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他想,他大抵会疯掉。沈盈袖只觉得他无药可救:“卫扶川,我宁愿从未见过你。”她好不容易才找寻到的真正的幸福,要因为卫扶川毁于一旦。眼泪从沈盈袖的眼尾无声无息的落下。卫扶川抬手便要为她擦拭泪水,去被她一掌拍开。“别碰我。”沈盈袖此时厌恶极了卫扶川,就连他的触碰也会让她感到恶心。卫扶川看着自己被拍开的手,目光沉了沉。“骆暮白能给你的东西,我也能够给你;他护不住你,但我可以。”沈盈袖笑得讽刺:“可他从未伤害过我,你呢?”
睡梦中的沈盈袖只觉得原本柔软的床变得有些颠簸。
沈盈袖迷糊的睁开眼,下一刻,她彻底清醒。
自己根本就不在什么床上,而是在马车上!
她侧头,便撞进了一双熟悉的眼。
卫扶川眼底满满当当,全是她看不懂的情绪。
沈盈袖瞬间反应过来,自己这是又被强行带走了!
她强压着心中的怒火道:“卫扶川,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
卫扶川好似又变回了三年前那个让人心生畏惧的九千岁。
卫扶川眉尾上挑:“我说了,我舍不得放手。”
只要是卫扶川看上的东西,绝没有‘放手’一说。
霎时,沈盈袖胸口的怒意蔓延至全身,她忍无可忍,甩了卫扶川一巴掌。
卫扶川被她一掌打偏了头。
沈盈袖嗓音发颤:“卫扶川,为什么不能放过我?为什么!”
卫扶川抬手摸了摸自己刺痛的侧脸,低笑出声。
“我放过你,那谁放过我呢?”
沈盈袖不知道这人究竟怎么有脸说出这样的话语。
“践踏我心意的是你,丢掉我的人也是你,卫扶川,你不是早就腻了我吗?想让我彻底离开你,不是你自己想要的吗?”
悔意与酸苦缠上了卫扶川的心脏:“我后悔了,早就后悔了。”
他不敢想沈盈袖会成为别人的妻子,更不敢想她会在别人身下承欢。
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他想,他大抵会疯掉。
沈盈袖只觉得他无药可救:“卫扶川,我宁愿从未见过你。”
她好不容易才找寻到的真正的幸福,要因为卫扶川毁于一旦。
眼泪从沈盈袖的眼尾无声无息的落下。
卫扶川抬手便要为她擦拭泪水,去被她一掌拍开。
“别碰我。”
沈盈袖此时厌恶极了卫扶川,就连他的触碰也会让她感到恶心。
卫扶川看着自己被拍开的手,目光沉了沉。
“骆暮白能给你的东西,我也能够给你;他护不住你,但我可以。”
沈盈袖笑得讽刺:“可他从未伤害过我,你呢?”
卫扶川面上的自信散了几分:“以后,我绝不会……”
“可你现在做的事情不就是在伤害我?”
说完,沈盈袖扭过头,不愿再看他。
卫扶川永远都不知道该如何去爱一人,他注定只能看着自己爱的人远离。
沈盈袖能感受到,卫扶川的视线一直胶在她的脸上,她只觉不适。
卫扶川再一次体会到,原来被所爱之人厌恶,会如此痛苦。
沈盈袖泄气一般靠在窗边:“卫扶川,放我走吧。”
卫扶川嗓音嘶哑:“只有这个,不行。”
沈盈袖心中生出了浓浓的悔意。
她不该动报复他的心思,如果她没有回来,她早就能和骆暮白安安稳稳的在一起了。
是她太贪心了,她后悔了……
卫扶川就像是一条甩不掉的毒蛇。
就在两人僵持时,马车忽而停了下来。
“卫大人想将我夫人带去哪?”
骆暮白今早一醒,便发觉不对,沈盈袖和卫扶川不见了!
他不知道卫扶川会将沈盈袖带去哪,只能快马加鞭来到了城门。
万幸,两人还没有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