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当新鲜的空气终于涌入我的肺部,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与自由,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变得无比美好。“锅锅,别怕……”朵朵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她四处张望,最终将目光锁定在祠堂角落里的那根绳索上。“朵朵,你这是在做什么?”我突然感到脖子一紧,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朵朵迅速在我脖子上的绳子打了个结,神情紧张地说:“我在拉你出来啊!"话音刚落,她一脚踩在我的肩膀上,双手开始用力拉扯,”嘿咻,嘿咻,给我起来!"
我心中一沉,手中的骨匕首握得更紧,忍不住大声呼喊:“朵朵,现在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咱们得赶紧冲出去,不要被它们抓到了!”
话音未落,我便猛地拉起她,疾速朝外冲去。
我的脚步还未抬起,那些黑影就如同潜伏在地面的触手一般,迅猛地缠住了我的腿。
一个踉跄,我被重重地绊倒在地上。
我拼命地挣扎,想要挣脱束缚,口中不断咒骂:“滚开,你们这些脏东西,快给老子滚!”
不一会儿,那些黑影仿佛受到了挑衅,更加疯狂地涌来,密密麻麻,如同无数黑色的蝌蚪,将我和朵朵团团围在了祠堂的中央。
我感觉到呼吸越来越困难,仿佛被一群无形的恶魔紧紧扼住了喉咙……
我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这些黑影牢牢压制,一寸一寸地沉入地面,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恐慌,。
情急之下,我抽出骨制匕首,狠命地向那些围绕我的黑色人影的手部刺去。
出乎意料的是,阿福所化的匕首竟然产生了奇效。
被匕首尖锐的刀锋戳中的黑色人影仿佛感受到了剧痛,像受到了惊吓的野兽一般,迅速将手缩了回去。
看到这一幕,我精神一振,紧握着匕首挥舞起来,竭尽全力对抗那些试图将我拖入地下的黑色人影。
与此同时,我也注意到朵朵的情况同样不妙,她的下半身已几乎被地面吞噬。
我疯狂地挥舞着匕首,每一次都试图刺穿这些仿佛无穷无尽的幽灵黑影。
但这些如幽灵般的黑影却仿佛无穷无尽,一波接着一波,顺着地面涌来。
朵朵的力气虽大,也架不住车轮战,有些吃力道,“锅锅,这些是什么玩意儿啊?”
“不知道啊!你小心一些,朵朵。”
我们就像是陷入了一场永无止境的打地鼠游戏,精神与体力都在迅速消耗。
稍一分神,两个黑影便趁机将我往下拖了一段。
我就像是陷入了流沙,身体逐渐沉入了黑暗的土地之中。
一节,又一节。
先是脚,接着是腿,然后是腰部……
最后,黑影竟然越过了我的肩膀,逼近了我的脖子。
胸口沉闷,仿佛有一块巨石压迫,使我呼吸困难,脸色涨得如火烧云般通红。
脑海中,那天锁村祠堂的火光闪烁,手持火把的村民们愤怒的面孔历历在目。难道这些村民已经变成了无面的黑影?
若真是他们,没道理不认识我,下此毒手,要把我往死里整吧。
思绪纷乱间,我的嘴唇几乎要触碰到湿润的泥土,心中涌起一股绝望。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拼尽全力,朝着朵朵的方向大喊:“朵朵,你那边靠近祖宗牌位近一些,快拿……”
扑哧一声......
我被一群黑影猛地按进了泥土之中。
只有头顶的天灵盖还裸露在外,暴露在空气中。我焦急地呼唤着朵朵,但声音仿佛被泥土吞噬,无法传出。
此刻的我,度秒如年。
胸口仿佛压上了一座大山,沉重得让我无法呼吸。
身体被泥土紧紧束缚,动弹不得,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头顶的天空渐渐暗淡。
一秒,两秒,三秒……
时间仿佛停滞,我拼命挣扎着想要呼吸,却无济于事。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想到了我妈,我爸,还有等着我回去的姥姥。
或许这样也好,我们一家人终于能团聚了。
只是可怜了我的姥姥,白发人送黑发人,这样的痛苦她又怎能再能承受。
我缓缓闭上了双眼,身心皆已疲惫不堪,放弃了挣扎。
“锅锅,锅锅!”
耳边响起了朵朵焦急的呼唤声,仿佛穿越了时空的隧道,直接钻入我心底。
她的小手不顾一切地刨开我周围沉重的泥土,每一次挖掘都显得那么坚定而有力。
“呼~”
当新鲜的空气终于涌入我的肺部,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与自由,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变得无比美好。
“锅锅,别怕……”朵朵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她四处张望,最终将目光锁定在祠堂角落里的那根绳索上。
“朵朵,你这是在做什么?”我突然感到脖子一紧,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朵朵迅速在我脖子上的绳子打了个结,神情紧张地说:“我在拉你出来啊!"
话音刚落,她一脚踩在我的肩膀上,双手开始用力拉扯,”嘿咻,嘿咻,给我起来!"
随着她的呼喊声,我感觉自己像是被从地底抽离了一小截。
"呕~"脖子上传来一股强烈的恶心感,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TNND,有完没完啊。
先是被那些诡异的黑影摁得狼狈不堪,现在又要被这个小丫头给活活勒死。
这姑娘,她的行为让我困惑,她是真的天真无邪,还是在捉弄我啊?
她这样的“救援”,分明是在谋害我狗命啊。
我慌忙用指尖隔开束缚我的绳子,趁着那短暂的呼吸机会,我大声呼喊:“别……别拉了……”
朵朵似乎有些不解,她松开了手,疑惑地看着我,“锅锅,不拉你出来,你在地里当一辈子胡萝卜啊。”
我深深地喘了几口气,平复了一下心跳。
稍后,我尝试着提出一个更合理的建议,“要不,你试着拉我的嘎吱窝,这样可能更容易把我拖出来……”
朵朵似乎有些害羞,她低下了头,声音细如蚊蝇,“这样……这样不好吧。”
听着她愈发甜美的嗓音,我微微抬眼,只见她已经出落得与我一般高挑,十六七岁的年纪,青涩的少女身姿尽显。
我轻声自语:“就这样吧,别再长大了,现在正是最美的时候了。”
“锅锅,你在嘀咕些什么?”她好奇地凑近问道。
我笑着回应道,“我说,你能不能先把我从这坑里拉出来啊,我腿都快麻了......”
这时,阿福不合时宜地插嘴:“主人,您不是可以自己双手撑地,尝试挣脱吗?”
我白了它一眼,无奈道:“就你聪明,行了吧,这时候就别添乱了。”
这个没眼力见的,光坏我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