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不需要喝药,我写几副药膳方子,每日服用,半月余便可。”容成黎长舒一口气,吩咐道,“小春,跟廖太医去拿方子。”廖剑秋犹豫半晌,还是决定再次出声提醒,“小王爷,切记要克制。”饶是容成黎脸皮厚此时也面上一红,呐呐道:“知道了。”得到吩咐后毕春领着廖剑秋去写药方拿药,出门时还回头埋怨地看了容成黎一眼。其实许云慈原本身体挺康健的,只是容成黎刚开荤,食髓知味,总是缠着他,一个月的时间里已经解锁了包括但不限于浴桶、桌子、窗边等场所以及一些高难度动作。许云慈也惯着她,只在她过分了些的时候小声求饶。一连着胡来了好几
说是合伙开铺子,容成黎只是出了二百两银子,其他事一概不管,由孙欣黄宗玉等人筹备了一个月倒是把两家铺子开了起来。
在这个月里皇帝已经命太女和容成祈停止调查各部账册,朝廷又如先前那般运转。只是在某日上朝之后,皇帝将容成黎叫到御书房,待容成黎出来后就见陛下一道圣旨将她贬为户部郎中,官级降至五品,罚俸禄一年。
“这……这是怎么回事?”户部官员窃窃私语,见容成黎正在气头上,也没人敢去触她霉头。
“不知,听说陛下茶杯都摔了好几个,奏章镇纸满地都是。”
“没想到小王爷这恩宠来得快,去得也快。”
孙欣觑来的几个官员一眼,小心翼翼靠近容成黎,道:“小王爷,陛下……”
“小姐!”赵蝉衣从门外跑进来,气喘吁吁道,“王夫在府内晕倒了,您快回去看看吧。”
容成黎噌地站起来,向孙欣抱拳道:“家中还有事先告辞了。”
等她紧赶慢赶回到王府,就见许云慈躺在床上面色苍白,见她回来幽怨地瞪了她一眼就转身面对墙,用被子盖过头顶,把整个人埋进被窝。
见他醒着容成黎松了一口气,但毕春和太医廖剑秋皆是面色凝重,容成黎心脏突突跳,一把抓住廖剑秋的手,急切道:“廖太医,王夫怎么了?”
廖剑秋抿了抿唇,朝毕春投去一个求救的目光,毕春宛若没有接收到信号,把头埋得更低。
见两个人支支吾吾,生怕是有什么重症不敢让自己知道,容成黎厉声道:“说!”
廖剑秋一抖,深吸一口气,一鼓作气道:“王夫只是肾亏导致的气血不足没有什么大碍但须得在房事上克制些。”
气氛死一样宁静。
床上的人动了动身子,又往墙边缩。
毕春往墙角挪了两步,试图把自己融入阴影里。
廖剑秋抽出自己的手,眼神飘忽。
半晌后。
“咳。”容成黎掩饰性咳了一声,声音也发着虚,“那,那需要怎么补?”
“其实也不需要喝药,我写几副药膳方子,每日服用,半月余便可。”
容成黎长舒一口气,吩咐道,“小春,跟廖太医去拿方子。”
廖剑秋犹豫半晌,还是决定再次出声提醒,“小王爷,切记要克制。”
饶是容成黎脸皮厚此时也面上一红,呐呐道:“知道了。”
得到吩咐后毕春领着廖剑秋去写药方拿药,出门时还回头埋怨地看了容成黎一眼。
其实许云慈原本身体挺康健的,只是容成黎刚开荤,食髓知味,总是缠着他,一个月的时间里已经解锁了包括但不限于浴桶、桌子、窗边等场所以及一些高难度动作。许云慈也惯着她,只在她过分了些的时候小声求饶。一连着胡来了好几日,终于在今日刚踏出房门时就当着毕春的面轰轰烈烈地晕了。
等人都走后,容成黎隔着被子趴在许云慈身边,轻声哄道:“好绵绵,再不出来就要闷坏了。”
许云慈反倒把被子拽得更紧,怕把人憋坏了,容成黎一使劲把被子掀开半边。
身下人发丝凌乱,面色潮红,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闷的。
容成黎轻笑出声,低下头去亲他的唇。
一吻后许云慈双手捧着她的脸揉搓,恼羞成怒又带着点撒娇的意味,“还笑,我的脸都丢尽了。”
“放心,廖太医要是敢说出去我就教训她。”
许云慈扶着她坐起来,把自己靠在容成黎怀里,道:“不过说真的,你这段时间要禁欲。”
容成黎丝毫不承认是自己太过放纵,脱口而出道:“是你要禁欲,我又不虚。”
许云慈瞪大了眼睛,没想到她竟然厚脸皮到这个地步,如果不是她没日没夜的索取,自己又怎会发生这种丢脸的事情。
许云慈猛地去挣脱她的怀抱,只是此时还有些晕,软绵绵的像是小动物在挠。
再逗下去人又该生气了,容成黎见好就收,把他收紧在自己怀里哄:“我的错我的错。”
许云慈心里一阵郁闷,赌气地扯了扯她的头发道:“你最好是真的知道错了。”
原本请太医这事府里就没瞒着,但许云慈以为自己肾亏的事只有在场的四个人知道,哪想等到了晚上,柳泠云派人送来一盅补汤,说是效果极佳,容成祈喝了都说好。
容成黎、许云慈:“……”
许云慈刚喝了两碗药膳,此时嘴里都是药味,他把补汤往容成黎面前一推,道:“你把它喝了。”
容成黎哭笑不得,自己先前调笑了一下阿姐,没想到居然被记到现在。
“小姐,刚得了个消息,和许文玥家三公子有关。”赵蝉衣道。
怎么又是他,许云慈原本不想听,又怕许云辰整出什么幺蛾子,只能让赵蝉衣继续说。
“昨晚许云辰被一醉酒的下人污了,不过那下人已经被处置。”
容成黎二人皆是满脸惊讶,半晌后许云慈才道:“这事传出来了?”
“没有,许大人已经封锁了消息,我也是秘密探到的。”
许云慈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这个事情,只道:“那便当不知道吧。”
容成黎和孙欣等人合将的铺子已经开了好几天,铺子接近开在城中心,知道皇家的王爷也有份,到当铺典当的不少,只是一般百姓居多,典当的也是些不值钱的物件,偶尔会有一两个商人典当些珍宝,却也是活当,只等时间到了来赎回。
反倒是珍宝铺生意好。珍宝铺的珍品大多是由朝廷官员在此处委托铺子售卖,届时铺子收取二成的盈利。官员家拿出来的鲜少会有假,城内人文雅士多,部分商人也附庸风雅,短短时间内容成黎就将入伙资金赚了回来。
为了庆祝赚了第一桶金,黄宗玉便组织了几人到翠云阁相聚。
酒过三巡,容成黎一拍桌子,大声道:“她以为她是谁,当初若是没有母亲帮着她打天下,现在人还不知道在哪个角落呢。”
“还扣我俸禄,谁想给她做事啊,不如自立门户。”
一旁的盛玉华看了孙欣一眼,对容成黎劝道:“小王爷慎言啊。”
容成黎一挥手,“慎什么言,又没有外人。”
容成黎一副完全当在场都是信得过的样子,“当初一起打天下,凭什么她做得皇帝我做不得。也是母亲不争,不然这天下还不得是我的。”
容成黎越说越起劲,孙欣盛玉华等人一开始还装模作样拦一下,后来见拦不住便由着她去,毕竟她说的越多越是对她们有利。
容成黎给自己倒了杯酒喝下,又道:“各位大人不如跟了我,待日后我登了基,少不了你们好处。”
几位大人面面相觑,另一边许云逸终于开口,“可小王爷如今既无钱粮又无兵马,该如何行大事?”
容成黎倒是没有考虑过这个事情,道:“我如今既无俸禄又未掌管王府财政,诸位大人可有办法?”
许云逸勾唇一笑,道:“下官倒是有一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