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像一根根尖利细针,狠狠扎在薛英柳的心上。她忍着心口的疼,一字一句解释:“邱乙凯,玉佩是徐乐菡送给我的,我当时年纪小,发烧生病忘记了过去,爸妈来接我的时候,我以为我真的是薛家人。”“薛家爸妈和徐家哥哥怎么误会都情有可原,可为什么你也对我没有一丝一毫的信任?”邱乙凯漆黑的眸子扫了她一眼:“你说的这些,有证据吗?你对起薛伯父给你取的名字吗?”“薛英柳,死不承认只会让人感到恶心。”他漠然丢下这句话,转身出了门。
薛英柳仿佛浑身上下都被浇得透湿。
上一世她死后,邱乙凯才和徐乐菡在一起,难道其实他一早就对徐乐菡有了感情?
薛英柳攥紧手指,呵止他们的声音都在发颤:“你们抱得这么紧,是在干什么?”
徐乐菡如一只受惊的小白兔,战战兢兢松开邱乙凯:“英柳姐姐,你不要误会,我只是……”
邱乙凯淡然上前一步,将她护在身后:“不用和她解释那么多,乐菡,你先出去。”
徐乐菡恋恋不舍看着他,许久才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等客厅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邱乙凯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我要和你离婚的事情和任何人都没关系。”
“如果早就知道你的品行这么不端,我不会和你打证。”
这些话像一根根尖利细针,狠狠扎在薛英柳的心上。
她忍着心口的疼,一字一句解释:“邱乙凯,玉佩是徐乐菡送给我的,我当时年纪小,发烧生病忘记了过去,爸妈来接我的时候,我以为我真的是薛家人。”
“薛家爸妈和徐家哥哥怎么误会都情有可原,可为什么你也对我没有一丝一毫的信任?”
邱乙凯漆黑的眸子扫了她一眼:“你说的这些,有证据吗?你对起薛伯父给你取的名字吗?”
“薛英柳,死不承认只会让人感到恶心。”
他漠然丢下这句话,转身出了门。
仿佛和她待在一个房间内,都让他难以难受。
明明是大夏天,薛英柳却浑身冷到发颤,深深的无力感在心里倾轧。
她不明白为什么所有人都只信徐乐菡……
上山下乡的名单很快就出来了,薛英柳的名字赫然在列。
她满心酸涩,几乎是强行咬着牙给自己打气。
“下乡也是给祖国做贡献!”
可打完气回到家,看着挂在墙上和邱乙凯的结婚照,眸光又黯淡下去。
不管她和邱乙凯怎么争吵,一想到即将去往大西北,不知道多久才能和他见面,心就像被毒虫蛰了,刺痛难忍……
薛英柳打定主意,要和邱乙凯好好聊聊。
可一直到她要出发下乡的前一晚,邱乙凯才回家。
看着邱乙凯毫不犹豫往书房走的身影,她终于忍不住叫住他:“乙凯……”
接着闭上眼,从后轻轻抱住他劲瘦的腰身。
“乙凯,明天我就要走了,今晚你陪我好好聊……”
然而话音未落,紧紧交握的手指被邱乙凯毫不留情地掰开:“离婚已成定局,你不用再白费力气。”
接着“轰——”的一声,关上了书房门。
从相识到结婚,邱乙凯从没对她这么抗拒过。
看着那扇紧紧关闭的书房门,薛英柳双腿骤然无力,跌坐在沙发上。
第二天,下乡。
薛英柳在车站等了很久,却没有一个人来为她送别。
一个同学递来消息:“英柳,徐乐菡文工团有演出,你家里人都捧场去了。”
她看着其他知青们胸戴大红花和家人依依惜别,凄然又落寞的上了车……
一个月后。
薛英柳已经基本适应了下乡生活。
每天白天认真劳作,夜里,她就挑灯做雷达研究。
这天,她刚下工,提着锄头就要回去,却被生产大队长叫住:“英柳,你将这份名单送到社长那里。”
薛英柳虽然疑惑,但还是接过来名单,送去合作社。
不想抵达时,一抹军绿色的高挺身影出现在眼前!
竟是邱乙凯!
薛英柳双眸一亮,激动加快步伐上前:“邱乙凯,你怎么来了……”
话音未落,就看到徐乐菡跟着邱乙凯进了屋子。
她一愣,就听见社长和别人的议论声。
“那两个就是邱营长夫妻吧?听说邱夫人原本不用来插队,是追随邱营长来的。”
“是啊,上面特地批准他们夫妻住在一起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