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扭头看向沈盈袖。“夫人,挑一盏自己喜欢的花灯罢。”商贩是个有眼力见的,瞬间看出来真正说话的人是沈盈袖。他当即拿出一盏花灯道:“夫人,您看这盏如何?这花灯可大有来头。”沈盈袖对他的话没什么兴趣,卫扶川却来了几分好奇。“这花灯还能有什么来头?”商贩指了指不远处的河流,上面漂浮无数只花灯。“传闻啊,只要将心愿写在这灯上,再放入河中,河神便被帮你实现心愿。”沈盈袖哼笑道:“人人都能放,人人的愿望都能实现吗?”
商贩笑盈盈的将手中的花灯递到了两人跟前。
两人衣着华贵,想来是不缺钱的主。
卫扶川被他的称呼取悦,二话不说,将一袋银子递到了商贩怀中。
“都包起来。”
沈盈袖瞧他财大气粗的模样,嘴角微抽:“这么多花灯,你拿得下吗?”
闻言,卫扶川这才看到商贩满车的花灯。
他一时有些犯难,自己为了能和沈盈袖单独相处,出门时并未带侍卫。
商贩拿着那袋银子,笑得八颗牙齿都露了出来。
“老爷,夫人,您家在何处?我给您送过去。”
卫扶川挑了挑眉,觉得这人倒是识趣。
“不用了。”
说着,他扭头看向沈盈袖。
“夫人,挑一盏自己喜欢的花灯罢。”
商贩是个有眼力见的,瞬间看出来真正说话的人是沈盈袖。
他当即拿出一盏花灯道:“夫人,您看这盏如何?这花灯可大有来头。”
沈盈袖对他的话没什么兴趣,卫扶川却来了几分好奇。
“这花灯还能有什么来头?”
商贩指了指不远处的河流,上面漂浮无数只花灯。
“传闻啊,只要将心愿写在这灯上,再放入河中,河神便被帮你实现心愿。”
沈盈袖哼笑道:“人人都能放,人人的愿望都能实现吗?”
商贩摆了摆手,老老实实的回答:“那哪能啊,河神忙着哩,只会挑出一些心愿来实现。”
商贩话音刚落,就见那气质不凡的男人迫切的从他手上接过花灯。
“那就这盏,其他的灯你自己留着。”
沈盈袖难得见他如此急切,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大人,我这还有笔墨。”
商贩像是变戏法一般,从身后拿出了笔墨。
卫扶川拿着笔在花灯上写写停停,他的字苍劲有力,沈盈袖却无心欣赏。
卫扶川正想将写好的花灯递给沈盈袖看看,可他又像是想到了什么。
他问商贩:“心愿给人看了,还会灵验吗?”
商贩摆了摆手:“信则有,不信则无。”
卫扶川从不信这些鬼神之说,他从来都只信自己。
可若是鬼神能够让他与沈盈袖相伴一生,他信一回也无妨。
卫扶川拉着她的手来到了河边。
卫扶川小心翼翼地将手中的花灯放入了河中。
沈盈袖看着他神神秘秘的模样,好奇道:“你许了什么愿望?”
“说出来便不灵了。”
沈盈袖有些惊奇的看着他,没想到这人居然真的相信了这套说辞。
“你不是只相信事在人为吗?”
卫扶川回眸看她,他的身后是穿梭的人群,和如同繁星的灯会。
“可与你有关的事,我不敢托大。”
沈盈袖恍惚了一瞬,她好像又看见了从前令自己一见倾心的卫扶川。
“是么……”
卫扶川的爱意浓烈,如陈年酒酿,只可惜他的爱,来得太晚。
“早一点便好了,只需要早一点。”
沈盈袖嘴唇嚅动,她自言自语,卫扶川没有听见。
如果卫扶川的爱能早一点到来,也许他们不会走到今日这个局面。
她和卫扶川站在河边,看着那些花灯顺着河流越漂越远。
卫扶川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的那一盏花灯。
“盈袖,你说河神会看见我的心愿么?”
如果世间真的有神,还希望神明能够垂怜,让他得偿所愿。
“哄小孩的话,你怎么也信了。”
从前扫兴的人是卫扶川,如今扫兴的人却变成了她。
卫扶川手微微收拢,似乎对沈盈袖的话感到不悦。
沈盈袖正以为他会生气时,就见他强行与自己十指相扣。
“信则有,所以我相信。”
沈盈袖不欲与他争辩。
他信不信,与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卫扶川拉着沈盈袖在人海穿梭,迟迟不肯离开,沈盈袖还从来不知道他对逛灯会如此感兴趣。
沈盈袖的腿开始泛酸:“卫扶川,回去吧。”
卫扶川蹲下身,帮她揉了揉腿:“腿酸了?”
沈盈袖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跳到了一旁:“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