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稚月蹙眉,冲着他摇了摇头。宋凌臣立马了然,调转了方向。她知道宋凌臣必然是对江心白有孕一事调查出结果来了,才来汀兰殿的。虽然心急如焚,但现在只有一个字——“等”。夏天暑期最盛的时候,照例是要去避暑山庄的。顾景谌后宫凋敝,只有江心白和林稚月二人。干脆全带去避暑。林稚月未出嫁时,年年随着老皇帝来这避暑山庄。而江心白则是第一次来,难免有些兴奋。她坐着皇后的仪仗,耀武扬威的模样像极了开屏的孔雀。
宋凌臣乃是太医世家,调查太医院种种颇为方便。
很快他就得到消息,皇后江心白乃是假孕!
这件事本来当严防死守,但时常给江心白诊治的太医酒后不慎说漏了嘴。
宋凌臣按捺住心下的激动,几乎是马不停蹄就去汀兰殿找林稚月。
就在他走近汀兰殿时,忽然看见皇帝的御辇停在外面。
他赶忙低下头,装作路过此地的样子离开。
汀兰殿内。
顾景谌坐在桌前,手里是宫女太监告发林稚月与宋凌臣私通的罪证。
林稚月冷冷立在原地,一丝畏惧也无。
她没想到,过了这么久,顾景谌来找她的理由竟是怀疑她私通。
她历来相信身正不怕影子歪。
这些子虚乌有的告发,保不准就是出自江心白之手。
“林稚月,你没有什么要对朕解释的吗?”
顾景谌一双锐利的眼看向林稚月,那眸子里的光直逼人心魂。
林稚月气定神闲的回望着他,一丝畏惧也无:“陛下若相信,我再怎么解释也无用,陛下若不相信,我不解释又有何妨。”
顾景谌暗自皱眉,本想以此事敲打敲打林稚月,没想到林稚月根本不畏惧。
其实林稚月是否私通他再清楚不过。
顾景谌好似碰了个软钉子,一时进退两难。
看出皇帝的窘境,夏公公及时解围:“陛下,皇后娘娘还等着您呢。”
于是此事就这么不了了之。
林稚月看着顾景谌离去的背影,心中泛起一丝酸涩的涟漪。
就在顾景谌的车辇远去,她准备回宫时,忽然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事业中。
宋凌臣虽然一身太医朝服,但不掩其风姿。
刚被顾景谌兴师问罪与宋凌臣私通,宋凌臣就来了。
林稚月蹙眉,冲着他摇了摇头。
宋凌臣立马了然,调转了方向。
她知道宋凌臣必然是对江心白有孕一事调查出结果来了,才来汀兰殿的。
虽然心急如焚,但现在只有一个字——“等”。
夏天暑期最盛的时候,照例是要去避暑山庄的。
顾景谌后宫凋敝,只有江心白和林稚月二人。干脆全带去避暑。
林稚月未出嫁时,年年随着老皇帝来这避暑山庄。
而江心白则是第一次来,难免有些兴奋。
她坐着皇后的仪仗,耀武扬威的模样像极了开屏的孔雀。
避暑山庄并不大,好在风景怡人。
在宫内积郁许久的浊气终于可以在这里吐个干净。
夜间凉风细细,虫鸣阵阵,当日是比宫内惬意许多。
林稚月住的阁子和江心白的住处相去甚远,但即便如此,也阻挡不了江心白日日到她住处挑衅的热情。
眼看着江心白的肚子一日日大起来,林稚月笃定她确有身孕。
只是因为自己这个变数,身孕提前了。
回宫的时候,江心白的孕肚已颇具规模。
她的骄矜也几乎达到了顶峰。
因为江心白怀的是他第一个孩子的缘故,他对她千依百顺。
哪怕是江心白想要天上的星星,恐怕顾景谌也能给她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