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昭年神色更加冷毅,语气也冷得像结了冰:“住一起又不代表什么,韩文韵,你这都要和奚婉计较,未免也太小肚鸡肠了!”韩文韵被他指责到发酸发苦,心里又升起一股怒意。她拉过宋昭年的衣袖,拖着他往外走:“既然不代表什么,那你去和部队公社澄清,说我和你才是夫妻!”下一秒,手却被宋昭年狠狠甩开:“当时你偷偷享受奚婉人生的时候,怎么不向韩家人澄清?”韩文韵的手登时磕在一旁的桌角上,剧烈的刺痛甚至一时让她忘了说话!这时,倪奚婉闯进屋来,佯装惊讶:“文韵姐也在啊,是来找昭年哥的吗?今天天晚了,我们得休息了,你明天再过来吧……
【快看韩文韵的表情,也太好笑了吧,就这样也配和我们奚婉抢男人!】
【宋昭年怎么还没和这个女人离婚?现在她又要打搅奚婉的好事了。】
韩文韵满腔欣喜碎了一地。
她竭力无视这些文字,这才看清自己要送给社长的,是分派军人来驻扎的名单。
可倪奚婉是能住在一起夫妻,那自己算什么?
她强压下内心委屈与愤怒,扛着锄头走进屋子,想要问个清楚明白。
可看到她,宋昭年没有一丝惊喜愉悦,神情冷峻地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你来做什么?”
韩文韵心一冷,声音颤抖着质问:“你为什么和倪奚婉住在一起?”
宋昭年双眼如寒潭一般冷冽:“你就为这事来的?”
“奚婉从小替你受苦,身体娇弱,这里条件艰苦,住一起我在生活上就可以多照顾些。”
说的大公无私,正义凛然。
韩文韵喉间满是涩意:“只是多照顾吗?我们还没有离婚,你却和别的女人共处一室,把我置于何地?”
宋昭年神色更加冷毅,语气也冷得像结了冰:“住一起又不代表什么,韩文韵,你这都要和奚婉计较,未免也太小肚鸡肠了!”
韩文韵被他指责到发酸发苦,心里又升起一股怒意。
她拉过宋昭年的衣袖,拖着他往外走:“既然不代表什么,那你去和部队公社澄清,说我和你才是夫妻!”
下一秒,手却被宋昭年狠狠甩开:“当时你偷偷享受奚婉人生的时候,怎么不向韩家人澄清?”
韩文韵的手登时磕在一旁的桌角上,剧烈的刺痛甚至一时让她忘了说话!
这时,倪奚婉闯进屋来,佯装惊讶:“文韵姐也在啊,是来找昭年哥的吗?今天天晚了,我们得休息了,你明天再过来吧……”
话里的亲昵,仿佛他们才是夫妻,韩文韵只是一个无耻的闯入者!
见她愣住,宋昭年脸上闪过不耐,粗暴地拉住她的手腕将韩文韵推出门。
“砰”的一声响,门被猛地关上。
力气太大,韩文韵直接摔倒在了门口。
掌心膝盖被磨破,鲜血渗出。
可头顶上的文字却还在嘲笑她。
【宋昭年实力宠妻!】
【韩文韵还不知难而退吗?不被爱的人才是第三者!】
身体疼痛,却远不比心里剧痛……
韩文韵强撑着起身,低着头遮掩住浑身狼狈,把名单送给社长匆忙回了宿舍。
直到进门坐在位置上,看见自己的研究报告那刻,她再也忍不住,痛哭出声。
为什么她明明没做错什么,所有的人都在指责她。
难道就因为这是一本书,倪奚婉是书里的女主,所有人就都疼爱她一些吗?
可哭过之后,韩文韵又擦去报告上的眼泪,继续研究。
她的机载雷达研究项目已经接近尾声。
若有突破,就不用在这里蹉跎半生了,也不会像那些奇怪的文字一样,落得一个那样的结局!
韩文韵不是不愿下乡,只是在城里,才会有更好的研究环境,用毕生所学为国家的雷达事业做贡献。
第二天,韩文韵强打十二分精神去上工。
一大片满是砂砾碎石的荒地等着开辟,可耽误不得。
刚干了没多久,周围人就对着她指指点点。
“那个韩文韵,真是不要脸,宋营长有老婆呢,昨晚还贴上去。”
“是啊,之前还说她是首长千金,其实是个假千金,偷换了韩家女儿的玉佩才过上好生活的!”
韩文韵一窒。
正准备冲上去澄清,却看到倪奚婉先她一步上前来做好人:“大家不要这么说韩文韵同志,昨晚的一切都是误会。”
韩文韵的澄清哽在喉咙里。
周围人纷纷夸赞和劝说倪奚婉:“哎呀倪同志,你就是心地太善良!”
“还韩文韵同志,我呸!奚婉,你越帮她,她越是觉得理所应当!”
韩文韵有口难辨。
这不是她第一次觉得别人偏心倪奚婉。
可连她的爸妈、亲哥哥,丈夫都不信她,她和这些人解释又有什么用?
韩文韵强逼着自己无视他们,拿起农具在一旁垦起荒地来。
可这天,全队的人像是故意针对她一样,脏活累活都推到她的身上。
一天下来,韩文韵累得腰都直不起来,手掌上磨出的血泡触目惊心。
傍晚下工,她到卫生所拿了药才回宿舍。
刚到门口,就远远的看到一个挺拔的身影。
是哥哥倪楚殇!
韩文韵还没来得及问他怎么会来这里,只见倪楚殇冲过来,扬手就给了她一巴掌!
“韩文韵,你在韩家被惯坏了,那我这个亲哥哥教教你怎么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