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月娘正在添柴的手忽然一顿,不知道是不是烟太呛,她说话的声音并不是很清楚。“他们全死了,三年前被火全都烧死了。”温婳猛地一愣,立马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赶紧找了个话题岔开。“对了,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我的身子热络了,帮你洗洗菜吧。”说罢,她便上手去摘菜。看到月娘拿起菜刀正准备切肉,温婳连忙出声制止。“哎别别,我家那位不吃肉的,你做点素菜就好了!”月娘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她狐疑的看了看温婳,又扭头看了两眼正在打坐的谢梵。
在说出这句话后,温婳明显感觉到她背部一疼,一道凌厉的目光似乎要将她刺穿。
她不用猜也知道这道眼神的主人是谁,只好抿了抿干裂的嘴唇,讪笑了两声,硬着头皮开口:
“对,我们就是夫妻。”
“今夜我们本来打算到城西娘家的,但路上遇到了土匪,好不容易逃出来,只好在这里暂时歇脚,身上也没带多少干粮……”
温婳的话音刚刚落下,就听到身后的谢梵冷笑了声。
他的眼神别说要将她刺穿,就算把她生吞活剥她也相信,不过还好他并没有立马揭穿她。
女子在听到这句话后,她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随后开口说道:“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你们是……”人贩子。
她迟疑的没有将后半句话说出口,最终还是笑了笑道:“我家就在不远处,若二位要是不嫌弃的话,可以去我家歇歇脚。”
果真如女子所说,她家果真离这个破驿站没有几步路,怪不得她能够听到啼哭声,她家虽然算不上富裕,但打扫的却异常干净。
一进到屋子里,女子先将怀中已经熟睡的婴儿放到床榻上。
期间笑笑几次都要醒过来,小嘴一咧就要哭,但女子只是轻轻拍了拍,她便又香甜的睡了过去。
女子轻轻的挪着步子,带温婳他们到厨房去坐。
她给温婳和谢梵倒了杯水,随后便转身往灶里加着柴火准备做饭。
她一边点火一点说道:“对了,我姓林,你们叫我月娘就好了,你们先喝点热水暖暖身子,我这就做饭。”
“好,多谢你。”
温婳拿起茶杯,抿了口热茶,她原本快要冻僵的身子才热络起来。
她好奇的打量了圈周围,这才开口道:“这里就你一个人吗?你的家人呢?我看你照顾孩子很熟练。”
听到这句话,月娘正在添柴的手忽然一顿,不知道是不是烟太呛,她说话的声音并不是很清楚。
“他们全死了,三年前被火全都烧死了。”
温婳猛地一愣,立马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赶紧找了个话题岔开。
“对了,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我的身子热络了,帮你洗洗菜吧。”
说罢,她便上手去摘菜。
看到月娘拿起菜刀正准备切肉,温婳连忙出声制止。
“哎别别,我家那位不吃肉的,你做点素菜就好了!”
月娘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她狐疑的看了看温婳,又扭头看了两眼正在打坐的谢梵。
她压低声音,小声对温婳说道:“你家那位是不是不行啊,看他脸色寡淡的,多半是肾虚啊,得吃点好的补一补。”
“咳咳咳……”
温婳猛地一阵咳嗽,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死,白皙的小脸瞬间憋得通红。
她想笑又不敢,只能心虚的低着头,“这个我不清楚……”
月娘只当温婳是害羞,没多往心里去。
“他到底行不行你还不知道啊,我怎么说也算是经历过的人,我这正好有几个特别灵的土方子,一会拿给你们。”
温婳没敢拒绝,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毕竟这些土方子也只是一些药方,收下就收下了,说不准对谢梵来说,未来真的能派上用场。
等饭菜做好之后,虽然只是简单的两道素菜和一道汤,但无论是色相还是味道都是极佳的。
温婳刚拿起筷子准备吃的时候,就看到月娘不停给谢梵盛着萝卜,碗里只见萝卜不见汤。
“这些萝卜可都是极为新鲜的,是我早上才从地里拔回来的,男人就得多吃点,对你的身子有好处。”
温婳眼睁睁的看着谢梵的脸变得铁青,她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眉眼弯弯灵动又俏皮。
她可是好久都没有看到谢梵吃瘪的模样了,实在是太爽了!
可是下一刻温婳就笑不出来了,她跟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下去。
只见月娘将一大盘炒丝瓜推到她面前,语重心长的说道:“你也别笑,你的问题更严重,多吃点丝瓜下奶,孩子没奶水可怎么办?”
月娘说着往温婳胸脯位置看了一眼,随后小声嘟囔了句:“哦呦,这也不小啊,怎么就会没有奶水呢?”
谢梵顺势补刀:“多吃点,别辜负了人家的好心。”
温婳目光呆滞,僵硬的往嘴里送着丝瓜,她现在只希望这饭能吃得快一些,再快一些。
好不容易吃完,月娘又给她送上了一碗黑乎乎热汤。
温婳几乎没有防备的将热汤一饮而尽,她刚喝下肚,立马就察觉到了异样。
从她的腹部自上而下的开始热了起来,就像藏了一个暖炉一样。
温婳蹙了蹙眉,疑惑的开口问道:“月娘你刚刚给我喝的什么啊?”
“就是我刚刚给你说的土方子啊,别看这只是个民间的土方子,但奏效可快了,再加上这方子里按摩的手法,明日你就能下奶了。”
温婳现在浑身烫的跟个小火炉一样,她不停的喝着水,但喝再多的水也不能缓解她心头的无名火。
她只能无助的看向谢梵,微微发红的眼眸里氤氲着薄薄水汽。
“快帮帮我。”
看热闹的谢梵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温婳的脸实在太红了,红得很不正常。
他拿起桌子上的空碗嗅了一下,随后眸光迅速一暗。
“是合欢花。”
像这种民间土方子,里面掺杂着一些不入流的药也是正常,只是……
谢梵看了眼桌子上放的一张泛黄的纸张,以及紧闭的门,还有屋内临时支起的一张小床,他的心瞬间沉了下去。
看来今夜势必是要不安生了……
温婳只觉得自己浑身不舒服,就连呼吸都变得滚烫不已。
“好热、好热……”
她嘟着红润的唇喃喃自语着,随后燥热不安的扯了扯领口,大片雪白瞬间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
谢梵立马将视线别开,他不自然的开口道:“温婳你醒醒!”
但温婳现在还哪听得进去这话,她现在只想找个冰凉的地方降降温。
更重要的是,她那个地方涨得厉害,实在难受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