州闻言,眸子微不可察动了动,显得郑重了些。“也好,我会尽到丈夫应尽的责任……”我不置可否,因为这话还没说完,叶若初的电话就打来了。“清哥哥,你一走我又觉得害怕,你现在来陪我好不好?”
祁鄞州自从婚礼离开后,已经三天没有回过家,我也乐得轻松自在。
只是有时候,我甚至觉得,说不定,他连他新家的门朝哪开都未必知道。
一周之后,祁鄞州仿佛才终于想起自己还有一个新婚妻子。
当然,也因为今晚有一场关乎陆氏和苏氏未来的晚宴,他不得不回来。
祁鄞州进门的时候,一脸憔悴,胡子拉碴,身上还冒着寒气。
看来,这叶若初这回折腾得他够呛。
祁鄞州见我慵懒坐在沙发上,并未抬眼看他,眼里闪过一丝尴尬和抱歉,可言语却比这屋外的天气还要冰冷些。
“不好意思,若初她身体不好,离不开我。”
“这次谢谢你,及时稳住了舆论。”
干净利落而又不带任何感情的两句话,就算是对新婚妻子的交代了,还真是很祁鄞州。
我摆摆手,并不想抬眼看他。
“客套的话不用多说,你的若初如何,与我无关,只需不影响我们苏氏,我绝不干涉。”
“我们只是商业联姻罢了,感情的事,我从未想过,你大可不必担心。”
“但是,你记着,苏氏并不是非你们陆氏不可,双赢的事,没有谁高攀了谁。”
祁鄞州闻言,眸子微不可察动了动,显得郑重了些。
“也好,我会尽到丈夫应尽的责任……”
我不置可否,因为这话还没说完,叶若初的电话就打来了。
“清哥哥,你一走我又觉得害怕,你现在来陪我好不好?”
祁鄞州抬头看了我一眼,我挑挑眉,刚刚还信誓旦旦的男人,不知这一刻会如何回答。
祁鄞州声音很温柔,和刚刚和我说话的冰冷生硬完全不同,仿佛在哄一个孩子般。
“若初,你乖一点,我今天有很重要的事,不能陪你。”
电话那头似乎很难过,带着哭腔。
“清哥哥,你不要我了是不是,我嫌弃我是拖累,那我现在就去死……”
我心中狂翻白眼,还真是一朵盛世小白莲,真能装。
祁鄞州一听,自己心爱的白月光要死,急得一个踉跄就要往门外跑。
我眼疾手快拉住了他,看着他的眼里没有带一丝温度。
“祁鄞州,今天的宴会意味着什么你不是不知道,婚礼上那一出,已经闹得很不好看。别忘了,你究竟为什么和我结婚!”
祁鄞州这才停下脚步,对电话那头的人说了句。
“若初,别胡闹了,今天对我很重要。”
电话就这么被祁鄞州挂断,我也转身回屋准备今晚的晚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