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跪着,漫婳依旧脊背挺直。“若不是你让她回来偷取天庭机密,她又怎么可能会死?奇鸢,逼死她的人是你!”“你再说一遍!”奇鸢扼住她的喉咙,一双眼便的血红,里面藏着浓浓的杀意。“哈!”漫婳从喉咙里挤出笑来,“奇鸢你就是个懦夫!一百多年了,你还不愿承认自己错误!”“你想死?”奇鸢松开了手,“你如此激怒我,我也不会让你这么轻易死的。”漫婳咳嗽了几声,整个身体倒在地上,她侧着身体看着奇鸢。
魔界四处都是黑暗,只有那几簇火苗摇曳着映着些光。
漫婳被神绳捆绑,根本挣脱不得。
她愤恨的看着坐在椅子上的男人。
“奇鸢,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要是让天界发现了,引起天魔大战,你担当的起吗!”
“这就不劳漫婳殿下费心了。”
奇鸢手里拿着一个圆珠,那珠子熠熠发光,他突然将珠子紧攥在手里,眼里发了狠。
“漫婳,一百年前你迫使清雪灰飞烟灭,也该受到惩罚了!”
清涟在一旁一听这些,怕的浑身发抖。
“你与漫婳有什么仇怨找她就是了,和我可没什么关系,你放了我吧。”
奇鸢笑了笑,摆了摆手,在他身边服侍的两个女人便扭着腰走了下去。
他从殿上走下来,抬起清涟的脸。
“你这张脸长的倒和清雪没什么不同,只是她没你这般胆小怕事。”
奇鸢眼睛微眯,仔细的观察她。
“你放心,就冲着你这张脸,我也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他吩咐下人,“把清涟给我带下去,一定给我看住了!”
“漫婳,看来这一百年你过得也不怎么样。”
他蹲下来看着她的脸。
“堂堂天后之女,竟然落得如此下场。”
奇鸢伸手摸上她的脸,“你这张脸长的倒是不错,怪不得玄瓒会喜欢上你。”
“呵!”
他轻笑一声,“你们天界之人,都说我们魔界的人心狠手辣,其实天界才是最肮脏最伪善之地!”
漫婳抬眼看着他,“难道你还想再尝一掌吗?你放弃吧,你是斗不过玄瓒的。”
“哈哈,你和玄瓒不愧是夫妻,连说的话都一模一样,只是你们两个人在我手里,不知他还能不能下的去手。”
奇鸢脸上露出狞笑。
“你们逼的清雪灰飞烟灭,我便一刻都不让你们过的安生!”
“逼清雪的人是你!”
即使是跪着,漫婳依旧脊背挺直。
“若不是你让她回来偷取天庭机密,她又怎么可能会死?奇鸢,逼死她的人是你!”
“你再说一遍!”
奇鸢扼住她的喉咙,一双眼便的血红,里面藏着浓浓的杀意。
“哈!”
漫婳从喉咙里挤出笑来,“奇鸢你就是个懦夫!一百多年了,你还不愿承认自己错误!”
“你想死?”
奇鸢松开了手,“你如此激怒我,我也不会让你这么轻易死的。”
漫婳咳嗽了几声,整个身体倒在地上,她侧着身体看着奇鸢。
“清雪不愿你与天庭作对,奇鸢你若是真的顾念她,你就放手吧。”
“你叫我如何放手!”
奇鸢怒吼一声,“你可知我这一百多年过的都是什么日子!我日日夜夜发了疯似的想她,没有一日不做噩梦,可是醒来之后我却发现她已经灰飞烟灭了,寻遍天涯海角也找不到了,漫婳,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
他眼眶发红似是要有眼泪落下来。
奇鸢站起来,转过身去留给她一个孤寂的背影。
漫婳明白,他们都是可怜人罢了。
奇鸢吩咐手下。
“去天庭给送一封信,就说我要单独与玄瓒见面!”