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族谱上收录了我妈开坛求雨的事迹,还有那神秘的墨玉潭……”锁村消失那日的四角游戏,突然浮现在我的脑海中,我有些后怕道,“阿福,是不是我们那天玩通灵游戏,无意中招来了什么不祥之物?”阿福的身躯微微颤抖,“别再说了,它正在听……”朵朵一脸急切地问道,"谁在听啊?"“嘘!”我和阿福同时对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好!”朵朵也对着我们“嘘”了一声,那眼神呆萌呆萌的。那天那个四角游戏是刘安主动提议玩儿的,刘赖子又是为数不多年轻时出过村的人。
“你懂什么?!”我虽然知道阿福说得很对,碍于主仆关系,也不愿意在气势上落了下成。
“我看族谱上收录了我妈开坛求雨的事迹,还有那神秘的墨玉潭……”
锁村消失那日的四角游戏,突然浮现在我的脑海中,我有些后怕道,“阿福,是不是我们那天玩通灵游戏,无意中招来了什么不祥之物?”
阿福的身躯微微颤抖,“别再说了,它正在听……”
朵朵一脸急切地问道,"谁在听啊?"
“嘘!”
我和阿福同时对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好!”朵朵也对着我们“嘘”了一声,那眼神呆萌呆萌的。
那天那个四角游戏是刘安主动提议玩儿的,刘赖子又是为数不多年轻时出过村的人。
再加上刘赖子之前伙同王德才杀了春花,这很难不让人怀疑,锁村的一系列事情,或许还有刘赖子在其中搞了鬼?
想到这儿,我决定深入了解族谱中记载的往事,将每一个细节、每一个大事都深深地刻印在脑海中。
翻阅完毕,我轻轻合上这本沉甸甸的族谱,小心翼翼地将其藏匿在衣柜的深处。
随后,我取出一件干净整洁的衣物换上,将村长的衣服扔到了一边。
这个老烟枪,衣服有股叶子烟和老人味儿,穿着真的不习惯。
“这个锁村究竟还要困住我们多久啊?我们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去?”
我有些担心,毕竟猎龙行动的时限只有三天。
敖燃在临行前的嘱咐我记忆犹新:太极号会在祖龙岛附近等待我们三天,时间一到,它将会即刻扬帆远航,不再停留了。
阿福叹了一口气。
"唉,主人,我听说在私人领域中,有的人如同穿越迷雾般迅速找到出路,有的人却像是陷入了永恒的迷宫,永远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这里充满了未知的诡异,我们必须步步为营,小心行事。不过好消息是我们坚持得越久,越有利于逃出去。
有朵朵的在,或许咱们还能勉强保住性命,等那个存在,它灵力不足后,私人领域就会开始崩溃,我们自然而然就出去了。”
我轻轻抚摸着脖颈间,那悬挂的碧玉福袋项链,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沉思。
等待是最煎熬的,永远不知道下一刻会等来什么。
与其被动接受,不如主动出击。
我随后向阿福,提出了心中的想法,“咱们难道除了等私人领域崩溃,就没有别的走出去的办法了吗,我不想坐以待毙!”
“办法倒是有两种,其一,便是战胜那位掌控现实私人领域的强者。”
战胜?
我连他的真实身份都一无所知,更别提与他抗衡的可能了。
战胜这件事想都别想,天方夜谭。
“我们就连提它的资格都没。”我无奈地摇了摇头,对阿福说道,“那咱们还是讨论一下第二种方法吧。”
阿福轻轻一笑,仿佛早已预料到我会如此选择,“第二种方法,便是依靠你的运气,找到主阵眼。”
“依靠我的运气?”我微微一愣,这似乎比战胜强者还要不靠谱一点,我可从来没觉得我运气有多好。
“没错,每个私人领域都藏有一个主阵眼和无数副阵眼。
若能找到并关闭主阵眼,便能皆大欢喜;而若是误打误撞地触动了副阵眼,那就只能随着私人领域的崩溃,一同迎接毁灭的命运。
你说,这难道不是赌运气吗……”
阿福的话语让我有些担心。
他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其实,我有种感觉,那些留在这个地方的诡异存在,都是上一次私人领域崩溃时所产生的诡异事件。”
我理解了阿福的言下之意。
“你是说,现在的锁村已经是那个未知的私人领域的一部分了吗……”
我刚刚吐出这句话,外面的天空仿佛被惊扰,闪烁了几下,随后滚滚雷声如同巨兽般汹涌而至。
“哎呀,我们还是别再提这个话题了。”阿福的脸上露出深深的恐惧,“它可能已经听到了……”
我屏住了呼吸,心跳到了嗓子眼儿,过了一会儿后,我才鼓足勇气问出了那个最关键的问题:
“你说它既然已经这么强大了,我在这里待了这么久,为什么它不直接把我毁灭了?”
外面的天空仿佛听到了我的疑问,轰隆,轰隆,轰隆!
雷声更加密集,血红的颜色让整个世界都充满了诡异和恐怖。
稀稀落落的血雨从天空中洒下,宛如一幅红彤彤的末日画卷。
“你真的要我说实话吗?”阿福的语气中充满了严肃。
“当然!”我毫不犹豫地回答。
"若真想听,去找块红布来吧。"阿福吩咐道。
我没有丝毫犹豫,立刻冲向衣柜,翻找出一块桌面大小鲜艳的红布。
阿福挣脱了我的手,灵活地钻进了红布之下,他的声音从布下传出,
"我们得躲在红布下面讲话,这样它才不会听见。"
我紧随其后,也钻进了红布之中。
朵朵是最后一个进来的,她呆呆的挤进了我们这个小小的空间。
红布下的空间狭窄,只能容纳我们两个人紧贴在一起。
我和她彼此的呼吸,都清晰可闻。
我紧挨着她,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馨香,让我有些心猿意马,思绪飘忽不定。
香气扑鼻,我脑中已描绘出她娇羞的模样——红盖头下,朵朵娇羞地坐在床边,不安地搅动着葱白的手指,静静等待与我洞房。
我暗自窃喜,心中呢喃道:再靠近一点,再靠近一点。
“锅锅,你在想什么呢?”朵朵的声音打断了我的遐想,她的小脸微红,语气带着几分娇嗔。
糟糕,我忘记了她有读心术了。
我急忙掩饰,用手撑着红布,试图用言语转移话题,“没……没什么,只是觉得红布下有些闷热罢了。”
真是荒谬,我堂堂闻诡者,居然也沦落到产生幻觉的地步。
看来那本《闻味识魂》所言非虚,女人的体香确实能轻易扰乱闻诡者的心智。
“咳咳……你们俩这浓情蜜意的小剧场演够没?”阿福的笑声打断了我的思绪。
“够了!”我和她几乎是同时出声回应。
等了一会儿,确认外面没有雷声后,阿福才缓缓开口:“你应该是第一个跟它成功交易,摆脱了诅咒,逃出锁村的人。这也可能是你在它的私人领域中,它无法对你亲自下手的原因。”
我皱起眉头,一脸困惑,“什么意思?我从未和它做过任何交易。"
为了确保自己的记忆没有遗漏,我仔细地回想了一遍,但确实没有任何印象。
阿福在空中微微颤动,似乎在调整自己的身姿,”不是你,是你的妈妈,云素和它做了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