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之上,沈家站在一侧早已等候多时。侯夫人端着手进了大殿,恭恭敬敬向皇上行了个礼。“怎么就你一人前来,萧倾衍呢?”皇上沉声对侯夫人说道。侯夫人深吸一口气,声音高昂,语气却微微颤抖说道:“我儿被伤,如今正在昏迷之中,恕不能面见圣上。”皇上闻言皱了皱眉,反问道:“哦?你儿受了伤?”“正是!就是她沈苏荷!昨夜偷袭我儿,伤了倾衍命脉,现在还躺在床榻上昏迷不醒!”侯夫人说完,一旁的沈凌秋便忍不住偷笑出声。沈父斜眼瞥了瞥沈凌秋,后者连忙收声,作出一副严肃的表情,嘴上却嘀咕着:“活该。”
翌日一早,沈家便一起进宫,状告萧倾衍与侯夫人哄骗沈苏荷,下药欲行不轨之事。
皇上听闻以后,立马命内侍去萧候府传唤萧倾衍二人。
侯夫人听闻消息,先是整理了一番仪容,随后便随着内侍,只身一人进了宫。
大殿之上,沈家站在一侧早已等候多时。
侯夫人端着手进了大殿,恭恭敬敬向皇上行了个礼。
“怎么就你一人前来,萧倾衍呢?”皇上沉声对侯夫人说道。
侯夫人深吸一口气,声音高昂,语气却微微颤抖说道:“我儿被伤,如今正在昏迷之中,恕不能面见圣上。”
皇上闻言皱了皱眉,反问道:“哦?你儿受了伤?”
“正是!就是她沈苏荷!昨夜偷袭我儿,伤了倾衍命脉,现在还躺在床榻上昏迷不醒!”
侯夫人说完,一旁的沈凌秋便忍不住偷笑出声。
沈父斜眼瞥了瞥沈凌秋,后者连忙收声,作出一副严肃的表情,嘴上却嘀咕着:“活该。”
“此事当真?”皇上转过头看着沈苏荷问道。
“回圣上,臣女当时只是为了躲避萧倾衍的撕打,是萧倾衍自己扑倒在地,摔在了花瓶之上。”
沈苏荷不卑不亢,字字铿锵地说道。
“还不是你用花瓶打破了我儿的头,才碎了一地的碎片,害我儿摔了上去!”
沈苏荷转过头看着侯夫人:“你与萧倾衍合谋给我下药,企图不轨,我不过是防卫罢了,有何错?”
侯夫人闻言,立马厉声反驳道:“你胡说!我与我儿何故给你下药!你有何证据?”
皇上点了点头,也看向了沈苏荷:“是啊,你有何证据啊?”
皇上的语气也带了些温柔,不如与侯夫人说话时那般生硬,侯夫人闻声,脸色一变。
“回圣上,我有!”沈苏荷高声说道。
随后,沈苏荷从袖中拿出一方手帕,双手呈上说道。
“昨夜臣女留了个心思,未将热汤喝下,全数吐在了这手帕之上,圣上找御医查验便知臣女所说真假!”
侯夫人心‘咯噔’一声,完全没有料到沈苏荷还留了这一手,随即冷汗直流。
一旁的内侍公公上前将手帕接过,递给了皇上,皇上看着那手帕,点了点头,放在了一旁。
“萧候夫人,你还有何话说?”
侯夫人思忖了片刻,连声说道:“是这沈苏荷与我儿情投意合,夜叩我萧府大门,上门勾引!”
沈父闻言皱起了眉头,冷哼一声说道。
“亏萧候夫人你出身世家,如此肮脏龌龊的话也说得出口!”
“不然她深夜上门是为何?!”侯夫人大声质问道。
沈苏荷开口说道:“臣女可以作解释,臣女深夜上门乃是因为萧倾衍曾来我沈府,说是有东西要交于我。”
说到此,沈苏荷顿了顿,又说道。
“当时臣女并未在家,萧倾衍便告知了我父亲,我父亲和沈父下人皆可作证。”
一旁的沈凌秋也开口说道:“臣也可以作证,昨夜是我同小妹一起去的沈府,只是当时臣并未一同进去。”
说完,沈凌秋还冷哼了一声:“这才让有心之人有机可乘,对我小妹下手!!”
“哦?是什么东西?”
“回圣上!是这沈苏荷曾嫁入我萧家的户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