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太守闭门不见,隔着门将侯夫人嘲讽了一遍,大声说道:“你且回去告诉那个疯婆子,我宋家不屑与他和亲!”那下人回了萧府,将话原原本本带到,侯夫人咬着牙,以为自己这条后路算是断了。却不曾想,外面的人下人进来通报,说是宋太守的女儿求见。侯夫人一听,立马转怒为喜,连忙让人将宋云清请了进来。宋云清如今再见侯夫人,依然觉得心中不爽,当日侯夫人在太后面前悔婚,可是不曾给她留半分情面。但今日前来,她便是要表明自己的心。
皇上一声令下,侍卫们冲进来,将侯夫人按倒在地,侯夫人跪在地上时,才片刻清醒了过来。
而高堂之上,皇上已是阴沉个脸,龙颜大怒。
“你心狠手辣,口无遮拦,又在殿前失仪,萧候夫人啊,你置朕于何地,又置萧爱卿于何地?!”
侯夫人闻言,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跪在地上求饶:“皇上…皇上饶命!臣妇知错了,臣妇只是一时糊涂!”
皇上叹了口气说道:“你身为臣妇,看在萧候爷的面子上,朕饶了你,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侯夫人抬起头看着皇上,满眼写着惊恐。
“将萧倾衍世子职权褫夺,萧候夫人赞关押在侯府,待萧侯回京之前,不得离开半步!”
皇上声音高昂,回荡在整个大殿之内。
而那张作为证据的户籍和婚书,也被皇上收了去。
侯夫人被押回侯府时,整个人失神地坐在地上,半晌也额回不过神。
萧倾衍的命脉算是彻底毁了,侯夫人下令知晓此事的人不得外传。
旁人只觉萧倾衍是受了打击,自此一蹶不振,整日里酗酒买醉。
侯夫人被下旨不得外出侯府,萧倾衍也仅剩个世子的空头衔。
这萧候府什么都没变,却在一夜之间变得格外萧条。
整个府里的下人都开始夹着尾巴做人,生怕波及到自己。
又是一夜。
萧倾衍被下人从外面抬了回来,满身的酒气,嘴里还在胡言乱语。
侯夫人看着自己的儿子变成这样,更是记恨着沈苏荷。
要不是她沈家,她儿何故至此啊。
如今萧倾衍变成了这副模样,萧府又与沈家结怨,再娶郡主的事也不可能了。
想到此,侯夫人又想起了与宋太守家的婚事。
侯夫人连忙传人去宋太守家传话,表示想要再与宋家结亲。
宋太守闻言,只觉得大快人心,他虽不知萧家发生了什么,但当日皇上传唤侯夫人一事早已传遍朝中。
就连萧侯爷也被皇上下旨,尽早回京。
想必又是那疯婆子做出了什么荒唐之事,不好收场。
宋太守闭门不见,隔着门将侯夫人嘲讽了一遍,大声说道:“你且回去告诉那个疯婆子,我宋家不屑与他和亲!”
那下人回了萧府,将话原原本本带到,侯夫人咬着牙,以为自己这条后路算是断了。
却不曾想,外面的人下人进来通报,说是宋太守的女儿求见。
侯夫人一听,立马转怒为喜,连忙让人将宋云清请了进来。
宋云清如今再见侯夫人,依然觉得心中不爽,当日侯夫人在太后面前悔婚,可是不曾给她留半分情面。
但今日前来,她便是要表明自己的心。
她要嫁给萧倾衍。
侯夫人闻言,连忙换上讨好的面容,对宋云清解释道。
“我当日在太后面前悔婚,全然是因为那沈苏荷!她如今是汝南郡主,又是太后最疼爱的人。”
侯夫人顿了顿又说:“若是太后知道萧倾衍真正喜欢的人是你,以为是你抢了倾衍,到时怪罪于你。”
说罢,侯夫人换上了也语重心长,善解人意的模样:“我这都是为了你好啊!”
宋云清闻言,心里美滋滋的,但面上不显,也对侯夫人说道。
“我又何曾不恨那沈苏荷!她害得我在太后和百官面前丢脸,这口气我如何也咽不下!”
侯夫人拉住宋云清的手,笑说道:“你若与我萧家同心,那沈苏荷再厉害又如何?”
宋云清眼里闪过一丝阴狠之色,说道。
“沈苏荷,你的命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