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子。”容成黎闻言一愣,“宝贝怎么突然这么……”明白她的未言之意,许云慈道:“我没什么能给你的,也不过就是这个。”听他这么自嘲,容成黎生气地在他脖颈处咬了一口,“不许胡说。”随后又辗转往下,在那白皙纤细的腰上轻轻印上一吻,“简直爱不释手。”气氛渐渐开始灼热,看着许云慈身上都是她掐或吮出来的痕迹,容成黎的手又开始不老实起来。可身下人却乖得很,任由她胡作非为。正午时分两个人才慢悠悠起来,用过午膳后容成黎便邀了她姐到花园葡萄架下对弈。
第二日正好休沐,饶是昨晚后半夜才睡,许云慈还是会在清晨的时候准时醒来。睡眼惺忪发现自己窝在她怀里时还惊讶了一下,没等话问出口又被容成黎往怀抱里抱紧了些,只听她哑着声音道:“还早,接着睡。”
等再次醒来时外面天已大亮,容成黎正低头在他胸口仔细端详。见人醒了,容成黎道:“昨日咬得重了,看着有些肿。”说着还上手摸了摸。
青天白日敞着衣襟,许云慈还是有些羞意,想拢上衣服又被她按住手,容成黎从他胸口一路往上亲到嘴唇,含着他唇瓣吮吸,声音低低的,“宝贝昨晚叫得真好听。”
其实昨晚许云慈一开始还咬着唇极力忍耐,结果这人见状更是往狠里欺负他,直把人欺负得哭出声来才罢休。到后来情到浓时,柔软的身体被摆弄出不同的姿势,精瘦的腰肢几近对折,更是自暴自弃般任由自己溢出声声低吟。
许云慈羞得说不出话来,容成黎便贴着他滚烫的脸颊,笑道:“害什么羞呢,想来昨日绵绵应该是很喜欢的。”
喜欢是喜欢,可怎么好意思这么直说。
两个人抱着温存良久,许云慈才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腰间,低声问道:“那你可喜欢?”
“嗯?喜欢什么?”
“我的身子。”
容成黎闻言一愣,“宝贝怎么突然这么……”
明白她的未言之意,许云慈道:“我没什么能给你的,也不过就是这个。”
听他这么自嘲,容成黎生气地在他脖颈处咬了一口,“不许胡说。”
随后又辗转往下,在那白皙纤细的腰上轻轻印上一吻,“简直爱不释手。”
气氛渐渐开始灼热,看着许云慈身上都是她掐或吮出来的痕迹,容成黎的手又开始不老实起来。可身下人却乖得很,任由她胡作非为。
正午时分两个人才慢悠悠起来,用过午膳后容成黎便邀了她姐到花园葡萄架下对弈。
许云慈被折腾得浑身酸软只想躺着,便叫下人在容成黎身旁摆了张躺椅,眯着眼睛昏昏欲睡。
“王爷,小姐。”赵蝉衣走过来,朝二人行了个礼,“刚得了两个消息。”
姐妹二人专注眼前棋盘,容成祈道:“何事?”
“今早礼部尚书吴月君在狱内自尽了,陛下已命太女殿下停止调查刘月君贪腐之事。”蝉衣顿了顿,朝许云慈看了一眼,声音低了些,“还有一事,便是工部尚书府上的刘钰昨日溺水死了。”
许云慈只是闭着眼睛假寐,虽然赵蝉衣刻意放低了声音,还是被他听到了。许云慈坐起身来,淡淡道:“意料之中的事情,我那母亲怎会允许她的爱子嫁给一个下人。”
“算不得什么大事,知晓了也就过去了。”容成黎道,“只是姨母停止调查吴月君,应该只是做个假象吧?”
“当然,”容成祈手执白子落下,“昨日姨母又处置了两名礼部官员,今日便停止调查,在其他人看来就是吴月君及其牵扯出来的同伙已处置完毕,这样其他官员便会放松警惕。”
容成黎在白子旁落下一枚黑子,“先前还只是试探可不可以拉我下水,在这之后岂不是就会对我下手了?”
“正是。”容成祈盯着棋盘,忽而笑道,“陛下现在就是给她们出手的机会,若是接下来孙欣叫你做什么,假装推辞一番后答应她。”
容成祈又落一子,便有五枚白子连成一条线,“你输了。”
棋盘将近落满棋子才堪堪决出胜负,原本容成祈是不爱和她下五子棋这种没什么难度的,但她这妹妹从小就不愿意学象棋围棋,一来二去容成祈倒也觉得五子棋颇有趣味。
许云慈在一旁看了会儿也觉有趣,看他跃跃欲试的样子,容成黎便把位置让给他。
“你说我是不是要露出点把柄给她?”容成黎在一旁给许云慈扇扇子,“贪腐还可以说是鬼迷心窍,尚不足以让她信任我。若是有什么死路一条的把柄被她抓到,这样才可对我卸下防备。”
容成祈有些惊讶看向她。容成黎从小就表现得平平无奇不够聪慧的样子,如今这件事也像是被推着才走一步,可到底她也是从小饱读诗书的,怎会没点智慧。
容成祈失笑,“是阿姐小瞧你了。”
“哼。你不但小瞧我,你还小瞧绵绵了。”
容成黎指了指棋盘,道:“你输了。”
果然黑子已经连成一条线,容成祈摇摇头笑道:“再来。”
直到申时柳泠云才寻来,将两封请帖递给容成祈,道:“孙欣派人送来,说是邀请我们参加古玩字画鉴赏会。”
“动手还挺快,时间就在三日后。”容成祈接过看了一眼又递给容成黎,“此次鉴赏会的主角是你二人,我和泠云就不去了。”
想到又要去和这些老狐狸做戏容成黎就烦,问道:“阿姐,你以前也这么多宴会要参加吗?”
容成祈白了她一眼,道:“你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